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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愧疚又难过地在上面摸了摸,说:“对不起。”
陆九命弯腰摸了摸我的头,大手在我头顶留下温度,他问:“疼吗?”
我赶紧摇头,有点感动,他受伤了还想着我,我却一直怀疑他。
医生不耐烦地将我推开,说:“要打针!”
“不打。”
陆九命迅速退了一步,医生蹲在他脚旁边,被他带得往前一扑,刚想站起来又踩到了自己长长的白大褂,登时摔得五体投地。
“你躲什么躲!”医生脸都紫了,他脾气有点不好,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对后面一个护士吼道:“小张,去配药,打狂犬疫苗!”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俩个一眼,迈着小短腿跑了。
易长山关心地凑过来,他穿得很厚,我扒他的外套他还要躲,我瞪了他一眼,他干巴巴地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将外套脱了下来,我将他的外套一抖铺在地上,扶着陆九命就地坐下。
陆九命扯着我,弱弱地说:“不打针。”
“要打。”我拍拍他的脸:“不然会得狂犬病。”
“我不会得。”
“那也要打,得预防着。”
“不打嘛。”
“要打嘛。”
“不打啊。”
“要打啊。”
易长山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们两个。
周围的人来来去去,我把手搭在陆九命脚踝上,要是被周围走来走去的高跟鞋踩了就不好了。
护士不一会儿就过来了,拿着只注射针面无表情地掀开陆九命的裤腿,一边问:“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是不是去逗警犬了?”
陆九命把脸埋在我肩上,我觉得他有点像怕打针的小孩子,有点可爱,就没管他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的小动作。
“喂喂,妹子你轻点儿。”我话音还没落下,小张护士猛地将针头往下一扎。
“嗷!”陆九命在我脖子上发出一声惨叫,搂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衣领,剧烈挣扎起来。
我被他的叫声惊了一下,简直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连忙抱住他的腿把他稳定住,易长山在旁边想搭把手,还没凑近就被陆九命踹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骂了句卧槽。
小张护士拿着针筒站起来,一脸严肃。
我吁了口气,问:“打完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针头掉里面了。”
我:“……”
擦!
哪里来的劣质护士和劣质针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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