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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拍了拍身旁妇女的肩,一改刚才的冷峻面容,脸上堆着笑亲切地询问:“大姐,你知不知道今年的状元叫什么名字啊?”
“走在前头那个?”大姐抬手指了指,得到郅晗点头肯定后回答道:“我听他们都叫他颜大人,至于名字……好像是叫颜鹤来着。”
“颜鹤?”郅晗重复念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企图唤起对他的记忆,却丝毫想不起来。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手里的糖葫芦突然落向地面,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蜜糖外沾满了灰土。
郅晗迅速蹲下去捡起来,立刻对着糖葫芦吹气,可怎么吹也吹不掉沾上的沙土。
万物一经蒙尘,即便使劲浑身解数,也恢复不到最初的模样。
忆及往事,郅晗的眼眸渐渐暗下来,握着竹签的手不由得加重力度,她偏要让蒙尘的明珠重焕光彩、让那些被抹黑的事实得以沉冤昭雪。
“终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锣鼓声伴随着马蹄声逐渐远去,水泄不通的街道得以舒畅,郅晗熟练地从人群中绕出,溜进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界。
跨马游街后,还有一系列约定俗成的规矩要守。
颜鹤回住所休整片刻后,脱下了质地上乘的状元服,将它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又从衣柜里取出他迭得方正的粗布衣裳,干脆利落地换上了。
“吱——”颜鹤的同窗好友李真抱着一套新衣裳从门外走进来,放在木桌上,看着颜鹤清贫的装扮直摇头:“今日宴席宴请的都是朝中大臣,你好歹也是新科状元,穿成这样有伤风化。”
说罢,就直接上手取下了颜鹤腰间的绦带,把新衣服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衣服,穿这件去。”
丝绸制成的衣服质感看着就和粗布大相径庭,颜鹤抬手摸了摸,转而望向李真:“这衣服不便宜。”
“布料店打折扣,真不贵。”瞧见颜鹤还不肯换,李真又继续补充着:“当初我从西南边陲来学塾时人生地不熟,多亏有你,才少受了别人的冷眼和欺负,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了。现在兄弟考上状元发达了,我也不能让你丢了面子啊,听我的穿这身。”
李真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敞开心扉对颜鹤说:“我没能考上,但我听说考上的那些人几乎都是世家公子、家底丰厚,你可不能丢了我们宜州的脸。”
颜鹤闻言笑了笑:“我向来不看重身外之物,也不倚重他人评价。你的心意……”颜鹤抬眸看了眼李真,剩下还没说出口的半截话被他咽在喉咙里,换成了一句:“谢谢。”
话音刚落,他便抬手接过新衣裳,进屋把原先穿的那身替换了。
“果然人靠衣装,现在真是儒雅贵公子。”
窥镜自视时,颜鹤看着镜中的李真,一边正衣冠一边对他说:“我们之间的情谊用不着物质来衡量,以后不用再破费了,不值当。”
李真没有回答,手中动作一顿,转移话题催促着:“去赴约吧,时辰快到了,可别迟到。”
等他亲眼看着颜鹤坐上提前等候的马车,且消失在拐角后,眸色逐渐变得暗淡,将背在身后的手里的木盒藏进衣袖中。
琼林,曲江宴饮
马车停在院外,悠扬的琴声从里面传出来。
觥筹交错,风雅之士弹琴赋诗、饮酒作乐,亦有向往名利之人借此机会结交名贵、企图凭借官宦人脉为自己的将来铺路。
“部堂大人,这位是崔尚书的二儿子崔文浩,夺得本次科考榜眼之位。那位陆小侯爷不用属下再过多介绍了,乃是本次科考之探花。另外那边树下坐着的叫颜鹤,是本次的新科状元。”
“嗯。他们……”
突然,原本平常的宴会喧闹起来,让诸位官员纷纷起身探查。
“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学子起身作揖,答道:“回大人,崔大人和陆大人因口角之争打起来了。”
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在旁边小声落进下石:“那崔文浩平日里仗着自己身后有势力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活该被打!”
与此同时阮清示意身旁的下属,得到指示后一声令下,两人这才被分开。
“日后同朝为官,免不了有接触,何必闹成这样?”
陆知洲咽不下那口气,委屈道:“叔父,都是他冤枉我!侯府里什么东西没有,我用得着偷他的玉佩?真当我没见过好玉啊。”
崔文浩满腔怒火亦被点燃,作揖行礼后事无巨细将一切全盘托出:“……大人明鉴,我没冤枉他。”
“知洲的为人我清楚,我相信文浩你说得也是真的,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你们两个如此大动干戈,岂不是遂了始作俑者的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此翻篇吧。”
阮清是吏部尚书兼江直巡抚,还是内阁首辅徐殿的得意门生,在朝中颇具名望。他既如此开口,若想在官场继续混下去,便没有不从的道理。
于是二人握手言和,这场小风波表面上就算平息了。
只是远远坐在树下没有参与这场事件的颜鹤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并不是表面看见的这样简单。
之后的宴席风平浪静,丝毫没受到之前小插曲的影响,顺顺利利地结束了。
不过宴席毕,众人纷纷退场,颜鹤却被人叫住。
“学生颜鹤拜见首辅大人。”
颜鹤恭敬行礼,首辅徐殿亦笑着走到颜鹤面前,抬手将他扶起:“今后同朝为官,便是同僚,不必这般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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