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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底鞋本就不稳,她又情绪激动,竟脚下一滑,眼瞧着便就要往地上跌去,吓得她猛的闭上了眼睛。
“主儿!”
进忠来不及扶她,紧急之下,他只能将她往自己身上拽!
跌下的力道未减,撞得进忠以身触地,不由闷哼了一声。
“进忠!”
魏嬿婉分毫未损,想要起身看他怎么样了。
可身下的人儿竟然低低笑了一声,哪还有什么痛楚,反而带着几分欢愉。
魏嬿婉低头瞧了瞧,自己大半个身子伏在了进忠身上。
“你——”她恼羞成怒,真真伸手去锤他,“难道不觉得疼吗?”
进忠一笑,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令主儿不疼,奴才就算缺胳膊断腿了也不会疼。”
魏嬿婉靠在他的肩上,嗔怪道:“谁要你缺胳膊断腿了?你得好好的伺候我呢。”
“是。”进忠轻蹭了蹭她的发鬓,“奴才领命。”
让他试一试感同身受
“姐姐,前几天那令嫔竟想出了用流萤引皇上进永寿宫。”
翊坤宫内,海兰低声道:“真真是个狐媚子,当初就该将她赶出宫去。”
如懿淡淡的笑了,旗头上深蓝色的玉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她这些小情小意的争宠手法,难登大雅之堂。”
说着她还微微挺直了脊梁。
搞这些下贱的争宠手法最多只能得到皇上一时的宠爱,长久不了。
女人,就该如同她这般清白傲骨,高洁如莲,淡然如菊,恩宠来了便收着,没了也无妨。
海兰不知她心中在想着什么,还在碎碎念:“还有那舒嫔,借着与令嫔交好,也轮上了侍寝。”
她真不明白魏嬿婉是怎么想的,每次自己得了圣宠,后面一日不是舒嫔便是婉贵人,哪还有这般将皇上恩宠推出去的人?!
“许是想要博个好名声吧。”如懿支着脸颊,长长的护甲戳在脸颊上留下了几个凹坑,“她如今在嫔位,再往上便是妃了,是提早收买人心的手法。”
说罢,她还看了眼海兰,“妹妹想侍寝?若是如此,今夜我便和皇上提一提。”
说得极为平淡,宛若问海兰今晚吃什么一般。
海兰听了,摇头道:“多谢姐姐照拂,妹妹肚皮上的纹路实在吓人的很,也不想再去皇上面前丢人了,还不如多为姐姐缝几个荷包。”
惢心在旁听着,心绪却飘了开来。
这满宫的妃嫔也只有海兰因着绣工好竟将宫女的活儿给抢了去,托她的福,翊坤宫还少了些开支。
可主子上一次将愉妃熬夜做了半个月的荷包送给皇上时,也未曾提过愉妃呀?
她盯着地板,那这一次,主子应该也只是随口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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