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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何贵干?”张以舟把喇叭捡起,还给长发男,再次问。
“不是我找你,是上边的人找你?”
“你上边的人是谁?”
“你自己看呗。”长发男摊在座椅上,手指痞痞地往天上示意。
张以舟抬起头,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抬头——天上的动静太大了。
一架直升机飞到了村子上头,机顶上旋翼的空气动力桨叶拍击出巨大的高脉冲噪声。一个黑点从直升机舱门处探出,紧接着,黑点离开直升机,跳了下来。
长发男吓得一哆嗦,大喊一声姑奶奶,连滚带爬地逃出跑车。张以舟却站在车旁没有动,他甚至张开了手,好像要接住从高空中坠下的,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五彩缤纷的翼型伞嘭地撑开,像一朵云被地心引力牵引,落向了大地。祥云从天而降的那天,是一个无风的夏日,但张以舟的世界里,风声满楼。
跳靶
“为什么要选这种方式出场?”张以舟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刚换下的衣服还沾着一地泥水——祁蔚登场的方式很酷,但是40斤重的降落伞把张以舟扑到水潭里去了。祁蔚去捞他,结果被岸边的苔藓滑倒,也滚了下去。
祁蔚已经洗好澡了,穿着张以舟的t恤和运动裤在床上扑腾。“我本来在夏威夷跳伞,但是我找不到我的跳靶了,然后我就飘来了这里。”祁蔚翻身在床上站起,夹住张以舟的脸,说,“原来我的跳靶在这!”
“好话歹话都是你在说。”张以舟不吃她的花言巧语,拍开她的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洗。
“衣服丢掉吧,太脏了。”祁蔚说。
张以舟按着突突的额角,“没钱,丢不起。”
祁蔚眼睛一眯,“那你把我的一起洗了。”
“只洗外衣。”张以舟开了水龙头,在塑料桶里搅衣服。那口水潭倒是清澈的,但两人滚下去,地下的淤泥被激起来了。这淤泥要是扔洗衣机里,滚筒都得报废。
“那你把我的内衣丢了,待会陪我去买新的。”
张以舟家的地板干净得连头发丝都看不见一点,祁蔚赤脚下床,走去厨房找吃的。她自觉践行“宾至如归”,把张以舟这当自己家。
“你没带衣服吗?”张以舟在卫生间,隔着墙问。
“我说了我是临时飘来的,还能拖个行李箱?”祁蔚满嘴胡说八道。
“真是难为你,飘在天上还能让人用喇叭找我。”张以舟阴阳她。
“这可不怪我。你只说你住港中文附近的村屋,这村屋这么多,我怎么找你?”冰箱里都是食材,能吃的只有两根香蕉。祁蔚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抬脚顶在张以舟腰上,“搞快点,我饿了。”
“出门左拐,你的跑车正停在门口。”
“张以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跑了九千多公里,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
“我这太简陋,怕委屈了您。”
“委不委屈我说了算,”祁蔚在他屁股上踩了两脚,“快点,一个小时内,我要吃上饭。”
“你是来我家打劫的吧……”张以舟重重叹气,“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先吃。”
祁蔚放过他的屁股,去抽屉里翻,找到了草莓夹心饼干、巧克力派、抹茶曲奇、玫瑰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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