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压着他手腕的手指抬起又落下,敲在他的手心。
真是丝毫没有沦为我手中之物的自觉。
“累了吧?”我问,举起水杯,“是不是很后悔把我养这么大,所以说打孩子要趁早,小叔你是没机会了。”
我把水杯抵到他紧咬着的唇上,柔声哄着:“喝水吧,嗓子哑了骂人都不好听了。”
小叔眉头压了下来,彻底冷脸,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被小叔吓到,但是我不会,因为我每次看到小叔冷脸都想把他欺负哭,16岁的时候我就这么想,让他装狠,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多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笑,这么明显小叔居然还要再问我一遍,小叔的接受能力好像有点差,我没回答,趁着小叔说话的空档,把水杯压进了他嘴里,透明的玻璃水杯像是给小叔的嘴唇盖上了一层亚克力板成为观赏品,随着我抬起杯底,杯里的水向着小叔的嘴巴涌了过去,争先恐后很快就灌满了小叔的嘴巴,这个角度我甚至可以看到小叔努力收缩的粉嫩喉咙,上面的小舌头像是熟透的小果子。
小叔慌乱抬起下巴但还是晚了一点,水一簇簇从他嘴角流了出来,经过他精致的下巴流到纤细的脖颈上——最后干涸。
“咕咚咕咚……”
小叔被迫吞着水,喉结着急地跑上跑下,让人想要刮一下。
这个喝水法有些过于难受,小叔被我压住的手蜷缩起手指,指尖搭在了我的手上,颤颤晃晃。
杯里的水快速消失很快干净,小叔咽下最后一口水像是打了一架,整个人没力气地向下,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来,如果不是我挡在了这里,而现在他基本属于坐在了我身上。
“闻时京,你怎么可以这么对……”
“小叔你为什么要生气,明明就是你错了。”
“我错……”
“说谎的是不是你。”我再一次打断了小叔。
小叔眼睛泛红的瞧着我,嘴唇张张依旧固执:“这是两码事。”
小叔的嘴唇并不薄,有些饱满,是他这张脸上是最柔软的地方了,但却是嘴硬的厉害。
真让人生气。
我放下水杯,抬手捧住小叔脸颊,用拇指擦着他下巴上的水痕一点点像上按到嘴角,我明显感觉小叔的身体僵住,就连原本拂到我手指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偷偷收了回去。
手指慢慢向小叔的嘴唇摩挲过去,停在最中心的位置,而后轻轻勾了下小叔饱满的下唇:“这一个月来,这张嘴,对我说了多少次谎,小叔你还记得住吗?”
我抬眼看向小叔。
小叔彻底没了声音,垂下的眼睫挡住了他的神色。
我无法确定他在想什么,自责吗?愧疚吗?那是他应该的。
“小叔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我们可是民主自由的家庭。”我把手从小叔唇上拿开。
小叔沉默着摇了下头。
怪可怜的。
我松开抓着小叔的手,小叔两条手臂立即软绵绵的落了下来。
手腕上一圈红。
我把小叔抱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小叔慌张地抬起头,身体的自保反应快过大脑,表情还是懵的手已经先环住了我的脖颈。
我故意把小叔往上颠了下向床边走去,打趣道:“小叔,你是小宝宝吗?还是小树袋熊?”
小叔一下子红透,松开了环着我的手,板起脸:“和长辈开这种玩笑是很不礼貌的。”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我只是尊重小叔,可从没把他当过长辈。
就算是同一个家族充其量也就是哥哥而已,哥哥算什么长辈,更何况小叔是在我15岁那年出现的,一个在我看来很年轻的男生。
我趁着把小叔放下时拿出别在腰后的手铐,咔嚓咔嚓把我俩锁在了一起。
等我松开小叔,小叔瞧着在灯光下闪着光的银色手铐一时傻眼:“这是……你……这……”
“一个小玩具,小叔别在意。”我语气随意,东西虽然是假的但效果和真得没区别,是我老爸送我的12岁生日礼物,那一年我张口闭口就是我要当警察。
小叔不可置信的瞧着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概是由于我这几年表现良好,小叔已经忘了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所以他才敢一次次骗我,才敢选别人不选我!
那我就要让他想起来,他养大的闻时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掀开被子自在地躺下:“知道,我亲爱小叔被人欺骗,打算抛家和人私奔,我身为一家之主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眼瞧着我敬爱的小叔被骗财骗色,所以只好不得已将我不乖的小叔留在家里,可叹我用心良苦只换来怨怼,真是叫人伤心啊。”
我听见小叔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开口:“你这种行为,我是可以报警的。”
我翻身看向小叔:“好啊,小叔你报吧,报警让警察来抓我吧。”
我举起我俩铐在一起的手:“给我换个真的,我保证束手就缚,成全小叔。”
小叔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显然这次是真被我气狠了,毕竟他全程处于劣势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小叔是要强又骄傲的,一直把自己放在长辈的位置上自然是接受不了我的这种“玩弄”。
但偏偏他又舍不得报警,他就连刚刚锤我都只舍得用一点力气。
所以能怎么办呢?
我眯着眼瞧他,所以余杭白先生只能被我拿捏了,我的恶劣得到了很好的释放,心里暗爽,张口却是委屈:“小叔,从我回来到现在你连我哪里受伤了都没问过一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