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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小人背着手,摇头叹气。
打熊孩子要趁早这件事,小叔终于在我23岁这年悟出来了,但为时晚矣。
余杭白第n次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他真得很累,30多个小时的飞机回国,只在国内住了一晚,那一晚还因为想闻时京在哪里过年根本没睡,又飞了30多个小时回来,更别提在这之前他也一直在失眠。
我们的邻居还在激情表演,我不放弃地推了小叔下:“小叔~”
小叔不搭理我。
不理我我也有办法,邪恶的手向小叔身上伸去开始挠小叔痒痒,小叔立即笑了出来,扭着身体躲着我:“你别闹。”
“小叔你叫我就不闹。”
小叔简直浑身都是痒痒肉,挠哪里他都会受不了的笑出来,人也不顾形象的连滚带爬想要躲开我的魔爪,虽然叫声没有盖过对方,但是小叔的笑声盖过了对方。
“别挠我哈哈痒痒哈哈——”
小叔笑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角出现晶莹剔透的泪珠。
一双手没有章法地拍着我想要推开我,一双脚也胡乱的扑腾着,即使是月光下我都能瞧见小叔脸上身上泛起的红。
我盯着小叔,总是一本正经的人没了形象笑成这样格外有趣,直到我的影子将小叔覆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叔实在是笑不动了,一只手没力气地抓着我的手臂,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像是在撒娇:“别挠了,我笑得难受……”
何止是笑得难受,他笑得后背那根筋都在疼。
我瞧着小叔,这样闹一通那一点因为久别重逢的不自在也彻底消失了,我满足地向小叔靠近,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我停下,垂眸看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小叔变成了lian,体状态,他的双膝贴在我的两侧,简直是一扇打开的门,小叔的睡衣很薄,我俩闹了这么一通都出了不少的汗,湿了的睡衣紧贴在小叔身上,完全变成了小叔的形状,至于我的就那么抵在了上面。
叠叠乐。
有的东西没注意到就不会有什么,但一旦被注意就会迅速发生变化,比如形态。
我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进入战斗状态。
偷偷瞥了眼小叔,小叔歪着头还在挠痒痒的余韵中没回过神,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每呼吸一下就会带来一点细微的移动,简直像是在主动为我按摩。
小叔应该是笑得口干,呆呆地伸出粉色的舌慢慢地舔了下唇面。
我不自觉吞咽了下。
我该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的,可是我却并没有动而是一直盯着小叔,小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神,转过头湿润的眸子看向我,用膝盖碰了我一下:“发什么呆?”
小叔问着撑着手臂往起坐。
罪证就紧贴着小叔的形状滑下,把睡ku都抵出一个坑,要陷进feng。xi中。
大概是他们这边的笑声停下了,之前安静了一会儿的邻居突然又喊叫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过分,怎么听都是故意的。
余杭白僵住,终于发现了现在的情况,这可真是死死“压着”过界的底线,马上就要戳破这条线了。
而他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在主动迎接。
如果没有这一层布料的阻隔,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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