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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离本来就朦朦胧胧的即将睡着,却被一声娇弱的‘唧唧唧’叫醒,完全没了睡意,就坐起来起来擦了擦眼睛,正见殷墨商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连忙掀开被子下床,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走过去将他捧在手心里,顺了顺毛,开口道:“小宝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摔疼啊?好好的怎么下地了?”
殷墨商缓了好一阵儿才觉得没那么疼,连忙蹭了蹭沈莫离的手指,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开始叫道:“唧唧唧”
阿离,本王今晚与你一同就寝可好?你放心,本王绝对不会逾矩的。
那乖巧的小模样再次俘获了沈莫离的身心。
沈莫离自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却奇迹般地猜到了他的意图,说道:“难道你想和我一起睡?”
殷墨商双眼一亮,叫得更欢快了,连忙恬不知耻地再次舔了舔沈莫离的手指,若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一只仓鼠,那模样恐怕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沈莫离温柔地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说道:“不行哦,你个头这么小,我要是把你压坏了怎么办?”
殷墨商才不管那么多,依旧厚脸皮地对他献殷勤,蹭了又蹭,舔了又舔。
沈莫离捂着心口,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连忙点头说道:“好了好了,小宝,别再对我卖萌了,我同意了就是,真拿你没办法。”
殷墨商早就知道他受不了这一招,于是,一脸懵懂地歪着头看着对方,又是一记歪头杀,使得沈莫离的血槽瞬间一空。
沈莫离咬牙切齿地把他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四肢,一边检查,一边说道:“我得看看是你公是母,没想到你居然是一只公的,老实交代,你不会是一只基佬鼠吧?”
殷墨商目瞪口呆地看着沈莫离的动作,一脸懵逼,如遭雷击,回过神来竟是羞愤欲死,一脸生无可恋,不过他脸上的毛太深,就算有表情也发现不了,只是眼神到底暴露了一丝情绪。
沈莫离觉得仓鼠的眼神还挺人性化的,不由得说道:“话说,你不会真是人变的吧?不是人的话,难道是成精了?难道是老鼠精?”
自言自语地琢磨了一会儿,沈莫离侧身躺在了床上,也没太在意这件事,盖上被子把殷墨商捞起来放在枕头上,就闭上了眼睛,说道:“好了,快睡吧!”
殷墨商松了口气,往前凑了凑,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沈莫离的头发里,深吸了一口气,才安安分分地睡过去。
一觉醒来,殷墨商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扶了扶额头,却忽然愣住,将修长有力的手拿起来扫了一眼,看了一下四肢健全的身体,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摆放,疑惑地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过个所以然来。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若是做梦的话,也太真实了些,若不是做梦,他怎么会变成一只弱不经风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仓鼠呢?
而且,殷墨商很清晰地记得青年的模样,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却终于知道他的名字叫阿离。
殷墨商在床上愣了半响,直到管家在门外敲门才回过神来,草草洗漱一番,在下人的服侍下将朝服穿戴整齐,对自己的贴身侍卫吩咐道:“去查一下望月楼的班主,切莫让任何人知道。”不管是不是梦,他总要查探一番才能放心。
殷墨商吩咐完,便坐上马车前去上朝,在宫里辅导完殷文遥功课,已是临近中午,急急忙忙地赶回王府,来不及用饭就将贴身侍卫查到的资料看了一遍,终于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一时间心中有些激动,想着该如何与阿离初遇,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于是,殷墨商在书房踱步了几个来回,奏折一本都没看,头脑一热就钻进了密室,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油灯,将挂在密室墙壁上的画像挨个瞧了一遍。
只见那四面墙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画像,那画中的青年体态修长,容貌迤逦,柔软的长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或蓝色长袍,或浅绿色长衫,或一身白色铠甲,或一身粗布衣衫,表情与姿势各不相同,却独独少了一双眼睛,只是依旧能够看出容颜的俊美。
而如此多的画像,画中之人皆是同一人,而看其手法,作画之人也是同一人。
画中之人是沈莫离,而作画之人无疑是殷墨商了。
殷墨商看完过后,提起笔将画中人的眼睛补全,一时间废寝忘食,不知疲倦,等收笔之后,所有的画像都被画龙点睛,那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间勾魂摄魄,将那绝世美人衬托得栩栩如生,仿佛一不注意就要从画卷上走下来。
而另一边的沈莫离,早上一起来就往枕头边上看去,意外的是连仓鼠的一根毛都没见到,皱了一下眉头,连忙起身在房间内四处搜索,一边喊着‘小宝’一边往哥哥角落摸索,却什么也没找到,懊恼道:“难道小宝越狱了?不可能吧!它昨晚上明明那么乖,早知道就不把它放出来了。”
沈莫离心里郁闷了一下,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不再去想它,宠物又不是老公,他才没什么舍不得的,跑了就跑了,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小东西。
吃了早饭,看了一上午班子里的众人排戏,下午就出楼去四处转悠,打听一下摄政王的消息,看能不能找到接近他的机会。
戏班子里的人本来想趁着午休的功夫去看一下小仓鼠,却得到一个跑掉了的消息,连忙把楼里掘地三尺找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仓鼠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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