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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忧心忡忡地说道:“可万一摄政王一个不满意,把望月楼砸了怎么办?我听别人说摄政王喜怒无常,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惩罚那些官员,抄家灭族的事儿没少干。”
沈莫离不以为然地沉声道:“你可别乱说,摄政王深明大义,体恤百姓,绝对不会胡来的,而且他处罚的都是些贪官,剥骨削皮也不为过。”说罢,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所以说,在某一方面的性格,沈莫离和殷墨商还真是挺相似的,都属于特别霸道的那一种,而且还特别护短。
沈莫离走到大厅,躲在角落里往外看了过去,正见一身炫彩华服的殷墨商坐在台下,手边沏着一壶热茶,身后上百个座位只有孤零零两个侍卫严阵以待,台上的戏子在整个寂静凝重的气氛中战战兢兢地演绎着,有个年纪小的戏子还出了不少错。
沈莫离观察了一下,确认摄政王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来不及回去换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衫,只稍微抚平了身上的褶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深吸了一口气,才步履从容地一步步朝着殷墨商走去。
殷墨商余光一瞥,正见着沈莫离面无表情地走来,顿时端正了坐姿,脊背打得笔直,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几分,一时间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在沈莫离走近之前,猛地拿起杯子狠狠灌了一口。
然而,他却忽视了茶水是伙计刚提着开水来泡的,顿时烫得整个舌头都麻木了,还为了保持风度,硬生生将开水一点点咽了下去,面上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显得更加严肃镇定了,眉梢却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额头还冒出一根青筋。
这个细节并未引起沈莫离的注意。
沈莫离站在殷墨商面前,内心有点小紧张,面上却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他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在对方看过来时,躬身行礼道:“清白班班主见过摄政王,王爷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殷墨商面容严肃地点头道:“沈老板不必多礼,请坐!”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
沈莫离见对方虽然板着一张脸,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却是眼神微微闪烁,耳尖还染上一抹粉红,他的笑容则更亲切了几分。
对爱人了如指掌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害羞的反应,心里直呼阿商简直太可爱了,反应竟如此诚实。
沈莫离笑意温和地坐了下来,提起茶壶给空掉的杯子倒满茶水,双手捧起茶杯吹了几下,递到殷墨商的面前,说道:“王爷,请喝茶!慢点儿喝,别烫着了。”
殷墨商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却皱了一下眉头。
沈莫离立马担忧地问道:“王爷怎么了?是茶水味道不好吗?”他也没见外,顺手抢过杯子喝了一口,也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有点烫,王爷还是放一会儿再喝吧!”
殷墨商见他的嘴唇印在自己喝过的地方,耳朵忽然有点发烫,乖乖地点了一下头,打开话题,说道:“沈老板这一出《锁麟囊》颇为绝妙,情节起伏跌宕,扣人心弦,令人难以忘怀,只不知创作这一出戏曲的翁欧虹是何人?如此才华横溢,为何却默默无闻?”
沈莫离答道:“王爷有所不知,这翁欧虹老前辈早已不在人世,我也是在走南闯北之时偶然结实此人,不久之后就听闻他染病去世,草民当时知晓此事,遗憾万分。”
他说的半真半假,翁欧虹去世不假,却并非此界中人,沈莫离也对此人也是有所耳闻,却并未去结实这位老前辈。
殷墨商自然不知道他是在说谎,而是信以为真,又随便聊了几句,说道:“原来如此,本王先前就已听闻沈老板文采斐然,如今看来果真如此,你我也算是惺惺相惜,不如就此结为知己,不知沈老板以为如何?”现在能够结为蓝颜知己,以后自然也会结为夫妻,来日方长,不愁拿不下阿离,殷墨商厚颜无耻地想到。
沈莫离瞪大眼睛,欣喜道:“能得王爷看重,并且结为知己,草民自然求之不得。”
殷墨商满意地点头,说道:“既然你我二人已为知己,沈老板就不必如此见外,直接称呼我为尧之就是了。”
沈莫离亦是满意地点头,说道:“既然尧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尧之亦可唤我莫离或者阿离。”
两人相识而笑,心里暗搓搓地对自己称赞不已,觉得自己简直机智无敌。
沈莫离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和殷墨商高谈阔论,从天文谈到地理,又从明间趣事谈到朝堂政务,直到天色渐晚还意犹未尽。
沈莫离恋恋不舍地将殷墨商送出门,才招呼着众人将楼里收拾好,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晚饭就回了房间。
作为一个现代人,沈莫离特别不习惯这种早睡早起的生活,所以回房之后就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在此之前,他看了一眼被关在笼子里的小仓鼠,见它睡得正香,也没打扰它,只给它的碗里放满水和食物,就没再管它。
殷墨商恋恋不舍地被沈莫离送出门,就一步三回头地上马车回了王府,然后就在书房蹲了一个多时辰,又画了一幅沈莫离的画像,才回房歇息。
不出所料,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再次进了小仓鼠的身体,而且一眼就看见心上人正倚在床上看书,好似对周围毫无察觉,十分入神的样子。
殷墨商不满他专注于看书而忽视自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两只爪子扒着小铁柱,眼巴巴地盯着对方瞧,细声细气地叫道:“唧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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