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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凑热闹。你就待在酒店。等会位置发我,我直接过来找你。
霍琼霎:好,要多久?你现在在哪了?
解雨臣:机场,大概两个小时。
午宴结束,众人各自散场。
同学与他妻子在送客,他妻子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浑身皱巴巴的,光看脸看不出像谁。霍琼霎和吴邪在大厅外,吴邪在和几个男人聊天,霍琼霎看了那小男孩一会,神游天外。
她现在肚子里也有这样一个小孩么?成型了吗?
如果生下来,她的小孩刚开始也会这么丑么。解雨臣好看成那样,她也不差,应该不可能会多丑吧。据说男孩像妈,女孩像爸,她会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霍琼霎忍不住发抖了一下。
她藏在披肩下的手忍不住去摸肚子。现在想的未免太远了。
“吴邪。”有人的声音,“你老婆要不要一起来?”
几个男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她身上。
“不想去,我去酒店睡午觉了。”霍琼霎挽住吴邪胳膊,“你去玩吧,别输太多,输多了你晚上完蛋了。”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吴邪也在笑:“就这么看不起你老公啊?”
“你本来就菜。”
“少说两句吧。给我一点面子。”
霍琼霎松开他的手,“那希望你今天挣回你的面子。去吧,拜拜。”
吴邪摸了摸她头发,霍琼霎转身就走。
她踩着高跟鞋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拐角,围在一起的众人都在看她,意犹未尽。
酒店离棋牌室不远,霍琼霎在前台开房,大床房,她和吴邪出门在外住宿,一般都是随意应付了事。虽然他们可以在五星酒店烧钱,但多数时间天没亮就要出门活动,没必要。除非同行之人中有解雨臣——那他们听从解总安排就可以了。
前台递来房卡,霍琼霎接过,坐电梯上楼。
房门关上,房间一尘不染。她紧绷的神经松懈,长出一口气,在床上坐下。
刚刚不知表现如何。但就吴邪及他几个同学的反应,她应该没有流露任何异样。
霍琼霎脱掉披肩,出神一会。接着打开电视,一片白茫茫雪花。遥控摁来摁去,一档中央台的主持人在报道一则山体滑坡,三人轻伤,一人重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霍琼霎出神着、发呆着,主持人说了什么,就像泥沙般流走。
走进浴室,她盯着镜子。她想把脸洗净,想了想,又作罢。补了补口红,让气色显得更好一些。
她重新在床上坐下,坐了会,心情动荡,难以平静,站起来。站起来后在房间走动,走到窗边,这座城镇基本是自建房,小洋房,建筑风格非常江南,保留着较为古典的气质。江南一带的建筑风格大同小异,刚来时会觉得很新鲜、很特别,时间一久也觉得没甚意思。
何况她现在自顾不暇,没任何心情欣赏风景。她在房间走来走去,坐立难安。电话是十一点多打的,现在几点了?
忽然,房门被敲响。
霍琼霎激灵一下,似乎被敲响的不是房门,而是她的心。
她开门,解雨臣站在门后。
他有一些风尘仆仆,呼吸不太平稳,看着她。
他们对视,时间仿佛在此刻被抽空一秒、两秒,霍琼霎再次体会到几个月前类似的感受:呼吸停滞、心跳加速。
霍琼霎深呼吸。解雨臣上前一步,走进门,她刚要说话,忽然被一下子抱住。
心跳漏掉半拍,她浑身僵硬,手僵在半空。解雨臣紧抱住她——她的脸被迫压在他胸口的位置,他近在迟尺,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粗重的呼吸。
拥抱像是能接近一个人最快的方式,比接吻单纯,比性行为纯粹。尤其这样的拥抱。对方很用力,箍着她,甚至会感到痛。
他有这样抱过我么?她恍惚地想。
“小花哥哥——”
“先别说话。”解雨臣打断她,“我平复一会。”
霍琼霎立刻闭嘴。
她沉默一会,忍不住问:“你跑过来的?”
解雨臣没回答,霍琼霎能听到他心跳,她耳朵开始发痒。接着他松手,把门甩上。霍琼霎抬头看他,想说话,就被他忽然扣住后脑,嘴直接被堵住了。
她刚要叫,对方的舌头一下子顶了进来,将她的叫声、呜咽声全部堵回去。解雨臣含着她舌头,急促又用力地吸了两下。
霍琼霎的大脑仿佛在瞬间被引爆。既震惊,又激动。这个男人的吻一如既往,舌头之间纠缠,吮吸,仅片刻,就让她双膝发软,意乱情迷。
解雨臣搂住她,将她摁在墙上,低头吻她——霍琼霎被亲到喘不上气,脸憋到通红,忍不住使劲推他肩膀。
“等、等等……”她想推掉对方纠缠上来的舌头,“我要窒息了。”
解雨臣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霍琼霎忙搂住他脖子,他向床边走,霍琼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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