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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没有腺体,但alpha本能就会往腺体处咬,文浮看着创口贴周围的淤青,便能想象到他后颈的伤势。
窗户大开,冷风灌进屋内,文浮走到窗边把玻璃关上,回过头却看到贺清川正在脱上衣,卷起的衣摆露出他单薄的腹肌和纤细的腰。
文浮匆忙走到他面前,把他攥着衣摆的手按住,眉头紧蹙,语气轻斥:“穿好。”
“你不想要?”贺清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文浮脸色更沉,对他这一行为摸不着头脑,随手拿过他刚脱下的羽绒服,把他裹住抱在怀里一同坐在沙发上,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文浮表情严肃,虽然知道他是beta,还是下意识去释放安抚信息素:“别瞎说话,谁教你的。”
“没谁。”秦明没让透露他的身份,贺清川便绝口不提,他被羽绒服裹住,手臂又被文浮抱得很紧,胳膊根本拿不出来。
但之前的经验让他能看出来,文浮好像生气了,但是他道歉的方式跟刚刚大差不差,很明显文浮不喜欢。
贺清川垂着头不说话,文浮还以为他被自己刚刚的表情给吓到了,他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把自己的气性压下去,但他刚刚的行为还是得训斥一下。
文浮松开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向上抬起,让他直视自己:“说话。”
贺清川看着他,眼里丝毫没有悔过,但动作却在示弱:“脖子疼,嗓子疼。”
秦明教的,喊疼能让alpha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但是文浮好像不一样……
贺清川刚刚喊完疼,文浮脸色就变了,本来只是严肃,看上去有点生气,但现在他的脸色阴沉,感觉下一秒拳头就要甩到自己脸上。
文浮冷哼一声,手上用力把他的脸往旁边推,又把他的头按下去,让自己能够更仔细去看他的后颈。
距离近看得更清晰,文浮颤抖着手把创口贴掀开,看着上面渗出血的牙印哑了声:“医药箱在哪?”
贺清川脸贴着文浮的肩膀,能感觉到他在揭开创口贴,听到问题回他:“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下一秒他就整个人腾空,文浮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腿,就这样走到洗手间把医药箱拿回来,再次坐回沙发上。
后颈上的伤口被重新上药,碘液涂在伤口时,一股儿风洒下来,是文浮在吹。
文浮冷脸看着贺清川的伤口,翻箱倒柜找到一小罐云南白药,撒到伤口上之后没再用创口贴或者是纱布去包,闷着伤口好的更慢。
处理完伤口,文浮拍了拍贺清川的后背,开始审问:“你跟秦明什么关系?”
“不知道。”秦明没说过,贺清川也没问过,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所以他回答不知道。
文浮却没这么想,满屋子的信息素以及他身上的牙印明晃晃地告知他两人的关系,而贺清川却说不知道。
“那你今天刚刚打电话说想我了又是怎么回事?你想起什么事情了吗?”文浮期待地看着他,盯着他即将开口的嘴唇,然而贺清川却没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贺清川在转移话题:“你不喜欢吗?”
喜欢是一回事,想知道原因又是另外一回事。
“别转移话题,说实话。”文浮脸色好了不少,但还在询问。
贺清川思索好久,把曾经被人评价过自己的答案照搬过来,用在文浮身上:“你长得好看。”
他语气听上去很真诚,文浮便勉强相信他,又试图点醒他:“跟他断了吧,我也能给你资源。”
“我没跟他在一起。”贺清川再次重申,文浮听到后“哦?”了一声,继续把脸埋在他颈窝,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那答应我,别再让他碰你了好不好?”
贺清川沉默着,时间久到文浮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抬起头看他的状态,就听到拒绝的话:“不要,秦明──是家人。”
家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文浮拍着他的后背:“那我呢?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贺清川用侧脸蹭了蹭文浮的头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想着当时汪成和任庆峰的说过的话,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吐出两个字:“羚羊。”
跟我回家
文浮没去细想羚羊的意思,凭他的理解,大致不是什么贬义的形容。
贺清川话里困意明显,文浮听到他的哈欠声后抚了抚他的后背,将关于羚羊的解读放到脑后:“困了吗?”
虽然刚睡醒没多久,但刚刚那段睡眠贺清川睡得很难受,身上的疲累还没缓过来,后颈的疼痛和头晕让他眼睛泛酸,他半阖着眼睛,闷闷“嗯”了一句。─
日头上升,阳光照进来使房间内温度高了些,但没有空调来调节房间里总体还是偏冷。
房间不大,文浮很快就逛完一遍,差不多了解了布局,记得贺清川刚刚说嗓子疼,他拿起水壶把矿泉水倒进去后打开电源。
烧水声响起后,他坐回沙发上打开与丁泽然的聊天框。
[river:查一下秦明最近在做什么。]然而到水烧开,丁泽然都没回复,跟平常秒回的样子截然不同。
虽说国外跟国内有时差,但国外的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年轻人们正要开始燥的时间。
文浮开始担心他的安危,手边没我电脑,文浮看不了公司里的监控画面,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加班,思索片刻,还是拨通了电话。
在响铃即将挂断的时候,丁泽然才接通电话,嗓子有些沙哑,吐出的话很冷淡:“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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