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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又不敏锐了,孟礼感觉不出路秦川要给他纹什么图案。
“不上麻醉乳膏吗?”
孟礼听见医生问。
“不上,”
路秦川说,“简单纹两笔,这么点儿疼他受得住。”
孟礼已经懒得骂人,路秦川拍拍他的屁股:“忍着点儿,乱动纹坏了要去洗、要重新纹,受罪的是你。”
边上医生说:“要不然还是涂一层吧?有时疼痛带来的神经抽动不是人力可以克制的。”
“好吧。”
路秦川听起来很遗憾。没一会儿一种冰冰凉的触感在孟礼腰上蔓延开,左后腰髋骨周围麻成一片。
可是孟礼竟然没什么感觉。
他不许自己有,也不许自己发出软弱的声音。
路秦川这个狗东西就想要那样吧?看他疼,看他受罪,迫使他在他身下发出怯弱可欺的声音,那种羸弱的、绵软的声音,好似讨饶,好似……求欢,一边疼痛一边乞怜。
绝对不能发出来。
孟礼一寸一寸咬过舌尖,连闷哼和喘气声都没漏出分毫。
不要了,要感觉干什么?徒增烦恼。
要光洁的皮肤干什么?还是要染色变脏。
要衣服和体面干什么?人生下来的时候没有衣服,也没谁觉得不体面,反倒是后来又是穿又是脱,自己给自己找一堆事。
给我点儿肉,给我点儿血,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真正纹身针刺进皮肤的时候,确实有痛感,但是孟礼又觉得没想象中那么疼。
绵密的、冗细的,肌肤被刺破穿透的痛感,很真实也很遥远,像是隔着一层什么,孟礼知道,植物染料被注入他的身体,在皮肤层着色,永远刺在那里。
说什么纹身可以洗,但其实洗不干净的,除非皮割掉整块植皮,否则一辈子都要带着这个印记。
没关系,孟礼心想,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形式不重要,表象上的印记永远都不要紧,路秦川手握针刺扎在他身上,他反而觉得轻松,好像心里有什么枷锁慢慢脱开,离他而去。
离开了,走远了,看不见了。
其实早该看不见的。
在路秦川押着他去医院的时候,在路秦川按下29层的时候,在路秦川当众怼到他嗓子口的时候。
或许根本没这么近,早在路秦川选择回国和父母讲和,早在那时候就该看不见的。
看不见呀看不见。
腰上好啊,眼不见为静,随便你纹吧,纹出个花来我也看不见。
路秦川纹得很细致,一厘一毫非常耐心,耐心到孟礼都快睡着了,真的,什么时候结束的,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回到卧室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很黑。
手机在枕头边上,孟礼摸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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