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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休一愣,颔首。
“好。”
说罢,景芸又靠回座椅碎碎念起来。
“哎呀,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老韶。”
开车的韶承明应声:“可不是嘛。”
“我现在都还记得,韶谌才那么点儿大,拖着韶槿那小丫头跑来学校找我,说‘妈妈妈妈,你生的什么妹妹,老是吵我睡觉,我不要了’。”景芸说着,有些忍俊不禁。
韶承明也跟着乐了:“那小子从小就看谁都不顺眼似的。”
听言,迟休也不自觉弯起唇,又望窗外一闪而过的春色。
-
“爸?妈?”韶谌在玄关处换鞋,撇头招呼着屋里。
无人应声。
把行李放好,韶谌绕到书房查看,才发现韶承明正在藤椅上看书,旁边的景芸安静练字。
听见门口动静,景芸掀眼瞥了瞥,又收回视线。
“哦,回来了?”
韶承明淡定翻页。
“……”韶谌舌尖抵了抵上颚,转身。
本想去房间找迟休,几个房间扫了一圈都没看见人影。
韶谌冲书房疑惑喊道:“迟休呢?”
这次里边终于回应。
“小迟说出去逛逛。”景芸语气柔了些。
韶谌走到桌前倒水:“去哪儿了?”
景芸无语:“你老婆还是我老婆,自个儿没长嘴不知道问?”
“……”韶谌喝水冷不防呛一口。
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他又冲里屋喊:“那我出门找她去了。”
“行,带小迟早点儿回来吃饭。”
韶谌没问迟休位置,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径直赶往目的地。
旧城区许多建筑早已成废墟,还有部分烂尾楼用红漆刷上“拆”的字眼,伫立在荒凉之中。
绕过巷道,韶谌在钢筋水泥中驻足,仔细辨认方向。
对比良久,他认准道继续迈步。
又走了一会儿,熟悉的围墙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跨过门槛,房子似乎又老了些,但墙边的木香依旧开得热烈。
在院里张望须臾,他仰头,望向二楼敞开的窗口。
堂屋外尽是些杂草扎根,少部分灌木耷拉着枝叶,一看便知这里有人来过不久。
按照记忆里的方位摸索,韶谌找到楼梯口,顺着扶梯沿路向上。
在半掩的木门前站定。
韶谌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霉味从里袭来,门上抖落的扬尘让他不慎迷了眼。
再抬眸,坐在窗前斜阳里翻书的迟休映入眼帘。
韶谌杵在原地,不禁恍了神。
少女的影子和眼前人隐约重叠起来。
他想起十七岁的她,想起她那时候的寡言冷淡,和她举手投足间清冷的气息。
时间的天赋向来难以估量,明明吹不散往昔,却又要故意镌刻在人心上,难以消磨,再绑架命运,最后美其名曰为改变。
她好像确实变了,又好像从未走出弹丸之地,跟当年那个淡然处世的她一样,安静等待太阳西落东升。
可他明白。
她从来都是温柔的。
温柔一旦酿进骨髓,醉的不止是少年。
更是他赔了十来年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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