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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地上一块黑色的污渍引起了张若冲的注意。
他凑近看去,是一个脚印。
有脚印并不奇怪,但这个脚印像是赤足踩上去的,并且在地上留下了黑紫黑紫的粘液。
张若冲用手摸了摸,又放在口鼻前闻了闻。
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
他看着地上的脚印,脚印一路向前延伸,最后消失在梁柱前。
“炎光谢,过暮雨、芳尘轻洒。乍露冷风清庭户,爽天如水,玉钩遥挂。应是星娥嗟久阻,叙旧约、飙轮欲驾。极目处、微云暗度,耿耿银河高泻……”
年幼的歌姬拨弄着琵琶,口中吟唱着柳永
词名为《二郎神·炎光谢》
的旧词。
歌姬的肌肤似暴雨过后的薄云,白嫩细腻却缺乏血色,满是老茧的手指肚在蚕丝弦上来回撩拨。
她的眼角还未长开,宛若春暮对折的柳叶。头上须发挽了一个垂至肩头的双螺髻
唐宋时期流行的发式,尤以丫鬟与年轻女子梳理此髻者较多。双螺其梳编法是将发分为两大股,盘结双迭于两顶角,远远望去如同两个海螺。
,在五色琉璃灯的照耀下,映射着近乎透明的浅姜黄。
偌大的宅院灯火通明,永安县尉与几名小妾在自己的宅邸里招待礼部侍郎洪稠。众人欢愉了一整夜,歌姬的手指如火烧,喉咙也要哑了。
但礼部侍郎洪稠好像还未尽兴。
洪稠与县尉的小妾们赤裸着横在屋中的圆床上,青绿色绸缎上映着几片潮湿水迹。
县尉穿着常服,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时不时向洪稠陪笑。
“洪大人不但酒量好,没想到那活儿也如此……不凡!”
县尉想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词。
“你这般僭越,怎倒还说起我来?”
“僭越?”
“本官在宦海沉浮一生,终是落了个从三品,身边从未有这般姿色的莺燕,你说说你,是不是僭越了?”
洪稠说着话,眼睛瞟向了那名歌姬。
“对对对哈哈哈哈……太僭越了,真僭越啊!”
县尉一边笑,一边将床前的酒盏再次倒满。
洪稠站起身,在歌姬身旁绕了两圈,歌姬微微闭上眼,咬了下嘴角。
“小娘子,你我合作一曲,如何?”
说罢,洪稠将手指贴在了歌姬唇上。
歌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洪稠将手指从歌姬唇上拿开,贴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气,接着唱了下去。
“闲雅。须知此景,古今无价。运巧思、穿针楼上女,抬粉面、云鬟相亚。钿合金钗私语处,算谁在、回廊影下。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他一边唱,一边将手贴在歌姬凸起的锁骨上,随后向上游走,轻轻滑过细密的脖颈,最后停在了她的鬓角上。
歌姬时不时被洪稠摸得一个激灵。
听到歌姬的琵琶乱了,洪稠便露出得意的笑。
凌乱的琵琶声与洪稠的嗓音夹杂一起,如同钻进瓷器坊打架的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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