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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沅莹不由呆住。
以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即使做出反应也躲不过这许多银针,何况是毫无征兆。
千钧一发之际,南雁平一个转身挡在了萧沅莹前面,袖子顺势一甩,将大部分银针挡了开去,却仍有一枚擦颈而过。
“可惜今天穿了窄袖男袍,不然区区几枚破针,能奈我何。”
南雁平说着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只觉有血渗出来,随即眼睛模糊,嘴唇发麻,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萧沅莹惊魂未定,又见南雁平支撑不住缓缓倒地,更是慌乱,忙扶住她道:“雁姐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
南雁平脖颈处的伤口又细又小,渗出的血却是黑红色的。
银针上有毒!
萧沅莹急得红了眼睛,回头怒视祖少杰一干人道:“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干什么出手伤人,拿解药来!”
祖少杰也是一脸的震惊无奈,转头对紫衣女子道:“你又发什么疯,不过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至于下死手吗,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紫衣女子冷笑一声道:“毫不相干?你说得轻巧,倘若今日我不出手,明日她们两个便在你府上了,是也不是?”
“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兄,不是你男人,管那么多,师父真是惯坏了你,时时跟着,处处添乱,你别废话,把解药拿来,回你自己家去!”
“你赶我走?”紫衣女子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渐渐又转为阴冷狠厉,随后撂下一句“你别后悔”,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
那马吃痛,扬起前蹄,嘶叫一声,狂奔而去。
“你,站住,安才君,安才君!”
祖少杰再喊也没有用了,那个被他称作安才君的师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只得一脸歉意地对萧沅莹道:“姑娘别急,我这便去追她回来!”
说罢一夹马肚子,飞奔而去,其余的随从侍卫也纷纷跟上,转眼间便走了个干净。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萧沅莹猝不及防,毫无办法,此时真是有点不知所措,欲哭无泪了。
低头看见南雁平已渐入昏迷,只有紧紧抱了她,正想着表明身份,向自己的送嫁队伍求救,冷不丁头顶一道男声传来:“她这毒非同小可,得赶紧找人救治。”
萧沅莹抬头,见是方才帮了自己的那个玄衣男子,便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急忙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毒,这该怎么办,能派个人去寻个郞中么?”
玄衣男子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南雁平的伤口道:“伤口细小,倒不用止血,只是毒性厉害,进到体内便不好了,你快上马,我带你们去寻郎中。”
萧沅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送嫁队伍,方才的那两个礼部官员已上了马车,队伍也开始缓缓前行,心想:我若说出实情,表姐和商喜恐会被治罪,何太后正愁抓不住舅舅的把柄,但若不说,表姐错过疗伤怎么办,这个玄衣公子也不知是何人,可不可信。
玄衣男子看出了萧沅莹的顾虑,一面对一个长相英伟的二十多岁男子道:“许瑛,你扶这位受伤的姑娘上马。”
一面对萧沅莹道:“姑娘不必担心,我绝无歹意,我姓陆,名延,我家世代居住在淮风城,我是看你的同伴伤势急迫,帮你寻到郎中,我们便走了。”
萧沅莹左右为难,见这个自称是陆延的男子把马牵了过来,心想,方才蒙他相助,应不是坏人,表姐性命垂危,不能再犹豫了。
萧沅莹撑着一口气翻上马背,见那个叫许瑛的男子抱了南雁平上马飞奔而去,忙也策马跟上。
幸好不远处就有几个村镇,但不妙的是接连找了几个郎中,都说毒性难辨,无能为力。
萧沅莹看南雁平面色,先是潮红,又转为苍白,渐渐地又发起黄来,急得几欲晕厥,全靠陆延撑着,把侍卫们都派出去寻找郎中,逢人便问哪里有识毒治毒的高手。
结果便是所有的郎中都说治不了,但有一对神医夫妇兴许有办法。
说这对夫妇就住在九瑶山,人称“五半”夫妻。
为甚叫“五半”呢,据说这两位高人皆出身医学世家,从小痴迷草药医书,十几岁起便开始为人看病,到三十多岁时,两人的医术便已十分高超,远近闻名。
但不知为何两人一直无子,四十多岁以后脾气渐渐古怪起来,开始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若有求医者慕名而来,也是爱搭不理,每天顶多看六个病人,且每到第六个,只诊脉,不开药方,看一半便不看了。
是以人称“五半”夫妻。
陆延和萧沅莹听了,都觉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去碰碰运气,便请了一位熟悉道路的当地村民带路,又忙忙地带着南雁平返回九瑶山。
从昨日到现在,萧沅莹已经三过九瑶山了。
她觉得自己和表姐是被这个地方下了咒。
亦或是乐极生悲。
真不该冒冒失失地跑出来,害得表姐这样。
就该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人家未出阁的小姐,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就偏你不安生,非要跑出来。
萧沅莹痛苦地想,万一表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山间寂静,只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儿的啼叫。
余下的便是萧沅莹和陆延等人的脚步声。
马匹都留在了山下。
萧沅莹看着那个叫许瑛的男子背着南雁平走得飞快,仿佛脚底下不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而是一马平川的坦途。
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是佩服的不得了,不禁有些后悔以前吃不了苦头,没有好好跟着表姐学武,弄得现在爬个山都眼冒金星,气喘吁吁,腿酸脚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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