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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庭深几许的设计师,叫小川,说是过来跟亓先生请教一些专业问题的。”陈芸端着果盘递给她,“刚洗好的提子,来点?”
梁辛西摇头:“现在不吃,我去会客室看看。”
她放下包,绕过陈芸去中庭。会客室的门没有关,只是轻轻掩着,漏出一条缝,贴着门口能听见一个女孩的说话声,轻声细语的,带着南方姑娘的软糯口音,应该是个美女。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后面,想凑近偷听他们谈话,努力贴着薄纱,恨不得从屏风中间穿过去。谁想屏风被她蹭的一歪,竟直直往后倒去。她惊呼一声,来不及抓住木边,屏风就这么在她眼前砸到了亓令邬的身上。
小川大喊:“亓先生!”
她冲过去想将屏风挪开,亓令邬却抢先一步站直了身体。
“亓先生,你没事吧?”小川说完立刻对着梁辛西的方向职责她,“你在干什么,你想砸伤亓先生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抬头看清楚梁辛西的脸,小川一怔:“梁、梁小姐?”
亓令邬偏过头,见梁辛西着急忙慌地举起双手:“我绝非故意害你,就是想看看你在这里做什么。这屏风没放好,不关我的事。”
小川完全不知道梁辛西会出现在这里,她站在一旁坐等亓令邬发话。
我们家的亓少爷这么关心我呀
亓令邬的脸一如既往的臭,沉默时的眼睛如同深山岩石上悬挂着的一滴露珠,清澈却极致阴寒。
原本梁辛西还有些愧疚,见他摆出这种神态她莫名恼火,心里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殆尽。
“看我干嘛,说了不是故意的,屏风这么轻你又没受伤,大不了你砸我一下,没必要这么生气吧。”梁辛西最烦他闷声不语,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啦?”
小川噤声,心想这女人也太无理了,明明是她推倒屏风砸到亓令邬,表现得却像被别人欺负了似的,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亓令邬抚平衣上皱褶,抓着木边摆正屏风,音色温润平和:“没事。”
他头发上落了一点木屑状的东西,梁辛西抽了张湿巾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尖沿着发丝往下捋了几下,掸去发梢处的污渍,又细心整理好他的头发,一切都显得如此稀松平常,自然得挑不出任何问题。
小川似乎感觉到他们关系的不同寻常,这么一看前段时间传出的绯闻可信度极高,他们真有可能在交往。也许碍于梁辛西的模特身份,又或是她尚未正式拜访过亓家长辈,他们的关系不方便公之于众,等于是在隐恋。
梁辛西触到他耳垂下的冰冷,不禁笑道:“还戴着呢,看来你很喜欢我买的这副耳环啊。”
“懒得摘。”亓令邬嘴硬,明明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根本舍不得摘下。
面前的人不由嗤笑:“行呗,那我帮你摘了?”
说完就要上手,亓令邬侧身躲开,抓着她的手腕放下:“不要。”
小川轻咳,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塞回包里,她实在不适合在随云居多待。
“亓先生,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谢谢您今天指导我改模型,我回去再好好琢磨一下,耽误您时间了。”她有些尴尬。
亓令邬拉开会客室的门,并未多说:“慢走。”
小川一阵失落,依依不舍地站在门口。亓令邬的眼神还停留在梁辛西的身上,她也不想再看他们浓情蜜意了,又说声“谢谢”后匆匆离开北山。
梁辛西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止不住感慨:“啧,这女孩挺漂亮啊,又年轻,你对人家这么冷漠,就没什么想法?”
亓令邬听出她声音里的阴阳怪气,不打算回应,关上门就走。
“哎,你这人什么态度啊,开口说话对你来说很难吗,我在跟你聊天,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啊?”梁辛西追着他穿过中庭,在后院的工作区停下。
亓令邬搬了张凳子,坐着打开面前的箱子,里面整齐放着一堆雕刻工具,以木雕和玉雕为主。大大小小的工具加起来有二三十样,看得梁辛西眼花缭乱。
她随机取出一样锥状工具,问他:“这是什么?”
“木锉。”亓令邬回。
梁辛西白了他一眼:“你这人真的很奇怪,问你是什么,你真就只回个名字,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比如介绍一下它的用途?”
“细齿木锉,是我用来制作木雕的工具,能锉一些硬度较高的木块,锉到所需状态后再用刻刀精修,可大幅度提升雕刻效率。”亓令邬耐心解说。
她放下木锉,又换了一个工具问:“那这个呢?”
“钉子。”亓令邬又只说了两个字,转头看见梁辛西瞪着他准备开骂,便又继续解释,“玉雕常用工具,一般用来勾线和加深凹痕,背面可做线条转折,整体看着更趋于平滑。”
“听不懂,好复杂。”梁辛西毫无性质地将工具原封不动放回去,“除了木雕和玉雕,你还做别的吗,比如金属雕塑或者在核桃大米上雕花?”
亓令邬的下颌微微收紧,眼神偏冷:“不会,我不是专业雕刻师,只是鱼池造景中时常接触到这两种材质的微观配件,不想假手他人,便特意去学了。”
“这样啊,那也挺厉害的,你做雕刻的时候会割到手吗?”梁辛西盯着他的手指问。
亓令邬的指尖布满伤痕,新伤旧伤纵横交错,粗糙得如同干枯了的老树皮,没有半点贵公子细皮嫩肉的样子。就算他不回答,梁辛西也猜到答案了。
她又说:“我帮你涂点护手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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