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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的皮囊过于招摇。
周司屹挑了下眉,目光里的疏淡变作兴致。
那个女孩没要到号码,有点失望地追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我的未婚妻在那儿,”周司屹站起身,“我喜欢她。”
一记直球,孟盈的心口砰砰跳。
那个女孩看过来,过了一会儿,大方说:“你女朋友很漂亮,祝你们长长久久。”
周司屹牵着她手,说谢谢。
他从来坦然。
她的手被他裹住,指尖都发着烫,周司屹撩起眼皮看她,目光促狭:“脸红什么?未婚妻。”
“没红…”她下意识说出这两个字,又气鼓鼓瞪他。
一身被他养出的脾气和天真。
勾魂摄魄。
周司屹的喉结滚了下,压住翻涌的欲念:“演出紧张吗?”
“有点儿。”她老实说。
话音刚落,膝弯一轻,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周司屹抱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手指一轻。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出来得匆促,换了平底鞋,芭蕾舞鞋没来得及收,就这么带了出来。
足弓被周司屹握住,她的脚趾蜷了蜷,他脱起她的脚心,熟练地帮她穿上舞鞋,系好绑带。
亲手脱过,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给她穿。
她的脸颊滚烫,被他眉眼间的欲蛊惑,半天才轻轻说:“流氓。”
“不流氓怎么追你。”周司屹直起身。
气息湿缠。
她的脸颊浮上红晕,刚才还紧张得高高悬起的心莫名落了下来。
“演出顺利。”周司屹勾唇,碰了下她红透的耳垂。
——
站在舞台上,熟悉的追光灯打下来。
她突然前所未有地平静。
压轴的舞是《巴赫的最后一天》。
孟盈穿了身黑色舞裙,蕴含着绵绵思念的音乐响起,她吸了口气,指尖舒展,迈出第一个舞步。
十五岁那年,她站在舞台上,看着章行芝的惊慌失措地起身,看着评委席惊讶又同情的目光。
那是一切黑暗的开始。
而这一次,她低头,对上周司屹的视线。
最后一拍结束,舞裙荡起涟漪。
他举起手臂为她鼓掌。
台下掌上雷动。
胸腔还起伏着,她站在最明亮的聚光灯下,屈膝谢幕。
跟过去的一切告别。
回到后台,一个男生等在那儿。
身形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孟盈愣了一会儿,想起是那天她去找章行芝,对门去上课的男生。
“我叫赵非宇,叫我老八也行,在港城大学读法律系。”
孟盈笑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老八拿了束玫瑰出来:“替一个兄弟给你送的,他来不了,托我帮个忙,祝贺你演出顺利,重获新生。”
花刺陷入指尖,硌出个浅浅印痕。
能知道这么多,大概是她最早的观众。
“帮我谢谢他。”孟盈弯弯眼睛。
老八挥挥手:“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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