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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门对他来说如同一张薄板,轻易就能踹开,但他怕误伤到徐枕清,从呼吸来判断距离,对方离门很近。
男仆匆匆找来钥匙,把门打开。
伊萨斯视线下落,看见在地毯上抖动的一团。
外套有些宽大,徐枕清整个人蜷缩在里面,盖不住的脚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内扣,不住的在地毯上蹭动,突起的纤细脚踝在灯下闪着光,是浸透皮肉的汗。
听见声音,徐枕清从衣领处抬头,脸色潮红,目光恍惚,声音又腻又软:“伊萨斯……”
虽然徐枕清没有晕倒,可这种情况也出乎伊萨斯的预料。
伊萨斯喉结滚动,单膝蹲下,伸手抚开徐枕清额头黏着的湿发,指尖沾满了滚烫的汗。
“你怎么了?”
徐枕清明显处于异常状态,空气里除了血味,还有一种浅淡的玫瑰香,是上午吃的鲜花饼的味道。
见伊萨斯要收回手,徐枕清抬手拉住他,湿漉漉的手心差点抓不住。
“我、不知道……伊萨斯,我好难受……”
徐枕清无助的看着他,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色,清俊的眉眼一下子浓艳起来,透出一种青涩的魅惑。
伊萨斯被抓着的手一下子握拳攥紧,手背和手腕暴起青筋,对方还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像在抓救命稻草。
“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热啊……”
徐枕清小声呜咽着,嗓音已经带了哭腔,另一只空着的手还去扯已经散开的衣领。
伊萨斯怎么舍得拒绝他呢,轻轻挣脱束缚,一手搂过膝窝,一手撑着他的后背,起身像抱孩子一样单手抱着他。
徐枕清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环住伊萨斯宽厚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窝,还在哼唧着。
伊萨斯抚过他的脊背,感受怀里人的颤抖,像在给小动物顺毛。
徐枕清白皙修长的脖颈也暴露在眼下,一道细长的伤口不深,但还在隐隐渗血。
伊萨斯能感觉到獠牙在生长,偏过头去,鼻尖却依旧能清晰的嗅到蛊惑的血香。
他从中发现了异样,忍着渴望细闻,发现玫瑰味是从血液和汗液里溢散出来的,心里有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徐枕清被伊萨斯肩颈的长发弄的痒痒的,忍不住晃头拱开,唇一下下擦过伊萨斯比他略深的皮肤。
伊萨斯的獠牙又伸出一截,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失去理智的徐枕清,只能无奈的控制力道捏了捏怀里人的后颈。
“不许动了。”
这里是徐枕清的敏感区,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啊……”
声音腻的自己都听不下去,耳朵尖都迅速变得通红。
伊萨斯的怀抱瞬间收紧,呼吸也加重了,獠牙完全伸出,捏着后颈的手重重按了按那块皮肤,然后克制的松开。
然后看了一眼在门口不敢进来的男仆:“叫医生过来。”
男仆低着头应了,没有打扰他们,退到拐角用光脑联系医生。
这会徐枕清的手不老实的开始乱摸,从伊萨斯的后背摸到胸前,在柔韧的胸口揉两下,感受到肌肉变硬,又好奇的抓了抓。
伊萨斯突然想起徐枕清发给米洛的虎狼之词,忍不住低笑,声音沙哑:“还真是个色胚。”
徐枕清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不舒服了,又扭动起来,腿分开夹紧伊萨斯的窄腰,整个窝进他怀里,头贴着他的左胸膛。
这个姿势有点过火了。
伊萨斯能感受到徐枕清起反应的地方,热度传到自己身上,烧的他快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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