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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斯发现徐枕清会用自己对他的方式来对自己,比如摸头摸脸,一些亲近带着安抚意味的小动作。
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伊萨斯。
小时候,仆人和保姆叫他三少爷,然后是大人,最后是家主,只有敬畏和恭敬,父母和兄弟倒是会叫他的名字,但不会上手触碰他,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把他和其他人分隔开了。
伊萨斯对过去的感受很复杂,有怀念,有遗憾,还有积年已久的怨恨。
很多时候他都以为自己放下了,但回忆还是时不时跳出来刺他两刀,即便他心如磐石,也能落下苍白的刀痕。
但现在,他好像没那么在乎了,起码徐枕清爱他,哄他,他过去苦苦渴求但不曾得到的一切,都在人类身上得到了。
伊萨斯注视徐枕清的目光总是很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欲,现在又多了一种倾心的依赖,看的徐枕清脸红又心软,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看不见你了。”
伊萨斯浅色的唇张合,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很薄,很多人都说这是薄情的象征,但徐枕清觉得这个说法毫不准确,伊萨斯的爱像火,柴是他的心,很温柔的燃烧着。
伊萨斯感到唇上贴过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捏上了徐枕清的下颌,略微抬起,就这样被遮挡着视线和他缓缓亲了一会,因为看不见,反而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失明的时候,也是这样和徐枕清挨在一起。
可那时候,他没有亲吻人类。
……………………………………………………
米洛家。
蒙特坐在沙发上,接受着米洛怀疑的目光,觉得坐立难安。
“你有事瞒着我。”
米洛很肯定的说,蒙特不想骗老婆,可夏的事不能暴露,只能装哑巴。
米洛也不是那种掌控欲很强的人,要求恋人对自己毫无保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适当给对方私人空间。
可今天蒙特表现的太奇怪了,他才会追问:“真的不能说?”
蒙特摇头:“宝贝,我真的不能说,是很机密的事,伊萨斯大人那边不说,我就只能当作不知道。”
说完,他又有些委屈的小声补充:“而且,我真的没听明白,商业上的事我还知道一些,军部的事我哪里清楚啊!”
懂不了一点!
不知道前因后果,蒙特就在那里脑补,越想事情越大,把自己吓的不轻,感觉马上就要完蛋了!
既然实在不能说,米洛也不强求,总归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伊萨斯都兜不住那他们这些普通人担心也没用,还不如睡个午觉呢。
蒙特见老婆困了,殷勤地伺候米洛上床,还附赠了一个陪睡服务,两人搂着嘀嘀咕咕说了会话,甜蜜蜜地睡着了。
乔林家。
乔林觉得自己和奥托在一起总是有些尴尬。
他自从认清自己的身份后,就再也不能接受和奥托除了在床上以外的不必要亲近,除了问好和职业性关心,都是对方问了他才会说话,所以即使他很好奇奥托他们的谈话内容,也恪守本分地不开口,躺在床上充当抱枕。
奥托就等着他问呢,看他半天不说话心里急的要命,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故作冷淡地说:“知道你好奇,但谈话是机密,我不能往外说。”
乔林摸不着头脑地应了一句,心想谁问你了,他最近真是越来越跟不上奥托的脑回路了。
奥托把话说出来了,感觉比不说还憋屈,都快憋出内伤了,深吸口气咽下这股郁气,又不甘心地开口:“你最近怎么话这么少啊?”
乔林还觉得奥托最近话多呢,以前也不像这样能和他说很多话,猜想奥托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军部听起来就不像是一个能随意聊天的地方,比起在城堡肯定要约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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