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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想到这几天的辛苦,文彦哲就忍不住小声抱怨道:“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啊,打个针输个液就能好的事儿,你偏偏要折腾个天翻地覆,全家都跟你一起提心吊胆的。”
“嘿嘿,我不是怕打针,而是……而是,哎跟你说了吧,打针可比挨刀子还痛!就年初的时候,我就去打了一针,预防‘脑膜炎’的,那针又粗又长扎进肉里可疼了。”
邵云可是对当时打预防针的场景记忆犹新,那天还是学校里安排去打的,一个班的人都得去。
三十几个小孩排成一列,挨个的到医生面前挨针,邵云个字高大所以排到了最后一位。
起初时他还笑呵呵的,看着前面那群胆小鬼挨了针之后哭哭啼啼,可后来有个小女孩儿因为实在哭闹挣扎的厉害,打到医生,让针头卡在肉里后,在场的其他人就都不淡定了。
一个二个的拼了命的往后躲,仿佛医生那就是刑场一样,再向前一步就会是死亡。
躲着躲着,邵云就被推到第一个。
其实看着扎到肉里的针头,邵云也有些怕了。但班上有几个可是认了他作大哥的,这时候如果逃了,就太丢脸面了,往后他还怎么在青云镇上混。
骑虎难下,邵云最后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上了。
当针头扎入肉的那一刹那邵云感觉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每个毛孔都向针管致意了一下,明明推入药水只需要几秒钟,但他却感觉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药水全部打完拔出针头的时候,邵云才发现自己的下嘴唇都给咬破了。
疼,太td的疼了,比拿刀子捅他一刀都疼!
当然邵云是没被人拿刀子通过,所以比较不出个大概,只是觉得,从出生到现在,恐怕就没有比那更恐怖的东西了。
而且从那以后,邵云对打针这种事就彻底怕上了,凡是能扎进肉里尖头东西,他都可劲的躲着,要他打个针还不如给他一刀实在。
听邵云说完这个理由,文彦哲简直整个人都要咆哮起来了。
只不过是打个针!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且不说他可以利用精神力暂时的切断痛觉,就说打个针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出点血嘛,当初他将精神体剥离出来的时候,可是痛的整个人大脑都麻痹了。经历过那种将人灵肉分离的痛楚的他都经历过,又岂会害怕打个预防针。
文彦哲真是被邵云打败了,觉得邵云的人生观完全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翻了个身,文彦哲决定暂时屏蔽这家伙,不想理他,睡觉去。
可吃了药之后的邵云精神抖擞,又哪肯那么轻易放过小孩儿,扯吧了两下道:“哎,彦子你别睡啊,我可听说赵叔都在外面贴榜了,明天要在戏楼坝子公审呢。这下好了,可算是狠狠的扇了那些长舌妇一巴掌,要她们不分青红皂白,乱冤枉人不。”
“嗯……”文彦哲低低的应了声,被闹的他不行只好打了个哈切道:“赵青天是挺厉害的,抓了个人赃俱获,开了公审。这样不仅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还有宣传法治的效果,一石二鸟。”
“嘿嘿,赵叔那是我师父,当然厉害。可是抓那两贼的主意可还是我出的呢,怎么样也我厉害吧,你点不比我师父差啊!”
“嗯,厉害……”文彦哲嘴上这么嘟囔,心里头却是在腹诽。邵云实在神经太粗,不仅三两句话就把他给卖了,还完全忘了藏拙,把本事在赵青天面前好好的显摆了一番。
想到那天晚上他用精神力观察到的赵青天脑部的混乱,就忍不住一阵无语。
不过还好赵青天是个聪明人,做事也有分寸。他知道这会儿事情暴露出去对邵云恐怕不利,所以最后硬是忍了下来,连丁南都没有告诉,把这个秘密深深埋在了心里。
文彦哲起先还想着,不行就直接把赵青天的记忆给改掉来着,这样也好,还省了他一番力气。
“那你崇拜我不?那你,那你能叫我一声邵云哥哥不?”邵云对这声“哥哥”心里头可是想了很久了,他家彦子就是害羞,从来就不叫他哥哥,也就几年前听过一回,后头再没机会了。
邵云满脸写着“求表扬,求表扬”表情,看的文彦哲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邵云要是有条尾巴,这时候一准儿摇的正欢,估计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文彦哲以前不叫是觉得叫个比自己小上两轮的孩子“哥哥”,可是吃亏了。但现在,看着邵云一脸渴求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些心软了。
哎,算了不就一声称呼嘛,就当是给个奖励吧。
文彦哲干脆也顺了小孩儿的意,顺毛表扬了一番,用着奶声奶气的小嗓子,软软的道:“嗯,邵云哥哥真棒!邵云哥哥你真厉害!”
“哎,我家彦子也真棒!”
被叫了一声哥哥,邵云可是高兴到不行,幸福的都快手舞足蹈了。
无处发泄的他干脆凑上前,抱住文彦哲就狠狠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别提多响亮了。
文彦哲:“……”
他就知道!绝对不能对这臭小子心软!
☆、
虽然邵云是文彦哲对嘴巴上是很嫌弃邵云,但实际上此时的他对邵云却是实实在在的刮目相看了。
甚至可以这么说,经过这一番事后,文彦哲心里其实对邵云高看了不少。
邵云这人,虽然莽撞但却不是没有分寸,虽然顽皮但却不是顽劣,虽然自信但从来不自负。
而且人是在情商方面蠢了点,单纯了点,当这正好,一个内心复杂心思诡谲的人,反而不符合文彦哲的要求,就众多面综合来说,邵云的确是无愧于仪器选中的最适合附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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