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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全都略过,只说结果,长泽桃绪却出乎意料地能够理解,接受度很高——又或许是因为她也不想详细了解,也对他人的事漠不关心。
桃绪回忆了下之前见到的宛如精神失常的“吉野顺平”,微妙地明白了那个人“自言自语”的理由——说不定的确是在跟“自己”对话呢?
不过有一点还是得搞清楚。
“你来到这个世界,是指你和这个世界的吉野同时以不同的形式存在?还是在共享这具身体?”
长泽桃绪冷静而漠然地提出疑问:“又或者说——你占领了这具身体?”
吉野顺平依旧全部如实回答:“我在原本的世界的身体,或者说容器,是长泽小姐的画。现在的本体也是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可以待在这个世界的‘吉野顺平’的身体里,甚至掌控这具身体。”
“原本算是共享吧,但我发现,这个世界的‘吉野顺平’逃避的时候,我就能更多地利用这具身体。由于想多靠近一点长泽小姐,每次感应到长泽小姐出现之后,我就会把未来的发展告诉他,他无法接受,于是我出现得越来越多。”
他相当坦诚地说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绕是长泽桃绪也好几秒惊讶到说不出话,愣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那,这个世界‘吉野顺平’现在是……在逃避?”
“嗯,不过他都听得到。”
吉野顺平点了点自己的耳朵,无所谓地笑着:“不过他好像快要接受不了,正在试图杀死自己,把这具身体完全让给我。”
“……为什么?”
“因为按照世界原本的发展,我们会被霸凌到无法正常上学,休学之后,吸引不怀好意的咒灵。最重要的妈妈会死,我们也会死,我们此后会结交的唯一的朋友,也在不远的将来死去。”
黑发绿眸的少年温声说着悲惨的未来,明明用的是“我们”,语气却平静到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他没有那个力量反抗这些未来,所以试图让出这具身体,让我来改变未来。”
长泽桃绪听着像是天方夜谭,直觉却又不断地告诉她这是事实……听起来像是连她也精神失常了。
可倘若真的是事实的话。
桃绪垂下眸子,手心里还握着那团喷了酒精的湿手帕,此刻却好像成为她唯一的支点,撑着她挺直脊背:“……未来,真的能被改变吗?”
她做好了任何回答的心理准备。
吉野顺平却轻轻松松地说着:“大概是可以的——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应该不止我一个,甚至比我来的更早,或者说回到的时间更早,所以,‘现在’已经被改变了。好几个本该死去的人,到现在还活着呢。”
长泽桃绪抬起眸,注视着少年,眼睛一眨不眨。
吉野顺平心领神会,顺从地解释着:“一个叫夏油杰,可以收付咒灵,前不久还试图收服我,但失败了;另外一个,长泽小姐你也认识……”
他难得卖了个关子,或者说,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波动,很不满似的,皱了皱眉,很不情不愿地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
“伏黑甚尔——这人本该在十二年前就死去的,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活着。”
长泽桃绪也露出了第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甚尔先生为什么会死?”
“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但似乎是五条悟杀了他。”
说起这人的死亡,吉野顺平的语气重新恢复轻快:“原本的世界里,长泽小姐本不该和他、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成为家人,伏黑惠也会和伏黑津美纪的身体反目成仇,似乎是被操控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只是一直在旁观。”
长泽桃绪张了张口,本来想问清楚一点,却又没问出口。
吉野顺平贴心地替她表达:“现在的世界的发展已经和之前不同了,所以长泽小姐也不用担心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更不需要花精力去了解和改变的。”
桃绪一下子被说服了。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长泽桃绪有些怪异地看了吉野顺平一眼:“你似乎很了解我?”
吉野顺平失笑,微湿的绿瞳一眨不眨注视着少女,亲昵显而易见:“是长泽小姐创造的我啊——”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随手杀了一个垃圾而已,但长泽小姐却愿意为这样的我画画,还将我丑陋的疤痕画成那么美丽的玫瑰,我会爱慕长泽小姐,想要多了解长泽小姐的事,揣测长泽小姐的心理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他理所当然地说着,见少女皱眉,顿了顿,神情忽得有些歉意地哀伤来。
“抱歉,是我冒昧了……如果长泽小姐讨厌我的话。”
本来静静躺在他身边的画,忽得无风自起,准确无误地飘到桃绪的手中。
黑发绿眸的少年依旧保持着本来的盘腿坐地的姿势,脊背顺从地微微朝着桃绪弯着,嗓音依旧是区别这个年纪的男高的温柔秀气。
“撕了这张画,我就会彻底消失了,也不会再来打扰长泽小姐的生活——不过,如果真的要撕的话,可以让我先杀了伊藤翔太再撕吗?”
他有着和伊藤威胁她时的一样的彬彬有礼,却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反而像是被淋湿还不敢大声叫的小狗狗,绿瞳盈满令人心软的雾气。
至少桃绪的确心软了。
即使他看起来就一副会影响她今后生活的样子,她暂时也没打算撕画。
长泽桃绪想了想:“你在原本的世界杀了伊藤翔太?然后我给你画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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