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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沙哑男声让人听着难以辨析,更别说理解其中深意。
“好,这就是我们俩的秘密。”她伸出小拇指,只等着白毛怪学着样子一并将小拇指伸出来。
少白飞快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额,一百年太短,还是一万年吧……”少白歪着脑袋站在月光下望着他微微笑着。
层层红纱迭迭罗帐,半更雪的房间里皆是烛影婆娑影影重重,到了夜里便没有熄着灯的习惯。
桌子上酒菜丰盛,女人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捏起面前闪着银光的酒杯,叼在口唇之间,步态轻盈如若风中红莲,走到榻前,身姿盘蛇般妖娆,仅仅是看上那么一眼便能勾住坐在榻沿的男人,房间里氤氲的气息叫人心生悸动。
女人生得娇媚,瞳子十分灵动,一直追随男人的一举一动,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指甲留下一丝血痕,舌尖舔过,腥咸的味道充斥味蕾,算不得美味,但凑合可以下咽。
“郎君当真喜欢妾?”
“当真喜欢!特别喜欢!”
“那郎君真的会娶妾身?”
“娶,必须娶!娘子大可放心。”
“那郎君何时来娶?妾心急得很。”
“……这……”
“那总要留下点什么,也算是给妾身的保障。”
“好!好!好!”
连应几声,女人问,男人答,就好像是戏台子上唱了一出戏,还没等演到最终回,便草草写下判词,“郎君这样喜欢妾,可是将妾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自然!娘子自然是最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那便……留下命来吧!”娇媚的脸变得很煞风景,露出尖利的管状毒牙,在男人光滑的脖颈上咬出几个血洞。
紧接着木榻突然移动,阴暗的密室里盘着密密麻麻花花绿绿十足瘆人的蛇,那些蛇不断扭动,像是饿了许久纷纷抬起蛇头望向密室之外,男人不出意料掉进密室里,连一声呼救都没有,仿佛这屋子里都一切如常。
女人向着空地呸了几声,端起面前的酒壶漱了漱口,十个男人九个会说来娶她,都是骗子罢了。
此番套路一如蒙眼摸鼻般熟悉,她早已忘记有多少人如此出现,又如此消失,更何况这些人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少白刚从城外回来,此时正站在门外,她本是来找浊姬,方才那番蜜语柔情不幸被她碰巧听见,本想着一走了之,但还没来得及,里头就没了动静。
直到听见屋内的女人轻咳两声,压着嗓子说了句:“还不滚进来?”
少白斜斜瞥着半更雪楼外的夜景,此地无银打着口哨好不尴尬。
房内娘子靠着烛光照着来人相貌,才真正看清在门外踌躇着的是少白这个菜鸟。
“不必不必,我来找浊姬,她若不在,我就不进去了,您们继续,当我没来过,我什么都不知道……”少白面上堆笑随即做了个请的动作,心里正犯嘀咕,半更雪里头不都是淸倌儿吗?这也能揽私活?!
就是吧……先头一个滚字对味儿,倒是给她骂舒坦了,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少白挠着脑袋暗自思量,她可不是有意偷窥,这间房确确实实是浊姬的住处,方才还刻意退半步,又认真反复确认了一遍自己没有走错。
这人气质与浊姬很是相似,皮囊却是陌生面孔。
女人原还安静看着,突然放肆大笑,恐怕是几丈之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越是如此,少白越不敢抬头,脚步一僵,现今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等女人笑够了才缓缓开口说:“抬头,你个夯货。”
不知玩的什么把戏,少白心里打着鼓满脸疑惑,见对方手一挥,一阵绿光之后,那张陌生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熟悉。
桃花般的眼睛睨着少白,像是在看什么天下第一蠢货,“小小法术罢了。”
少白一脸惊愕浑身一颤,嘴里结结巴巴的唤着:“浊……浊姬!”
见浊姬再一挥手,又变成了生着桃花眼的男人,然后接着换下去,一连看下来是七八种不相同的皮囊,相似的只有那一双眼睛,浊姬易容变幻的法术已是炉火纯青。
“雕虫小技,你来找我为了何事?”浊姬恢复原本容貌,接着小酌一杯,神情自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想来刚刚掉进蛇窟里的男人恐怕现在骨头渣都不剩。
少白本是来问有没有好吃的腌菜,可现在一脚踏进屋子却只见浊姬一人,转着圈在房间里找,哪怕是帘子后头也没放过,最后什么也没瞧见,她觉着浊姬没必要藏人,故此一屁股坐在榻上苦思起来。
“真是怪了……”少白目光落在桌子上,酒杯碗筷皆是双份,总不能是浊姬喝多了在屋子里自言自语?
罢了罢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好,一拍榻站起身,一声空洞回响,少白因此疑惑侧目,“那人他……”她指着木榻,正寻思着到了嘴边儿的话到底该不该问。
“他?什么他?你说蛇饲料啊?”浊姬坐在镜子面前,拾起桌面上螺黛用两指夹着,悠闲描起了眉,时不时还左右瞧瞧是否对称,笑着说:“我觉得他该死,手痒了便是一顺手的事儿,你觉得不妥?”
浊姬态度鲜明,分明是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屑于别人怎么看。
少白察言观色小心谨慎,“该杀。”答得斩钉截铁。
虽有小善,但若与性命安危相比,哪里还有什么纠结的理由。
“你也不必跟我装,我虽是救过你,可也曾想杀了你,今日你既撞破了不得了的秘密,自也是活不长的。”浊姬邪魅一笑,随意在空中伸手一捻,空中的气浪凝聚成了透明的小蛇,如匕首一般朝着少白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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