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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珩眸光微微黯淡,见车内的其他人偷来疑惑的目光,只好先对他们说:“这通电话来之不易,稍后我再和你们解释,通话过程可以录音,但不要打断。”
梁戎难得见魏珩这么严肃,连忙意会颔首。
魏珩抿唇浅思了片刻,回头对着手机轻声问:“方秋,你还在吗?”
“嗯。”方秋紧跟着应声。
魏珩缓声问:“在那里的你还会给我打电话吗?”
方秋低垂着眼帘,明白魏珩问出这句话其实是在确定他被发现的时间,闷声说:“没有了。”
他沉默了有一会,忽的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在胸口翻搅着的抵触和恐惧,对耳边的魏珩说:“那天我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大概在园区的东北角,里面有股发酵味,但太暗了我看不清是什么,也不记得在那里待了多久。但是魏警官,发现我在通风报信的是富哥,我被抓的那一天和被救的那一天他都在地下室出现过。”
在原定时间线里,梁戎来找他谈话时提到过,有人在园区外接应富哥,由于警方不熟悉当地地形,才给了这群诈骗犯可乘之机。
如果他直接给出富哥会出现的时间和地点,能不能化被动为主动?
魏珩的通话声并不隐蔽,车内的其他人听得十分清楚,在得知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后,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愕。
梁戎很快回过神来,不管这个消息是否准确,先记下了这个线索。
“方秋,你……”魏珩面色凝重,他想说方秋其实还有其他选择,足以保全自己,可站在办案人的角度,他也确实希望将犯罪团伙绳之以法。
“魏珩,我知道的。”方秋听出了魏珩的为难,他可能有更好的选择,但在魏珩的时间里,这是难得的机会。
时至今日,他仍不清楚时间倒退的缘由和终止点,或许他的生命会突然停在某个时间里,亦或是由他来承担一切时间线改变的后果。
就算面临着结果未知的危险,方秋的想法依旧不会改变,不后悔自己做下的决定,不论结局好坏,做出选择的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况且这次的选择,在他看来是最优解。
明明对方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这个阶段的孩子对人生对社会的认知都相对稚嫩,魏珩却从方秋的肯定声中得到了安抚和坚韧。他僵硬的双肩垂下,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又问:“那你呢,还会给我打电话吗?”
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期许,是盼望着方秋能再给他一些线索吗?魏珩否认了这个问题,又很疑惑自己在渴求着什么,或许是在对不可思议的现象妥协后,将方秋视作将熄将燃的微弱烛火,控制不住地想将这抹来之不易的光亮延续下去。
方秋微扬下巴,抻到了身上的伤口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的目光定在了床头逐渐见底的吊瓶,回避了魏珩的问题,反而嘱托道:“魏警官,注意安全,一定要好好活着。”
在目前经历过的人生里,他的想法总是无人在意,渐渐的也没了热衷,可在鬼门关里走了几遭,每天能再睁开双眼,他都在对魏珩为营救他们这些受困同胞的牺牲而感到愧疚和感激,“救下魏珩”就是他时下最渴盼的愿望。
魏珩闻言呼吸一滞,脱口而出:“方秋,这次我一定救你出来。”
可他却没再得到电话那头的应答,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陌生的男声。
“喂,警察同志,我是方秋的爸爸。”方父瞥了眼病床,拿走了妻子的手机,得意地说:“哎呀,我儿子刚刚醒来,是我怕他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和警察交代,耽误了你们的事儿,赶紧让他打电话的。”
他加重了“是我”两个字,生怕电话那头的警察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魏珩听出来了,他不太了解方秋的家庭,却相信方秋的为人,于是没有遂了方父的愿,直白地夸奖:“方秋很勇敢,也很细心,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我相信他会有一个如自己所愿的人生。方爸爸,他现在还好吗?”
方父没得到夸奖,瞬间没了什么好脸色,敷衍地说了句:“估计是困了,睡着了。”
话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深觉无趣地将手机往病床上一丢,坐回角落继续玩手机。
方母轻抚着疼晕过去的儿子的额头,转头瞧了眼椅子上已经开始打游戏的丈夫,回过头时目光兀地停留在了窗户上,透过满是雨渍的玻璃,只能看到隐约的自己。
暗号
因为经历过意识从身体痛苦地剥离,所以每一次清醒的呼吸都弥足珍贵,周遭一切肉眼可见的颜色都万分妍丽。可有的东西胜过万感千景,纵使知道选择这条路足以令人粉身碎骨,也要一往无前。
“只是再死一次而已。”
四肢百骸开绽断裂的剧痛比之前醒来时都要猛烈,几欲剜心裂胆。
方秋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再叫醒他的不再是病房里父母的交谈声、床头监护仪的提示声,而是难以忍受的伤痛和刺鼻的臭味。
他如烂泥一般蜷在墙角,被血污黏住的眼帘努力睁得高些,视线透过眼缝窥看着周遭的一切。
奈何这个地方实在昏暗,远处门缝底下透进的一点沉黄灯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方秋想从冰冷的地面爬起,尝试双手撑地时,骤感剧痛和关节受限,缓了许久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眼下不是在病房里被照顾了大半个月的伤患,而是刚经历虐待,双手被折断双腿被砍的电诈受困人员。
他像个人彘一般倒在地上,阴冷潮实的寒意顺着伤口蹿进他的身体往骨子里钻,想捂住关节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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