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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屈膝在地不是摇尾乞怜而是压榨最后一丝站起的力气（第1页）

骑乘在奥妮克希亚的背脊之上，望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和“动物”，他们或稚嫩或老练沉稳的眼神，卡尔一时间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也如他们一样……

明白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清了清脑中得思绪，接着开口说道：“一群从天而降的恶魔带来了无尽的战争和灾难。它们嘲笑我们只是一群待宰的凡人，你们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吗？”

“不愿！不愿！”山呼海啸声传来。

顿了顿他再次说道：“这是一场至死方休的战斗，凡人凭什么对抗恶魔？！此刻，我们的剑刃不再属于自己，属于每一块被烈火焚烧却依然倔强生根的土壤！我们的盾牌将不是钢铁，而是父亲教儿子握紧锄头时说的“站稳”；我们的箭矢将不是秘银，是母亲在冬夜里哼唱的摇篮曲。

是的，我们可能会战死。

但每具倒下的躯体都会成为种子，血会渗入大地，骨将混入砖石。哪怕燃烧军团的邪焰能熔化一切，却熔不灭凡人脊梁里淬炼千年的铁！

恶魔嘲笑我们是蝼蚁？那就让蝼蚁的尸骨塞满地狱的喉舌！

握紧你们手中的武器！让地狱记住——凡人屈膝在地压碎的从来不是尊严，而是压榨出最后一丝站起的力气！

为了艾泽拉斯！”

“为了暴风城！”

“为了奎尔萨拉斯！”

气氛达到高潮，有人都在跟着高声附和。

随后卡尔示意瓦里安带队，而他则是和奥妮克希亚、克莉苟萨先行前往灰谷。联盟已经集结完毕，但尴尬的是他还没有联系上暗夜精灵。要是和大部队一起过去搞不好还没到海加尔山之战，人类和暗夜精灵就已经打起来了。这可是一群比高等精灵还要排外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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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自从被戴林追杀以后，历经艰辛，从东部王国横跨整个无尽之海逃到了卡利姆多。前阵子，他们的船队遭遇了特大暴风雨，才暂时摆脱了海军上将的紧追不舍。多亏萨尔拥有沟通元素之灵的能力，否则他们的部队很可能已葬身大海。

尽管萨尔能与元素沟通，但大自然的伟力仍是他们舰队所无法抗衡的。最终，船队搁浅在了破碎群岛。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萨尔目睹了一场极其血腥残忍的屠杀。

巧合的是，多年前祖尔格拉布曾爆内战，那时的卡尔作为一个新兵，还曾间接参与过这场战斗。而内战结束后不久，兽人战争又起。战争结束后，森金决定退出荆棘谷的内斗，率领暗矛部族来到了一处名为破碎群岛的小岛上生活。然而，他们却遭遇了娜迦和鱼人的猛烈攻击。

起初，这些攻击只是小规模的骚扰，森金并未过多在意，毕竟生活在海岛上总会面临各种娜迦和鱼人的袭击。但最近，情况生了剧变，娜迦开始大规模袭击巨魔，并大肆屠杀。

巨魔们陷入了绝望之际，一群兽人突然加入战斗，帮助他们暂时击退了娜迦。然而，在战斗结束时，狡猾的娜迦海巫趁机抓住了萨尔和森金等人。在逃命过程中，森金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为萨尔赢得了逃生的机会。

萨尔没有辜负森金的牺牲，他帮助森金之子沃金彻底击退了娜迦的进攻。最终，沃金宣誓效忠大酋长萨尔，并率领暗矛部族加入了新部落。随后，他们一同来到了卡利姆多大陆。

萨尔之所以踏上卡利姆多的土地，是受到了麦迪文这位“先知”的影响。为了在卡利姆多更好地生存下去，萨尔决定建造城市。建造城市需要大量木材，而北边的灰谷植被茂密，参天巨树随处可见。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行为招惹到了热爱自然的暗夜精灵们。

起初暗夜精灵们只是警告着想让他们离去，但是格罗姆并未在意。但是当几个战歌氏族的兽人战士被精灵们射杀之后，比较轴的他直接率军打了回去。冲动的行为引起了丛林之神塞纳留斯的注意。

作为丛林半神，塞纳留斯了解兽人的来历，他认为对方是燃烧军团走狗，于是展开了一次次的追杀。

在丛林半神的伟力压迫之下，格罗姆率领的战歌氏族节节败退，塞纳留斯对格罗姆的解释充耳不闻，只将其视为恶魔的诡计，战歌氏族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为求种族生存，格罗姆违背了萨尔的教诲，再次沉溺于深渊恶魔玛诺洛斯的鲜血之中。他不仅自己饮用，还强迫同行的兽人们一同饮下这恶魔之血，战歌氏族因此再度沦为恶魔的傀儡。

当他饮下玛诺洛斯的恶魔之血时，身体瞬间被狂暴的邪能能量吞噬。原本暗绿色的皮肤在邪能侵蚀下变得更加焦黑，仿佛被火焰灼烧过一般，皮肤表面浮现出熔岩般的裂纹，透出血红色的光芒。肌肉在邪能催化下急剧膨胀，血管如蛇一般凸起在皮肤表面，跳动着暗绿色的能量。骨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身形暴涨至近乎非人的高度，仿佛化身为一头纯粹的战争机器。他的双眼也彻底失去了理性，瞳孔燃烧着刺眼的邪能绿光，甚至从眼眶中溢出能量流，如同两团地狱之火。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硫磺味的黑烟，獠牙在咆哮中显得更加狰狞。

此时此刻，格罗姆的脑海已经被无尽的愤怒和杀戮所充斥，在这股强大力量的驱使之下，他再次向着塞纳留斯起了进攻。

塞纳留斯虽然是实力强劲的半神，但面对如此狂暴的格罗姆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悸。他拼命地挥动手中的自然之力，试图抵挡格罗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然而，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随着战斗的持续，塞纳留斯渐渐落入下风。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尽管他对这片熟悉的森林环境了如指掌，可以利用地形来躲避格罗姆的追击，但这也仅仅只能延缓失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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