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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逼我在你男朋友面前扇你!”
我俩耳语半天,将那俩人晾在一边儿,瞧着丁格一头雾水,林树默默喝着啤酒,一脸毫不着急的模样。
费一宁遂一脸了然,心里大概想着给我留几分薄面,轻咳两声,“饶你一回,那你就说说喜欢什么类型的吧?”
“我……”在他们三个的注视下我寻思半晌,转过头忽瞧见林树淡然笑着,远不若那两个像是寻宝探险队一般起哄,“我还是喝酒吧。”透过杯底看见这被灯光扭曲的世界,似能听见咽下啤酒时的咕咚声,一股子苦味儿荡在舌尖,不自觉蹙起了眉。
并非是我不想说,而是真的想不出来。
“行吧行吧,大冒险,向一个陌生人索要联系方式。”费一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招手唤来了服务生,“小姐姐,可以加个好友吗?我下次来方便提前定位置,顺便再给这桌来一打啤酒。”
她倒是小聪明不少,人家不但没有拒绝,还愿意得很,没过一会儿桌上又多了一打啤酒,她笑嘻嘻说着:“我请客,分一分,小麦果汁儿,两口一瓶,小意思,该你了林树!”
我只当事不关己,端起酒杯等着看笑话,随意瞥了一眼台上的吉他手,留着长长头发,想起曾几何时有机会学吉他,却因为忍受不了手指头太痛而放弃,至少这一把游戏侥幸逃脱,所以尚有闲情逸致观察起周遭环境。
“我……可以加你好友吗?”林树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问。
我一晃神儿,初时并未意识到他是问我,等发现他看着我时,一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去,“我?”
“嗯。”他点头。
坐在对面儿的费一宁跟丁格眉来眼去,飞眼挑眉快要掉到酒杯里,我则是压根儿没料到有自己什么事,看着林树傻愣了半晌。
酒桌正上方的小灯散着黄色的微弱灯光映在他脸上,我看着绯红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面颊,他笑得暖意融融,眼神干净得像是初夏盛开的白色小花儿,只可惜我天生不爱花草,想不到哪一种合适形容他。
许是害怕冒犯,他接着开口:“如果不方便拒绝也没有关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摆手,一只手伸到身体与落地窗的夹缝里胡乱掏着,生怕气氛再度尴尬起来,有时我会觉得拒绝别人是一种罪过,尤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联系越密切我越拉不下脸。
握着手机,本不过是随意瞟了一眼,社媒下显示的地区名字一闪而过,却意料之外极为熟悉,我十足虚伪假装成手机卡顿,又点回去匆匆瞧了一眼。
费一宁抿嘴笑着,“行吧,勉强算过关了。”
我用手撑着下巴,许是方才一杯灌得有些急,已有些飘飘然,落地窗外坐着一对儿男女,反正我坐在屋里不会被发现,索性静静瞥着。
费一宁照旧发牌,几个人依次掀开牌面儿,我小心将压在手底下的牌掀开一角,方才是黑桃a,现下是草花a,我勾了勾嘴角心中暗喜。
“好,最喜欢异性什么身体部位?”
“眼睛吧。”我不假思索直接回答,随后将手中的扑克牌推向桌子中心。
“嗯……”林树微微蹙眉,似将能想到的器官都想了一遍,“手?”
费一宁听着与丁格面面相觑,“为什么是手?”
“因为是第二张脸吗?”我忽而插话问。
“因为可以通过使用工具创造许多有趣的东西。”林树的眼睛一笑便会眯成两道月牙,气质上毫无攻击性可言,大抵是意识到这回答不太随大流,说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垂眸笑着。
“那为什么不是大脑。”我私自给他的回答加了引申注解,认为他的意思是喜欢聪明的女性。
费一宁随即白了我一眼,“有这么说话的吗?美女你好,我喜欢你的脑子,你的脑子既聪明又漂亮,处大象吗美女?你听着不觉着吓人?你汉尼拔啊?”
话说至此,我们三个憋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丁格,笑声像是只大鹅,抽出两张纸巾擦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头拱在费一宁肩膀上,“处大象!处!必须处!”
林树则是在一旁静静听完,无声跟着一起笑。
“该大冒险了,找在场一个人,壁咚对视十秒!”费一宁说完便丢下手机,将手伸向我。
我满眼问号,转头看向一旁的丁格,丁格却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干脆在一旁起哄。
林树起身让了个位置,费一宁一歪嘴,像是无厘头剧里的丑角儿,还是调戏女主最后被男主胖揍的那一种,我见她摩拳擦掌,手撑在落地玻璃上,留下一个汗湿掌印儿。
“哟,小妞,一个人吶,喝酒吶,不如陪爷快活快活?!”费一宁夸张耸着肩,连腿也抖个不停,离我越来越近。
我憋着笑硬生生撑了十秒钟,而后一扭头不去看她,拿出一副做作样子,“爷,别……别这样,外人这都看着呢。”
费一宁越看我,越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后来干脆将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是晓得她的,笑到一定程度五官没有一处管得住,有一次甚至笑得脸抽筋,遂一手揽着她,朝着林树招手说:“你俩来吧,她不笑到哭停不下来。”
丁格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邪笑看着还十分淡定的林树,两个男人忽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清吧里无数道目光射向了他们。
我瞧着一众客人皆是微醺状态,方才还聊得热火朝天,而今怀着猎奇心态静待着。
丁格轻轻一推,林树的背砸在一旁的玻璃窗上,但我却觉得这并非是最好笑的,我抱着费一宁无意间瞄见窗外露天桌子旁的客人正拿着一瓶啤酒张大了嘴一脸吃惊模样,像是在看电视剧的现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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