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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手比划飞快,却都没有说话,我心中不免起疑,直到他发现我在偷看,许是怔了几秒钟,但还是很快打开我这屋的房门。
我与那清瘦的女人对视,似乎都极为慌乱。
“阿姨好,我叫宋夏。”我理应先开口问好。
女人双手比划着,而我完全看不懂,面上不自觉露出迷茫表情。
林树的脸上依旧是笑容,“这是我妈妈,她听力有些差,听不到你说什么,不过如果你有想说的我可以代为传达。”
“那你刚才都说了什么?”我害羞小声问他。
“我跟她说我带女朋友回来了。”他目光中多了几分顽皮,像是七八岁正讨人嫌年纪的小男孩炫耀自己心爱的宝贝。
林树妈妈也很爱笑,从袋子掏出个苹果塞进我手里,不知比划了些什么之后拍了拍林树的肩膀,笑着看我。
“我妈妈说欢迎你来奶奶家做客,儿媳妇。”林树解释,但我严重怀疑最后三个字是他私自加上去的,却直接导致了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手足无措,站着又想坐着,坐着又怕不礼貌,连高考我都没这么紧张过。
我以为实在要煎熬一阵儿,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妈妈很随和,而且母子俩都很爱笑,很快就将那尴尬的气氛驱散了。
后来回去的路上林树告诉我才晓得他妈妈是很小的时候感冒发烧导致失聪。
我问林树:“难道没有去医院吗?”
林树说:“乡里那时候还没有医院。”
“诊所、土郎中总该有吧?”
“有,给我妈扎了针之后还是失聪了。”
“医疗事故吗?”我揪心问他。
“不知道。”林树摇头回答。
“没找医生问清楚?”
林树犹豫半晌才说:“其实给我妈扎针的就是我姥爷,据说是他忙,顾不上,延误了病情,毕竟在乡下,几个村儿就他一个医生,正经医院都在市里头,我姥爷说他这辈子在工作上对得起每一个经手的病人,唯独对不起我妈。”
我听后哑然,忽想起了小时候被一个来家里串门儿的叔叔吓哭,就因为他一笑露出两排大黑牙,后来才晓得是吃了四环素,每代人都被岁月在身上留下了不同的时代印记,好的、坏的、精神的、身体的,像是一本本厚厚的书,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注解。
所以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名为林树和宋夏的书上都会写着些什么呢?
“从小到大知道的同学总要因为这件事来安慰我一番,当然也人有嘲笑我妈是聋子,我以为你知道我妈妈失聪多少会有点儿惊讶,或者跟他们一样选择来安慰我。”林树望了半天车窗外的风景忽然转头跟我说。
“不太会。”我凝望着林树,双眸之中倾注着爱意。
“为什么?”
“我只能看到表象,看不到你妈妈自己到底怎么看待这件事,我不太想说多余的话,免得惹人厌烦。”
“就只因为这个原因?”他问我。
“我以前很胖,即使现在减肥成功了每到过年过节亲戚串门总有人要跟我说:宋夏你记得吗?你以前很胖,没想到你能减肥成功,我们还想着以后你长大了可怎么办,幸好现在瘦下来了……吧啦吧啦……好像他们找不到话题时就要把这件事拿出来遛一遍。”我笑着耸耸肩,“我只想说谢谢,我记得,你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吗?但是我不会真的那样说,因为我知道我与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与之浪费时间很不划算,而且我不能因为别人而抛弃我一直秉持着的原则。”
“所以……”
“所以我并不认为过分关注别人的某一特征是很礼貌的行为,甚至在当事人眼里可能是一种冒犯。”
林树良久不语。
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思考他妈妈到底怎么看待失聪这件事,或许跟我一样很讨厌成为别人的谈资。
我犹豫了一阵儿,还是开口,“你知道我爸我妈怎么跟亲戚说的吗?”
他摇头。
“我妈说女大十八变,说我意志力很强,至少比她厉害,而我爸从不接茬这样的话题,其实他们也不是很懂我,没法跟一个被人嘲笑的胖子共情,但是我知道他们想要支持我,就像你一样,不论外人怎么说怎么看,你还是很阳光去看待世上所有的人和事,足可证明那些人的话并没有干扰到你的选择。”
暖阳像是照片里的背景,一丛丛绿树匆匆而过,风抖动着衬衫衣领,他看着我微微一笑,一切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林树,我们也可以在漫长的岁月里相互陪伴吗?我低头笑笑,并没有真的问他。
茉莉
我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事儿比回了学校得知费一宁在假期最后一个星期跟丁格订了个婚更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跟费一宁性格虽然天差地别,但总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当周围人都向往着南方的繁荣,恨不得一毕业马上卷起行囊远离家乡时,我俩独爱窝缩在这慢节奏的城市里感受着安逸闲适。
我俩都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不是那能跃龙门的鲤鱼,一盘孜然鸡架、一盘油炸花生米、几瓶冰啤酒、再来几串烧烤,就足以满足我俩空虚的灵魂和电量不足的身体。
我坐在红色塑料凳子上,用筷子尖儿点着盘子里剩下的孜然粒儿,静静听着费一宁那狗血爱情故事。
她用筷子把烤串儿铁签子上的肉撸下来,塞进满是油光的嘴里,“你知道那几天我觉都没睡好,就感觉是在等着我爸给我判死刑,我都想他会不会给我办休学啥的,可能连学校都不让我回了,结果谁知道发现丁格他爸跟我爸二十年前是战友,不过后来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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