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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归踩着棉花,站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在听到明确的拒绝后,一脚踩空,从半空中跌到地面上。
他的手从衣摆钻出来,撤开身半分,情欲之下,声音又低又哑:“吓到你了吗?”
一团灼热的气体扑面而来,涂漫漫垂着头,没去看他的眼,轻轻摇头:“没,我只是还没习惯。”
她在这种事情上,有一种诡异的争强好胜感,经常被吻到身软声娇,唯独嘴巴还是硬的。
陈一归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我都快忘记,我们九九呀,是天底下最勇敢的人,又怎么会怕这些小事呢。”
涂漫漫听着羞的脸通红,抬手堵他的嘴:“不许你说。”
掌心贴着唇。陈一归没忍住,做了一件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舌尖一伸舔了下。
涂漫漫的手几乎是反射性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双眼瞪圆,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干什么?”
“这都怕了吗?九九。”漆黑的眸色里掀起漫天的情潮,陈一归看着对面生动的那张脸,被勾的气血尽数涌到下半身。
涂漫漫别过脸:“把你的睡袋脱掉。”
陈一归停止逗她,下从睡袋里走出来,半跪在她的面前,手指轻柔的扯着她的双颊:“我们九九脸红了。”
涂漫漫鼓囊着双颊,拍开他的手:“都怪你。”
陈一归垂下眼,装的比她还可怜:“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没办法。”
“有人拿东西指你了吗?”涂漫漫对这敷衍的解释不买账,轻哼表示不满。
“嗯。”陈一归看对面不谙世事的单纯样,迫切有种想破坏这种纯净的恶劣,他握着她的手腕,将柔弱无骨的小手往自己腰下牵,喑哑道:“这里。”
涂漫漫大脑空白,只剩下感官的触感,她无辜地睁着眼,手腕在他手中,顺着他的力道,接连着碰触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推开他站起来就跑。
视角
涂漫漫得了一种病,一种见了陈一归就会脸红的病。
哪怕已经过去几天,只要一看见陈一归,她就能可耻的回忆起手心那个不可描述的碰触。一旦启动回忆,羞耻加尴尬,她没办法像往常一样面对陈一归。
陈一归全然不知是她仍处于害羞,只以为那时是吓到她,所以这几日才对他避之不及。
他哪里顾得上面子,几乎是滑跪般的道歉,没想到任凭他使尽百般手段,胆小的猫只是逃得更快了。
为了表示自己道歉的诚意,他坐在距离涂漫漫一米之外的沙发旁,主动故事重提,却是就轻避重:“九九,买乌龟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有那么多理由和借口,以后我会听你的话,控制住自己,绝对不会像之前没有节制。”
涂漫漫余光瞥了他一眼,她那股害羞劲确实还有余温,可一味逃避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尤其是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多了一个嘲笑她的素材。
她微微偏过头,电视的荧光打在她的右半张脸,光影交迭间,她双颊的红晕没人看得见。她没着急回答,盯着对面祈求的眼神看了几秒,才淡淡应了声:“嗯。”
“谢天谢地。”陈一归松了口气,再次化身黏人精,身体前倾,整个人贴了上去。他的手刚摸到心心念念的细腰,对面就飞过来一记眼神杀,威胁意味十足。
他小小的难过了两秒,端坐在旁边,咬字清晰:“我知道我犯了大错,组织要考察我,这毋庸置疑,请组织放心,我这段时间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取得原谅。”
原本就不存在怨气,听见这话,板着的脸彻底破了功。
涂漫漫弯了弯唇角,像是故事接龙般,接过他的话:“就等你这句话,你一定要忍得住诱惑,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陈一归配合着做了个敬礼的姿势:“保证完成任务,坚决抵制乌龟诱惑。”
“走。”涂漫漫跟着站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商店,帮助你完成乌龟脱敏治疗法。”
一个星期内,两人将京南市的所有乌龟都见了个面。
陈一归的嘴里念叨着“家里紫色的乌龟没有”,“白色的乌龟挂件很少见”,“我好喜欢彩色的乌龟抱枕”,还没来得及表演可怜巴巴,一记眼神杀就让他闭紧嘴巴。
成果显着。
陈一归买乌龟的瘾真的戒掉了,路上碰见含乌龟元素的东西不再走不动道,只是看看也不闹着要了。
就像是终于说服不听话儿子的错觉,涂漫漫有一种老母亲的欣慰感,心情美到飞起。
近些天,她没事就喜欢摸摸他的脑袋表示鼓励,以至于她一个眼神陈一归就主动弯下腰将头顶送到她的手上,尤其是在沙发上,陈一归的脑袋几乎要和她的腿粘到一起,时不时用发顶蹭她的腰,比金毛狗狗还温顺。
放松警惕的后果就是重蹈覆辙。
涂漫漫打过招呼后进入浴室,刚打开花洒就想起洗发水用完了,她头皮敏感,用其他洗发水容易发痒,前段时间就网购了同一品牌的洗发水,下午签收的好几个快递都没来的及拆。
她从洗手间出来,朝着客厅走了几步,看到空无一人的沙发上,就知道大事不妙。
以往只要她一进洗手间,陈一归就会坐在沙发上拿着吹风机,等着给她吹头发,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故意放轻步伐,等到客厅收入眼底时,才看到在阳台上背对着她,鬼鬼祟祟拆快递的某人。
快递盒子划开,一只带着透明塑料包装的乌龟挂件重现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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