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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面的惊堂木响起,读报先生开始声情并茂地解说,怀远侯曹兴却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端起面前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目光饱含深意地分别看了一眼此间另外两人,沉声道:“外面开始吵起来了,都听老头子读小说去了。”
鹤庆侯张翼和舳舻侯朱寿也点头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张,这两人的身份来历,你确定都已经查清楚了?”
舳舻侯朱寿警惕地问道。
张翼点头道:“查过了,并没有任何问题,在应天府扎了根的商人,虽喜好文墨,却行径放荡,平日里喜欢的,就是去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画舫里逛逛,吟诗作对,玩姑娘,喝花酒。”
道衍和尚心思何等缜密之人,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各种细节,都是一早便设定安排好了的,查,当然是不可能查出来的。
怀远侯曹兴冷笑一声道:“这两个人放荡是放荡了些,可这有什么打紧的?玩玩女人喝喝酒的,那些真秀才举子也干,干了还喜欢立牌坊。”
舳舻侯朱寿也笑道:“要我看,范松德和周立轩这两个人,虽是商人,可真才学也是有的,看事情透彻,为人也坦荡,比那些迂腐的真秀才举子倒是更强些,也正好为我们所用。”
曹兴附和道:“无奸不商嘛,他们是商人,定然是万分愿意攀附你我的,咱现在憋屈得很,却是一点也不好动,得有人帮我们破局才好。”
朱寿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微眯,眸中似有深意地道:“有人能破局这自然是最好的,不过……这两个人要怎么用,又是个学问了。”
看到朱寿这话里有话的样子。
张翼和曹兴二人一时不明白这老伙计意指为何。
他们想的没那么多。
纯粹是觉得这两个机缘巧合结识的商人,一来的确认知不俗、见识不凡,二来则是对方的路数与自已相合,说难听点,都不是什么世俗意义上的好东西。
抓来给自已出出主意正好。
沉默了片刻,张翼问道:“学问?怎么个学问?你对这两个人有什么格外的想法?”
朱寿故作高深地笑了笑。
卖了个关子道:“从前咱这群人马上马下的,一睁眼就是提刀杀人,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太平日子了,那些弯弯绕绕的,总该学一学来用用了不是?”
张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直接骂道:“你这老东西,也学着那帮子人,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朱寿对这俩老伙计的脾性知根知底,也不恼,只笑着吐槽了一句:“就你老张性子急。”
而后才缓缓开口解释道:“现在的情况是,咱们想开干了,不想忍了;可蓝玉、常升还有其他不少人,觉得还可以忍一忍,尤其是蓝玉和常升,更是多少顾着点他和当今陛下的亲缘关系。”
“原本,其实咱也想着,再看一看、再等一等也不是不行,反正当今圣上想坐稳这个位置,就得靠着咱这一批人,可上次在秦淮河上的画舫里,范松德和周立轩那些醉酒的话……却算是点醒咱了……”
“陛下他是要当好皇帝的!”
“就算一件事、两件事不算,可他去年干了多少好事?他要当好皇帝,就容不得咱,就跟当初洪武老爷子对咱这批人又杀又罚是一个路数!”
张翼把这一番话听下来。
眉头却蹙得愈发紧了起来,不太有耐心地道:“你说的这些,咱明白哇!
还有老曹,咱仨,现在都已经明白过来了哇!
可这跟你说的,「用这两个人的学问」有什么关系?”
朱寿点指了他几下:“你看,又急。”
张翼没耐心地长叹一口气道:“那你说。”
朱寿道:“咱仨现在都已经明白过来了,可蓝玉还看不明白、看不透,其他许多人也都看得还不那么透,就算已经不太有耐心,已经开始心急了,另一边还总想着再等一等就什么都可以得到。”
“就连咱仨之前也是那样不是?”
“这种事儿,得有人来点,有人来什么都不忌讳地分析分析,讲讲道理才行。”
“范松德和周立轩能点醒咱仨,肯定也有本事点醒蓝玉还有其他人,这种容易惹火烧身的活儿,丢给他们俩去干,不很合适吗?”
张翼这才明白过来,犹疑着道:“你是说,此事我们不出面,推着两个人出来,把蓝玉和其他人点明白了、把这把火点起来了是最好,要是……反把蓝玉惹火了,这事儿咱也好开脱?”
说到这里,张翼目光一亮。
突然想起来去年自已一时没忍住,在蓝玉府上喝酒的时侯说了醉话,把自已心里的不满给吐露了出来,一时成了出头鸟的事情。
那会儿蓝玉态度暧昧不明,接着又闭门谢客。
搞得他好长时间都不太安定。
朱寿点了点头道:“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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