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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抬起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晏绥短裤下的大腿,一边缓缓往上移,一边喟叹道:“宝贝,你真的太棒了。”
湿漉黏腻的触手忠实地反应出主人的情绪,颤抖着近乎癫狂地卷上晏绥露出的一截劲瘦的细腰,顺着松垮的衣服往上爬。
靠!他要杀了这个傻逼玩意!
晏绥在心底疯狂骂了一句,身体紧绷,被恶心得身上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起飞。
他低头定定地看了一眼一脸激烈渴望的男人,突然勾唇冷笑了起来。
他被捆缚在一起的双手倏地用力,青筋和肌肉在皮肤下绷起。
银亮的手术刀赫然自晏绥手臂上的皮肤浮出刀锋,灵巧地四处游移着,转瞬间切断所有触手。
只听“唰唰”几声,捆住晏绥双手和腰腹的红纹触手应声而断,断口齐整,啪啪地掉了一床。
男人一怔,下意识驱动更多触手裹缠上来。
然而晏绥的动作更快。
在双手从触手中解脱而出的瞬间,他便闪电般掐住男人的脖子,死死将他抵在枕头里。
黑发垂落间,晏绥对难掩惊愕的男人勾起嘴角,露出冰冷又恶劣地一笑。
“游戏,到此为止了。”
晏绥高举回到右手的手术刀,弯起的双眼里闪过清浅的、愉悦又疯狂的光芒,手臂用力挥落,刀锋呼啸地往下刺去——
……
晏绥感觉自己在做梦。
他倏然睁眼,腾地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风格又怪异地杂糅在一起的房间。
“醒了?”床边,高大瘦削的男人转过身,露出一张俊美夺目的脸。
他凝视着晏绥,缓缓对他咧出一个笑容:“快起床吃早餐吧。”
晏绥反应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开口问道:“你是?”
男人黑沉沉的眼里似有诡异阴暗的情绪流转,面上却露出一丝略带受伤的表情:“别这样,我们明明……你要始乱终弃吗?”
空气安静下来。
“……”
“……啊?”
晏绥呆滞地张了张嘴,干巴巴地重复:“始,始乱终弃?”
“难道不是吗?”
男人的大手按在床上,屈膝半跪上床,俯身凑近到脑袋后仰的晏绥身前。
他黑洞似的眼珠子定定地看着晏绥,视线如有实质地将他从头一路看到被子下盖着的下半身,语调低哑暧昧:“我们才在这张床上亲密接触,翻云覆雨,现在你问我是谁?”
晏绥:“……?”
“但是没关系。”
男人捧起晏绥的右手贴在脸侧轻轻蹭了蹭,痴迷的眼神凝视着晏绥,湿漉黏腻得如同阴暗之地污浊泥泞的沼泽。
他深深地嗅着晏绥手腕处透出的蓬勃生命力,俊美邪异的脸上露出迷幻的满足笑容:“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看着我,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说完还不算,男人张开嘴,猩红的舌头探出来,直往晏绥手腕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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