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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神师都那么清闲的吗?”林砧没好气地问。
玉泄心并不示弱:“你又不是神师你怎么知道?”
眼看着对话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江匪浅赶紧问:“林砧,你的滋兰……”
林砧一拍脑袋:“差点忘了,你我的剑怎么回事?”
两个人同时掏出自己的剑,摆在一起,两把剑并未出鞘,什么也没有发生。玉泄心凑过来读剑的名字:滋兰,石胆。
“好奇怪的名字,特别是石胆。”他评价道。
林砧默默抽出滋兰,眼睛示意着江匪浅,后者谨慎地,慢慢从剑鞘中拔出石胆。这是一把短剑,拔出一半的时候尚未无碍,但是当石胆的三分之二出鞘的时候,两把剑上同时产生了巨大的动力,像是要奔向彼此。
林砧“哎呦”一声,抓紧了滋兰,江匪浅将石胆完全抽出剑鞘,吸引力更加强烈了,林砧几乎抓不住滋兰了。
江匪浅思考了一下,将石胆反转了一个面,林砧顿时感觉一股推力将他退了出去,人禁不住后仰,躺在了船上。
“哈哈,有趣!”玉泄心笑着,伸手来拿石胆,却被江匪浅凝重的眼神制止了。江匪浅:“这两把剑有什么渊源?”
“鬼知道。”林砧将滋兰费劲地塞回剑鞘,就好像那宝剑是活的似的。“这两把剑像是两块磁石,这一边相互吸引,那一边相互排斥。”
江匪浅完全赞同林砧的解释,但是仍然不解:“是恰好如此,还是刻意为之?”
林砧嘿嘿了几声:“能想到在剑中藏磁石的本来就是少之又少,并且——你见过那一块磁石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那就是认定,滋兰和石胆是旧相识了?”
他们对视,彼此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江匪浅轻声问:“是旧相识吗?”
林砧愣住了,微妙的感觉爬山虎一般缠绕着他,但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旧相识也是凑巧,不算缘分。”
江匪浅笑笑,纵然他不明白林砧的孤独是怎么酿就的,却明白孤独的人必然会给出这样决绝而冷酷的回答,他不介意。
玉泄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上来将他们推到两边:“你们瞪着眼要看到什么时候?舫的那几个恶棍呢?确定他们不会追来?”
江匪浅和林砧这才收回了意味深长的目光,林砧回答:“咱们走的时候,他们尚且还在昏迷中,随他们。如果追来,再把他们削回去就是了。”
世界恢复了安静,三个人各怀心事,占据着船的不同位置,发呆。天色没有变暗,也没有变亮,就这么灰蒙蒙的,好像给蒙上了牛皮。四周的景物始终看不清楚,总觉得有雾遮眼,不管怎么瞪眼睛都没用。
算不清时间,好像过去了几个时辰,又好像过去了几天,但是由于没有人感到饿,所以大家还是认为只过了几个时辰。但是如果只是几个时辰,又怎会觉得如此漫长?
玉泄心最先无趣起来,把玩着船上面仅存的一块碎木头,用小刀将木头上面雕刻出一棵大树的形状。木块上面有一个叫人不爽的凸起,他的小刀不顶用,想借用江匪浅的石胆,却被后者婉言拒绝,理由是不想让这把剑在招惹是非。
玉泄心并不介意,这样的环境里,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兴致索然地扔下木头,想睡去,却听到林砧拿起了木头,在他的基础上开始雕琢,发出噶吱吱的声音,又睡不着了,却不好意思叫林砧小声,于是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林砧将木头挖成了一个小碗的形状,完全破坏了玉泄心的大树,还是没有什么发生。玉泄心忍不住跳了起来,他说话的声音显得很大:“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景色变化了呢,高山没有了,现在四周都是平旷的平原。”
玉泄心仔细地看,却看不出所以然,但是由于说话的是江匪浅,他还是相信了,道:“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到达,就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知道我们已经走到哪里也是好的。就算这个也不知道,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靠岸休整一下也可以。”
他绕口令似的话加重了江匪浅的焦虑,他也有同样的心思:“既然是行船,就必须有靠岸修正的时候,不然他们根本无法支撑到到达天母山。”
林砧盯着深深的水,像是要从水中看出金鱼来,他无所畏地道:“两个旱鸭子,这才过了多久就像靠岸了?要是让你们去南海浮舟,你们非要交代在那里不可。”
玉泄心难得不和他争执,眼睛焦虑地盯着远方的虚无,大大发愁。江匪浅忽然眯眼,仔细向前看,迟疑着道:“前面好像有小岛。”
玉泄心立马来了精神,站在船头了望,果然看到一片泛着紫气的平坦,想必就是陆地。他们催着小船,过了约三刻光景,小船停在了岸边。
岸上充斥着别样的色彩,一道溪水潺潺而出,汇入水道,随水而来的还有缤纷的花瓣,色彩各异,有些花瓣细小如睫毛,有些则像是吸饱了水分,变得格外肥大,好像肿胀的老鼠,这景致虽然缤纷艳丽,但江匪浅看了,却莫名一阵心寒。
香气飘来,却不是千山急雨台梨花树的香气,而是一种更加浓郁,几乎糜烂的香气,极尽奢华,好像浓妆艳抹的贵人步伐摇曳,江匪浅扭转头去,大大一个喷嚏。
岸边几乎没有落足的地方,蓬松柔软的植物占满了一切可以想象的空间,茂盛得叫人发指,大地里面像是有什么催着植物生长得东西,植物们便都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发疯似地生长。即便是江匪浅他们站在这里观看的时候,也能感受到植物们的猛长,发出刷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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