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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逐云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紧接着兄妹二人携手去看阮虚白。
“三叔,你怎么样,听说四叔欺负你了?”季逐风迫切地想知道阮虚白的情况。
阮虚白对他们安慰地笑了笑,“别担心,我没吃下了药的菜,一点事都没有。”
“那就好。”季逐云学着向容的样子舒了一口气,模样可爱得引人发笑。
他们说说笑笑的,很有一家人的温暖气氛,流风看得羡慕极了。不过两个孩子白天都有功课,需要早起,阮虚白怕影响他们休息,酉时末让他们回去了。
他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出了心远堂并没有乖乖回房,而是去了别处。
季逐风拉着季逐云的手,照顾着妹妹的步调,回头看到刚才出来送他们的阮虚白已经回房去了,于是跟妹妹说悄悄话,“云儿,我去祠堂说说四叔,让他以后不要欺负三叔,你去吗?”
“去!”小姑娘早有此意,只是一个人不敢去,听到哥哥跟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小脸高兴得红扑扑的。
两个小孩小大人似的去了祠堂,身后跟着的下人叫苦不迭,又不敢拦着,只好让人去给向容通风报信。
向容听说两个孩子要去替阮虚白出头,哭笑不得,叹道:“这两个孩子,人小鬼大。”她没说别的,意思就是不用拦着,下人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也不苦着脸了,躬身告退。
身后,向容脸上的笑意微收,喃喃道:“明桐那孩子,倒是挺受欢迎的。”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季明杨正在苦哈哈地跪祠堂,下人迫于季寒彻的威压不敢给他吃东西,这威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扎扎实实地饿了一个时辰,满心烦躁,季逐风两个小孩恰好赶上这个时候。
季逐风端好架势,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道:“四叔,你知道错了吗?”
一天之内,季明杨被父亲母亲阮虚白都骂了一通,早就受够了,现在一个小屁孩都敢来对他指手画脚了,季明杨不耐烦道:“你说什么?”
他虽然跪着,身量比季逐风低,敛着眉头也颇有震慑力,季逐风几乎要后退,这时季逐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这微小的鼓励给了季逐风力量,他定了定神,“四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做错事不能不承认哦。”
季逐风一本正经的掉书袋都把季明杨气笑了,他想坐起来跟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理论一下,手撑着地,膝盖用力,却发现腿早就麻了,膝盖钝疼,半天没起来,只好坐在了脚上。
“你到底哪边的呀,谁是你嫡亲的叔叔啊,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季明杨质问他。
“三叔也是我的叔叔,四叔也是我的叔叔,有什么区别呢,我什么时候向着外人了?”季逐风迷惑地问。
季明杨看他好像真的不懂的样子,都失去了开口解释的欲望,一狠心,把膝盖从地上拔起来,然后瘫坐在地上,仰头望着祠堂里的牌位,刚才那一下让他疼得额上冒汗。
转头看到季逐风还是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季明杨随口说道:“我是嫡出,他是庶出,这怎么能一样,庶出的叔叔,说白了,根本就不算一家人,懂了吗?”
“不懂。”季逐风诚实地摇头。
“走走走,跟你这个小屁孩说不通,赶紧走。”季明杨有很多恶毒难听的话可以向两个孩子解释,但也许是当真列祖列宗的面,再加上两个孩子纯真的眼神,他真的开不了口。
看昨天季寒彻教训他那个样子,应该是真生气了,季明杨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决定先蛰伏一段时间,免得真把自家老父亲惹毛了。
季寒彻知道自己小儿子那个德行,短时间内是改不了的,第二天早上季明杨就一瘸一拐地回了房,季寒彻也没再追究。
跪了一夜,季明杨的膝盖青紫,上药的时候他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对阮虚白的恨意更上一层楼,向容溺爱惯了这个小儿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母亲,你看我这腿都成什么样了,都怪那个季明桐。”季明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向容自然是偏向他的,但是她不会在明面上跟季寒彻过不去,于是装作冷酷地斥责道:“你跟他较什么劲啊,左不过就是一个庶子,难道还能越过你不成,何必为了旁人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安慰,季明杨不乐意了,他一把推开抹药的婢女,喊道:“笨手笨脚的,你想疼死我啊?”
“母亲,你给我涂。”向容生怕弄疼了他,手上丝毫不敢使力,还想再劝他两句,却被季明杨不耐烦地打断了,“有完没完啊,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到底要指责我到什么时候,还说他越不过我,母亲,你到底向着谁啊。”
向容不忍心再斥责他,只好略过这个话题,“好好,不提了,我当然是向着你的。”
季明杨的腿还没好利索,就又去了心远堂,他心想自己又是罚跪又是罚抄的,阮虚白倒是轻松,绝不能让他这么得意,他不做什么,放放狠话总行了吧。
照旧是让下人一脚踹开房门,季明杨忍着疼,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迈进房内,却看到阮虚白正在写些什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那一瞬间,季明杨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阮虚白眼里,也许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更气了,指着阮虚白道:“你别得意,以后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阮虚白这才抬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道:“你其实不必把我当成敌人,我不会对你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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