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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年纪小不懂规矩,难道你也不懂吗?”
“你不好生教导师妹,竟还帮着她一起胡闹,你这师兄是如何当的!”
柳长中被斥得面色发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却咬牙不肯认错,显然是心里不服。
公孙止冷着一张脸,不说罚,可也不叫柳长中起,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若在平时李莫愁乐得看戏,但此刻她身上还有毒未解,哪儿有心情管这师徒俩的破事啊!
这不一开口,李莫愁的语气中便不免带上了不耐:“我说你俩可真有意思。”
“有何事非得当着我这么个外人解决的?”
“作为一个徒弟,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满,你在外人面前好歹装一装啊。”
“你如此不给师父面子,呵~当真是个好徒弟。”
说罢,李莫愁又指了指公孙止,讽道:“而你!”
“你作为一个师父,却毫无威严。”
“就连自家徒弟都奈何不了,也当真是够窝囊。”
“不过仔细想来,你们这幅模样我李莫愁竟还能落到你们手里,也真是够丢人的。”
李莫愁自嘲一笑,心口却兀然一痛,她不由脸色剧变。
这该死的情花毒!当真是霸道不讲理。
刚刚她明明没有刻意去想沈知忧,只是思绪恰好到了那里。
脑海中不免晃过了一下沈知忧的面容,可仅是这般,依旧让李莫愁心口发疼。
虽然这种程度的疼和方才的疼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
但这疼却像一个个巴掌一样抽着李莫愁的脸。
让得李莫愁不得不承认这情花毒发真的是因为沈知忧。
李莫愁面色铁青,心中十分不甘,似自虐又似发泄般狠狠抓上胸口。
锋利的指甲陷入肉里,鲜血浸出道袍染红了指尖,可越是这般李莫愁就越疼。
这不是从身上传来的痛楚,而是来源于心底。
李莫愁着实恨极了这情花毒,但她更恨的却是那个不争气的自己。
“啊!”就在此时,变故突起。
只听一声惨叫,一股难闻又有些熟悉的味道弥漫进鼻中,李莫愁抬眸望去。
原先柳长中所站之处竟空无一人,只余一件染血的绿色衣袍和一滩泛着恶臭的血水。
这一幕太过眼熟,李莫愁瞳孔骤然紧缩,一股剧痛从心脏蔓延,让得她呕出一口鲜血。
一条斑白的小蛇不知何时滑到了李莫愁脚边。
它焦急地拱着那把李莫愁拴住的铁链,一双蛇眼阴毒又森冷。
而那边,沈知忧随着公孙绿萼穿过了一条种满花的走廊,来到了一间整洁又雅致的房间里。
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极为漂亮。
在房间外还有一片小花田,花田里种满了和曼陀罗极为相似的红色花朵。
沈知忧也算是阅历不浅,可她却从未见过这种花。
或许是沈知忧的目光在这红色的花朵上停留了太久,公孙绿萼突然开口发问。
“这花儿美吗?”
沈知忧点了点头,毫不吝啬夸道:“甚是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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