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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青衣书生名叫叶鸿书,他家境贫寒,虽然文才出众,但屡试不,也得了几分庇佑。
王子逾感慨,原来古代也是有校霸的。不过又想起刚才王文涛好像认识他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王文涛认识我吗?”
“你不认识他?”王子服奇怪地看着他,“他家就和你家住在同一条街啊,只隔着十几户人家罢了。”
难怪,原来是这样。
怕被看出端倪,王子逾干巴巴地解释自己从前不怎么出府,记得不大清楚了。他说的是实话,王子服也没有多想。
一路津津有味地听着校园八卦,很快就跟着王子服到了山长的斋舍。王子服到了院门口就借口自己下午还要听课,一溜烟地跑了。
王子逾轻叩院门,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老者,他说明身份和来意后,老者就带着他进了院子。
山长是当朝退休的大儒,似乎早知道王子逾要来,茶水都已经备好了,也并没有多问他的情况。只是寒暄一番,问候王太常的身体,又告诫他书院的规矩和学业安排,叫他下午散学后再去拜谒严夫子,明日一早就去上课。等到终于领了书册出来的时候,书院才刚好到行课时间。
在他来之前,“王子逾”已经过了童子试,是一个童生。而加之王太常又与山长是老相识,王子逾走了这个后门,这才不用参加考核就能直接入读。
不过好在他入书院是副课童生1,也就是所谓的基础班学生,和王子服、朱尔旦是同窗。
回到寝舍的时候,闻书已经将房间打理完毕了。走了这半天,也有些疲乏,王子逾将书册放好,就脱了鞋袜上床休憩了。打算等散学了再去拜谒严夫子。
……
翌日。
王子逾还未出门就被王子服堵个正着,带着他一起去学堂。
一路上王子服一直在埋怨昨晚在饭堂吃的饭菜不合胃口,还不如朱尔旦妻子卖的豆花饭美味,中午散学一定不去饭堂云云。
等到了学堂,严夫子已经板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了。
二人走近,朝严夫子拱手行礼。
严夫子语气平淡:“求学需勤勉,明日不可再拖延。进去吧。”
两人皆点头称是,等夫子进门后,王子服连忙推着王子逾进去,寻到最后一排坐下。
室内座位基本都快坐满了,王子逾小声问:“眼下不是还没到上课时间吗?”
王子服低下头答他:“忘记告诉你了,严夫子喜欢早起读书的学生。”
“那你怎么不早点来?”
“就算不提前来也不会被责罚的。再说了,”王子服浑不在意朝前面努了努嘴,“喏,你看朱尔旦,他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夫子还不是照样恨他是个榆木脑袋。”
王子逾顺着他向前看去,只见朱尔旦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读得磕磕巴巴,实在不堪入耳。
这或许就是古代版学渣吧。王子逾感慨着,对朱尔旦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毕竟有他在这里就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学渣孤军奋战了。
很快,严夫子就宣布正式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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