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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照在这漆黑交织的长发上,丝丝泛着金色的浅光,乌发遮掩里,他吻她吻得忘乎所以,耳鬓厮磨。
她被他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可他单手固着她的下颔,吻了又吻,舍不得停。
她只觉脑海里迷迷糊糊一片,翻江倒海似的,一团乱麻,难以厘清,索性放任,两条手臂环紧了即墨浔劲瘦的腰身后背,任他予取予求。
闭着眼睛,其他的感官,便格外清晰一样,她听得到他吻她时,喉结滚动着的声音,吻到动情时的喘息。
落在唇舌间温热的触感愈加强烈,冷不丁的,有滚烫的液体,啪嗒落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滑下去,她被惊得迷糊着睁眼,恰好看到即墨浔纤密的黑睫颤动着,逆光里,他漆黑的长眼睛似要显得更深邃,更看不清,更猜不透了。
紧接着,啪嗒一声,她才后知后觉,是他落下来的滚烫的泪水。
他惶惶地闭上眼,埋在她的颈侧,轻声地说:“对不起。”
她模模糊糊地望着天上繁星动摇,仿佛晃成了连片的影,忽明忽灭。船也在动摇,行于江水中,不知已飘到了哪里,除了头顶这一盏走马灯还在孜孜不倦地转动着,照亮小小一隅,远处黛色的重峦高峰,在浓郁夜色里辨识不清,她只觉得江岸边笔立着高耸入云的黑山崖,山影以倾覆之势,困住了她的视线。
季春三月的夜里,江上寒风吹过,似乎还听得到桐叶哗啦啦作响。
她就在这些模模糊糊的风声、星子、山形和光影里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陡然间,她听到有无数呼喊声,惊得她睁开眼睛。有谁激烈拍打着院门,高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赵军渡江偷袭了——”
稚陵左右一看,才发现不知几时回到了宜陵的家中,正是二十年前,严冬大雪之夜。
原来……原来是做梦。
她有些颓丧地支起身干坐在床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无数次在梦中经历过,他们宜陵城誓死卫国,不肯投降,可终究还是不敌。
爹爹他战死了,哥哥率人突围出去求援——最后也战死疆场。
剩下她和娘亲两个。
援兵到来之前,赵军破城而入,烧杀抢掠——她与娘亲躲在草垛后面躲了很久……城中火光不熄,死伤无数。
她愣愣坐在原处,已经过了二十年的旧事,每每记起,痛苦如在昨日。
没想到,分明不是冬天,不在大雪夜,也会梦到。
眼前画面和她往日梦见的别无二致,包括那一日纷飞大雪中,爹爹他披上甲胄,执着长枪,行将率兵出城迎敌,分别之际,摸着她的头发,叮嘱她的话,都一模一样。
梦中幻影就算她想要强留也留不住,她徒劳地站在门边,大雪纷纷扬扬的,格外寒冷,她抱着胳膊,怔怔立了很久。
照着她的记忆,傍晚时分,爹爹他战死的消息便会传到这里来。她抱着膝盖坐在院子里,天上落下薄薄细雪,她只觉得无助又脆弱——可今日还未到天暮,竟就有人赶来报信,喜气洋洋的:“夫人大喜,小姐大喜——”
她先是愣了愣:“喜……?”
报信的人说:“援兵!援兵到了!”
娘亲比她还要先激动起来:“把话说清楚些——”
报信的人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是,是齐王殿下他率兵来援!”
稚陵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谁!?”
报信的人喜滋滋重复了三遍:“小姐,你没听错,是齐王殿下——陛下的第六子,封在怀泽的齐王殿下!是齐王殿下他来了——”
她一惊,乌浓的眼睛亮盈盈地看向门外,恍惚间,像是看到了火光里跨着黑马飞驰而来的玄袍少年。那画面一闪中又消逝了。
按照她记忆里,不是应该等哥哥他突围出去求援以后,即墨浔才会率兵赶来的么?大雪封路,即便收到消息后星夜兼程,也未必这样及时就能到罢?
她暗自计较的片刻,画面竟飞快变幻,转眼已是雪后天晴,宜陵城中敲锣打鼓庆贺援兵与宜陵守军一举击败了赵国大军,他们死伤惨重,却没有渡江回南的退路,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她还听到街头巷尾都在传言,年少的齐王殿下他如何英勇,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轻易取了赵国大将的脑袋,士气大振,大夏一举得胜。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光影纷乱,她不知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席上歌舞丝竹,各人脸上莫不都洋溢着喜气,她愣愣坐在娘亲身旁,远远的,透过飘飞的淡金色帘帷看到依稀少年的身形。
他笔直端坐,侧脸锋利有致,仿佛可以想象,他一双狭长的黑眼睛正淡漠地注视虚空。
她心觉古怪,还要再看一眼,冷不丁的,那少年郎隔着帘帷向她看来,视线仿佛穿透了人山人海与重重的金帘,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又极快地撇开了。
这个时候,即墨浔还是年少最恣意的模样,张扬骄傲,野心勃勃。她暗自想,他应该不认识她才对,为什么那一眼,却像久别重逢一样。
谁知道下一刻,她远远看到她哥哥过去跟即墨浔说了什么话,即墨浔似乎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番,推辞不过,解下了身上银白披风,她就见哥哥抱着那件披风,向她走过来。
哥哥他含笑说:“阿陵,帮哥哥一个小忙好么?”
稚陵有所预感,连忙后退一步,警惕道:“帮哥哥可以,帮别的男人不行。”
哥哥显然一愣,像不解她的话一样,微微蹙眉念叨:“……别的男人?”他复又笑道,“哪有别的男人?……是我见殿下的披风在战场上破损了,阿陵,就当帮哥哥一个忙,替他补一补吧。过两日哥哥请你吃梅子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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