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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皮肉伤。”
在淮南边境守了五年,枪伤对于程汀南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他是左偏手,废掉一条右臂不要紧,重要的是要把幸存下来的人带到安全的地方。
可如今数不清的敌在暗,他们却在明,如果不能尽快结束这场明暗博弈,他们的人一定会被活生生拖死。
秦艽显然也是这么想,军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
“程汀南……程汀南!?”
“带她走!”
许言蜜愣愣看着程汀南把自己推向秦艽,无论怎么喊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回头。
程汀南带来的人全部都停住了往总部的方向撤离,像一道深蓝色的围墙与追在尾后的敌军进行了正面博弈。
她被秦艽拉着跟他往完全相反的方向跑,跟家人失散,分不清方向,祈祷暗夜快些迎来黎明。
沈寺城一座如此繁华的城市,在霜降天的夜晚变得荒无人烟……
……
“秦艽!”
一颗夹带着硝烟味道的子弹几乎擦着许言蜜的耳朵穿过,留下一道血痕,紧接着就是秦艽骤然跌倒的声音。
偌大沈寺城被月牙湖一分为二,一边多水,一边环山。
城中的山多灌木森林覆盖,就算是在城里住了大半辈子的老人都不能百分百保证进了里面不被绕晕。
跟程汀南的人分开后,秦艽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着所有人往这边跑,可身后的外寇却依旧穷追不舍。
今天去拍卖会的几乎有沈寺城将近三分之二的富商和权势,也可以称他们是整座城的根基。
没了他们,这座淮南地区中心城就是个被掏空里子的蜂窝。
外寇今晚突袭显然蓄谋良久,妄图把这里变成一座群龙无首的人间地狱。
整个拍卖厅近乎两百人早就全跑散了,不知道能在这场赶尽杀绝的木仓杀下活下来多少人。
许言蜜无暇估计他人的死活,狼狈扶起倒地的秦艽,脑子里只有活下去这一个念头。
“啊!”
不知道是城里的哪个百姓上山刨树根生火,在本就崎岖的山路上留下来一个大坑。
晚上视觉本就受限,许言蜜又要半扶半托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的秦艽,一时不察连带着两人一齐跌了下去。
“秦娇娇!秦娇娇你没事吧?”
跌进这么深的坑里,秦艽一点声音都没出。
许言蜜很怕他就这么无知无觉死掉,咬牙趴在他胸口听到心跳声才稍稍松口气。
所幸现在的沈寺城还没有正式入冬,山间的树林灌木茂密,还能为其中的人打下掩护。
“秦艽!”
许言蜜轻拍秦艽的脸,小声呼唤他的名字,企图把半昏迷的他唤醒。
山间的夜风凉的刺骨,还夹杂着血腥,人本性里带着的懦弱驱使她去抓紧身边唯一的人汲取抚慰。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恐惧下刺激出的眼泪已经流满了整张脸,沾湿了秦艽的深蓝色军装。
“……”
“言言……”
“秦艽!?秦艽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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