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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突然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吐露出犯上的字眼,立马捂住嘴,下一刻就连声“呸呸呸”。
他挠着下巴,“虽然侄女做贵妃好处多多,可名声到底难听,我这两天都不敢出门……”
“想沾好处还怕羞,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易雪柳冷哼,“我说你前段时间怎么成天想往翠屏山跑呢,还有脸说去找陛下给华娘求情,连母亲都被你骗了,怨不得她要教训你,我要是她,当场就送你去见爹!”
提及早早逝去的亲爹,贺钧打了个冷战,甚至感觉头顶就有股冷气飘浮。
他讪笑:“这不是没法子么,难道真教华娘大好青春都埋没在道观里?只是我也没想到她的目标居然是陛下啊!再说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咱们也板上钉钉地有了个贵妃侄女……”
“笑话,华娘若有个穿紫着朱的伯父,还用去做贵妃?她连那破道观都不必去!你少说话罢,野貍子吃着了肉还嫌腥,快别做出这副模样,平白恶心!”
易雪柳上下睨他两眼,冷笑着,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贺钧依旧趴在云塌上,“好嘛,都来骂我,怎么不去骂皇帝……”他小声抱怨。
“也不知道四郎他们如何了,听说陛下给他升官了,还封了爵位,不知道这头会有什么封赏,这几年我可没亏待华娘啊……”
贺钦的确升官了,他的履历按在吏部几年,终于才重见天日,因为生了个好女儿,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就封他为“永安伯”,连叶蘅芷都封了“贞安郡君”。
不过并不像外人揣测的,贺家要自此平步青云,贺钦仍然是外放为官,他刚领了荣州长史的官职,如今正要举家远赴荣州。
一家人收拾了两天,行李才装了一辆马车。红袍内监说了,不必劳心,荣州的宅邸已经安排好了,一应俱全,即刻就可安住,况且娘娘的鸾驾还在行宫等着呢,咱们还是先行赶路要紧。
贺重玉走在郗宁的石板路上,她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走在上面。
刘媪没有和贺重玉一起去荣州,她说:“我老了,已经走不动了,郗宁不错,我就在这儿颐养天年,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下去了。”她端坐着,慈祥地看着贺重玉。
贺重玉掀起衣袍,跪在她面前,俯身一叩,“承蒙老师多年教诲,此恩此情,弟子拜谢。”
看着小弟子的身影渐渐淡出了她的视线,刘媪勾唇:“这辈子,也不赖嘛。”
马蹄扬尘,车轮吱呀,在风和日丽的一天,曾教整个郗宁的百姓都认为将在此地扎根的贺县令终于举家搬迁了。
郗宁的老人都记得,这位贺县令刚来郗宁的时候,仿佛雪山顶上吹来的一阵风,飘渺无踪,而他们连离去也像风一般无声无息。等郗宁人发现县衙高堂上坐着的不再是那个面如冠玉、质比谪仙的贺县令,心中却重新泛起叹惋。
他们似乎终于想起来,这些年里,贺县令着实做了不少实事,城中的许多百姓,也曾受过贺夫人的恩惠,甚至他们的孩子,曾在贺家的大女儿手下悉心就学,他们新建的屋子,脚踩的路,城楼的墙,用的是贺家的二女儿跋山涉水、日夜不辍造出的“白灰。”
听说贺县令是要南下,于是他们便朝着南方遥遥一拜。有些人甚至后悔掺和进那些毫无根据的讥谤之中,他们想起那个身着宽袍大袖的年轻女郎,她总是握着一卷书,对谁都温言和气;她经常坐在窗边,梨花纷纷扬扬落到她面前;她腿边凑着一圈孩子,那些孩子像第一茬春雨浇过的嫩笋,而女郎却像已经挺拔生翠的修竹……
这样的女郎怎么会是传言中祸国殃民的妖妃呢?
贺重玉很难生出如同幼时第一次出远门的欣喜,毕竟她得彻底离开郗宁了,她的感受,和贺家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贺重玉出生在郗宁,成长在郗宁,她踩过柳枝巷里每一块青石板,看过无数次潮河上的日升日落,对她来说,这里和家乡没什么区别,或者说,郗宁就是贺重玉的家乡。
贺钦的家乡曾在谯州,叶蘅芷的家乡曾在洛京,喜鹊和月牙倒是郗宁本地人,可郗宁对幼时的她们来说没有一丝故乡的温眷……贺重玉心念一转想到,他们这些人竟全算是异乡客。
老李是个浪儿,四海为家,他是此时唯一神采飞扬的人,他高高扬鞭,扯动缰绳,随烟尘抖落的还有他粗犷的笑声。
马车行至穿云渡,四周鸦鹊无声,老李猛然拉紧缰绳,后面的马车也跟着一齐停住。
贺重玉掀开幔布,灯火暖融,光辉熏熏,武士着甲执槊,肃身而立,拱卫着正中心一座流光溢彩的车架。贺重玉跟着刘媪寻矿访石,也增长许多见闻,她认出车架外壁镶嵌的是锦光玉和紫琉璃,而那随风飘飞的正是月影纱,四角各坠了一只犀角铃,此刻铃声叮当如玉盘滚珠。
车架中人轻移莲步,月纱舞动,犀铃声繁,露出一张灼如芍药,雅似菡萏的脸,蛾眉婉转,唇若朱丹,眉心点染一抹绛色花钿。
贺重玉从前只觉得姐姐好像一株青竹,长在悬崖峭壁上,屹立风雷,可她如今也觉得姐姐仿佛一朵在玉盆中冉冉盛开的牡丹花。
贺重华抬袖,于是守卫的甲士还有仆从全都识相地退避,贵妃鸾驾前便只剩了贺家一家四口。
贺重玉扑进姐姐怀中,步摇垂落的流苏蹭过贺重玉的面颊,捎带一抹凉意,她看见了那双洁白如玉的手上红如蔻丹的指甲,如同缀着十粒鲜红的玛瑙珠子,她感受到姐姐温暖如初的手掌在轻抚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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