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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又是一声尖锐刺耳的笑声。
江伊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目光慢慢下移,是一只白嫩的指尖圆润的小手,小手紧紧地掐进皮肉,压得周遭发白。
“放松,田甜。”江伊拍了拍田甜的手,轻声说。
“啊!”
车里与车外同时发出尖叫声,江伊瞬间神经绷紧,汗毛倒立。她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张正要伸进车里的脸。这张脸就像浮肿的白面馒头,五官向左上方歪斜,眼睛很小,眼距却比大多数人宽许多,嘴唇内凹,嘴角还滴答着口水。
“阴魂!”田甜脱口而出。
“胡说!”江伊脸色一沉,压住田甜的胳膊,摇摇头,“大白天哪来的什么阴魂!他是个唐氏儿。”
“唐什么?”田甜打了个哆嗦。
男性,二十岁上下,衣服干净整齐,看样子家里人照顾得非常好。江伊小幅度地挪动身体,一边打量着眼前人,一边语速极快地向田甜解释说:“唐氏儿,又叫‘21体综合征’,是先天性基因缺陷导致的智力残障。”
“姐姐……”那个人对江伊咧嘴笑起来,含糊地嘟哝,“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他看着江伊说姐姐死了?
吴乔阳自认为从来不是个讲究的人,但这话听得他一下子心里格外不舒服,侧身瞪着对方,声音不自觉地加重了:“你胡说什么呢?”
吴乔阳的黑脸明显吓到了他,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缩着肩膀往后退出半步,眼神四处游离。然后他又扭头跑进眼前诡异的队伍,蹦跳地随他们往前,卖力地甩动双手。
“呼哈!”一声粗哑的声音将江伊的视线从傻子身上拉开。
江伊看见,那七个横死扮相的人后是一个巫婆。她灰白色的头发扎成长辫盘在脑后,脸上挂着硕大的彩色面具。与第二排那五个人黑墨勾画的白纸浆面具不同,巫婆的面具是暗红色木头雕刻的,长长的犄角上包裹着青绿色的金属。她佝偻着背,就像是被沉重的面具压驼了似的。
巫婆里面穿着一件长到脚踝的黑长裙,外面披着斜襟暗红色的袍子。与其他人的素色不同,巫婆的红袍上绣满了繁复的同色纹路,胸口与袖口用黑色绲边,腰间是一条沉甸甸的银带。她手里拿着一个转筒,走几步便大声“呼哈”怪叫一声。
在巫婆身后是一个白色连衣裙姑娘,她背着个十岁上下的女孩儿,与其他人的奇特装扮不同,她俩因为过于正常反而显得格格不入。江伊仔细打量了那个姑娘,她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出头,小麦色皮肤,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巴掌小脸上一双微微上挑的杏仁眼睛,细长眉毛,两片薄唇缺少血色,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惹人怜爱。她背上的女孩儿似乎睡着了,紧闭双眼,双手微微蜷缩。
在白裙子姑娘身后三米,是两排胸前挂横鼓的十三个人,清一色黑墨勾画的白面具,转着圈打着鼓。
打鼓的沉闷与小鼓的清脆交错,“咚咚咚”如暴雨般敲在耳膜。
吴乔阳看着眼前的稀奇,甚至都忘了踩油门。直到鼓声远离,那队人离开后,他才回过神儿,一脸兴奋地扭过身问田甜:“他们看着像祭祀的,田甜,你知道是祭祀什么吗?”
“乃哈。”田甜轻声说。她攥紧背包上串珠,拇指拨弄油亮的木珠,已经散开的穗子被缠在右手食指。
乃哈?江伊想到刚才巫婆嘴里喊的“呼哈”应该就是它,在未知事物的好奇心驱使下,她继续问道:“乃哈是什么?你们当地的神仙吗?”
“不是,乃哈是害人的恶鬼。”田甜回答,“祭祀乃哈就是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太阳将要落山,人气和光线都往下走,势头一低,乃哈就会从黑暗中醒过来。天完全黑下去前的一两个小时,它最兴奋了,祭祀也就最有用。就像……嗯……”
田甜说着声音慢慢低下去,吴乔阳抢过话:“就像笼子里的恶犬,恶犬什么时候最听话呢,肚子饿得慌、流着哈喇子等人喂食儿的时候最听话。”
这个比喻既形象微妙又异常贴合现在的情况,吴乔阳脑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联想让江伊不禁弯起嘴角。
“反正差不多吧……”田甜犹豫片刻点了下头,说着看向红色的天空,“今天是红日,天神降血,肯定是有人犯了恶业。”
“不过话说来,我有点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张扬地祭祀乃哈?”吴乔阳说,“讲个道理,乃哈那种恶鬼不是害人的吗?要祭祀,不得偷偷祭祀吗?他们带着几十号人大张旗鼓地搞,不怕被人打?”
“在我们当地,祭祀是为了安抚乃哈,请它们尽快离开被缠上的人。刚才那支祭祀队伍最前面那些是招魂鼓的,鼓声能唤起乃哈一部分曾经做人的记忆;中间穿白衣服扮成死人,可以压制乃哈的戾气;最后面是作法的大巫,他会驱散巫蛊师对乃哈的操控。所以说,祭祀不是要害人,害人的是巫蛊术。”田甜一脸认真地解释完,往窗外瞥了眼,神叨叨地压低声音,“我以前听说过好几个巫蛊害人的事儿……都是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这么稀奇?”吴乔阳笑。
见吴乔阳一副满不在乎的玩笑口气,田甜急声说:“这可不是稀奇,吴哥,巫蛊术可邪门着呢!”
“好了,别拿些有的没的吓唬自己。”江伊拍了拍田甜的肩膀,“哪儿有什么巫蛊术?好好的人说没就没,无非是有人意外离世后,亲近他的人心理上接受不了,于是自己臆想出来鬼怪害人的说法,以此用愤怒来消减一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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