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维桢这人虽然八卦,但从来都是胆小怕事儿的。现在来到个陌生地方本,不应该过多地掺和当地的事儿,可现在他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总觉得那姑娘会出事儿。
“靠!”赵维桢骂了一句,踩下油门,追上了前面那伙人。他转过前面的拐角,只见那些人已经把红衣服姑娘围住了。白衣人跟早上一样又点了艾草,领头的老神棍举着转轴绕着那个红衣服姑娘转了一圈。
那些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碗水,赵维桢看着老神棍接过艾草在水里涮了涮,拿起碗喝了一大口,接着一扭头喷在了姑娘的脸上。
红衣姑娘愣怔了一瞬,然后上前两步抢过装水的碗,回手泼在了老神棍身上。
“哇啦啦!”白衣人群哄然闹了起来,把红衣姑娘团团围紧。
赵维桢坐在车里,已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打从决定跟上这些人的瞬间开始,赵维桢就涌出来一股子保护欲,所以见到眼前的情况,他再没有半点犹豫便开门下了车。
“让一让,让一让!”赵维桢嘴里大声嚷叫着,一把推开了围在最外层的几个人。他这一身肉也不是白长的,几下子就挤出来一条出路,里面的红衣姑娘看见赵维桢,全然没反应过来,直到赵维桢去拉她的手,才慌乱地问:“你是谁?要干吗?”
“走走!车上说!”赵维桢拉着姑娘快速往车上走。白衣人看见新面孔,也是茫然地互相看,而没有立刻追上去。直到老神棍指着两人大喝了一声,他们才想着去拦人。
可惜晚了,赵维桢把红衣姑娘扔在副驾驶上,然后踩下油门,从拐道里退了出来,顺着大路漫无目的地往前开。
“你带我去哪儿?”红衣姑娘看着赵维桢,低声问。她紧紧地抱着背包,手指扣着门把,一副随时要跳车的架势。
赵维桢看了眼后视镜,那些白衣人和老神棍没有追来。他减慢速度,侧头扫了眼旁边的姑娘,说:“不知道啊!你要去什么地方?我开车送你过去。”
红衣姑娘没有吭声,她沉默着,脸上的茫然像是赵维桢问得不是你要去哪儿而是一道高数题目。好半天后,她才摇了下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这……我横竖不能把你随便扔马路边吧?万一那些人又来,你不就麻烦了?我也不可能一直蹲旁边守着你啊!”赵维桢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红衣姑娘接着问。
“嗨呀!这……”赵维桢总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本来就是个吃瓜看大戏的,最后实在良心过不去才上去帮忙。
想了想,他咂咂嘴,说:“我热心肠呗!不然还能是啥?你当我是坏人啊!”
“大哥,没有!”红衣姑娘连忙摆摆手。
“哎,我其实有点好奇啊,那些人为什么要围着你闹啊?”赵维桢把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红衣姑娘轻叹口气,眼眶通红,她的妆花了,黑色的眼线将脸晕成了熊猫眼,红嘴唇粘到牙齿和腮帮子上。这么瞧着,是真的可怜啊!赵维桢见她可能是不想说,也不再追着问,一贯是抠门堪比葛朗台的人,此刻怜悯之情暴涨,清清嗓子,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不说那些糟心事儿!你饿不饿啊?你要是想吃点东西,我开车过去给你买。”
“他们在驱鬼呢!他们要做法事,要让我被乃哈反噬。”红衣姑娘看着赵维桢,说完停下来看他的反应,见他没表现出异常,马上接着说,“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乃哈啊?乃哈是我们这边对恶鬼的称呼,他们说我是巫蛊师,害了人。”
“我知道乃哈!一块来的导游跟我们说过,昨天来曼拉镇的路上,还正巧遇上了有人在那里神叨叨地搞祭祀呢。”赵维桢说。
“就是他们。”提到了那些人,红衣姑娘愤怒地咬紧了牙齿,两颊的肌肉都鼓起来。她愤愤地擦了把脸,深吸口气说,“那女的有精神病,她才是乃哈!跟恶鬼一样缠着我这么多年都不肯放过!”
“你说的谁啊?”赵维桢顺口搭腔说。
“我高中同学。”红衣姑娘说,“六年前,我们班一个男生意外溺水死了,她不知道抽什么疯,到处造谣说是我给那个男生下蛊把人害死的,然后自己跑到男生家里说她是人家女朋友,要照顾男生父母,将来死了都要跟那个男生合葬。”
这故事真是听着耳熟。赵维桢踩下剎车,把车靠路边停下,看向红衣姑娘,问:“你说的那人叫白晗是吧?”
“你知道她?”红衣姑娘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赵维桢,说,“你怎么知道的?”
“天底下这些事儿真是够巧的。”赵维桢拍着大腿,说,“一起出来玩的里面有人要找鬼兰,听说白晗见过,就去找她了。我寻思这事儿跟我没关,就来镇子里溜达溜达,没想到把你给捡上了。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红衣姑娘疑惑地盯着赵维桢看了半天,反复想了想,感觉对方确实是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说:“婉婉,张婉婉。”
“你确定没地方要去啊?”赵维桢问。
张婉婉毫不犹豫地摇了下头,说:“我绝对不会回我婆家那里,那些人平时看着都好,遇到事儿就唯恐自己要被牵连,口口声声说着一家人,到头来,媳妇不过是个外人!我老公也不是个东西,以前没发现他还是个妈宝男,我婆婆骂我那么难听,他就只会让我忍!我是个乌龟吗?什么都要忍?我来他家难不成是来里外受气的?我怎么那么贱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慕连枝穿越的第一天,已婚还月事期的她就被逼送权臣。前世,她被渣夫一家算计骗婚做药引还被送人谋利,受尽欺辱后,渣夫却死而复生携妻带子回归最后她做牛做马看渣夫与外室恩爱,一家飞黄腾达却嫌她命长,趁她病要她命闭眼前她才知一切都是阴谋,从始至终婆嫂姑侄都知情,所有人吃她的人血馒头却无人愧疚。再睁眼,...
一瞬间,所有人都在盯着苏稚云看。无数地眼睛就像是一束束强光射向苏稚云,将她戳了个对穿。难堪,气愤,无助种种情绪翻涌。傅江尘得寸进尺继续什么中央文工团,你哪有这种能力,做人不能好高骛远,那么高的位置,是你能肖想的吗!?苏稚云,你什么时候骄傲自满到这种地步了?苏稚云攥起手心,眼睛酸涩之极。一旁的部长再看不下去,替她开口。傅团长,这是文工团,不是你们特战营,更不是...
王世风穿越到了1982年!一睁眼,娇妻在怀,儿女双全!这不科学啊!劳资刚从单身外卖小哥晋升为手握1800万5套房的拆二代,咋就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人死了,钱还没花完!再细看,娇妻美丽贤惠,儿女呆萌可爱!罢了!认命吧!这是一个遍地黄金的时代,站在时代的风口猪都能飞!和小娇妻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律师文物修复师双洁甜追妻火葬场)梅年雪被男友分手,工作又遇到问题她诚恳的道歉,骆爷爷说你嫁给我孙子。就这样她闪婚骆律师,婚後倒也举案齐眉。作为孤儿的梅年雪,一心只想要一个家。骆青钰放不下儿时的玩伴,那是他犯下的错,他渴望幸福,却不敢幸福。原来,爱不是努力了就好,爱要用心,但不能用力。终究,她还是放过了他。多年後,她携子归来。他恳求,年雪,搬回家住吧。她眉眼含笑,骆律师,我的选择是去父留子。他殷勤无限,手段用尽,只求娇妻不要把他踢出三口之家。...
顾小姐,这边是瑞士安乐死机构,请问是您本人申请了12月25日的安乐死吗?顾惜苒睫毛轻颤了几下,语气很平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