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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沿途的关键标志物,清笳都一一记下来。后面想要逃跑或是回去,她内心有个明晰的方向。但即将要走的这地道,却什么也看不见。
而城主还在斗蛊场上,眼前这条路却很明显是通往其他方向的。
女人转身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清笳。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亮色,在黑暗中十分明显。
这就是她让湘君失去灵气的变成木偶娃娃的手段?清笳内心的猜测又多了几分确定性。
瞧着清笳呆滞的眼神,女人心满意足地开口道:“跟我走。”
眼前的黑暗地道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是转头就跑,还是假装被抽取灵魂跟上去?
此刻一道声音从地道内传出,“桃熙姑姑,你怎么在哪儿?”
人未到声先道,不待被称为桃熙的女人回应,地道内出现了穿着与桃熙相似款式衫裙的女子。
桃熙道:“按城主的吩咐,带人下去。”
地道太暗,清笳只见桃熙挡不住的身形残角,看不清对方的脸以及脸上的神情。
对方收回探出的头,似乎在和桃熙说些什么,但不知是故意降低了音量还是有什么机密汇报,距离较远的清笳听不到任何谈话内容。
正当清笳准备靠近偷听时,桃熙倏然回身走到清笳面前。看着清笳眼中透露出的慌张,她淡漠道:“果然没中招。”
“你想做什么?”清笳见伪装败露连连后退,保证安全距离。
桃熙站在原地,没有任何阻止清笳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清笳。而清笳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能不断远离这个让她进火坑的女子。
距离已经足够,清笳正欲转身逃跑,鼻间倏然钻入一股甜腻的气味。瞧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桃熙,清笳下意识捂住鼻子,努力地晃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却毫无作用。
在即将昏迷之前,清笳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又要变成那案板上的鱼了。
等再次醒来,入眼的便是光秃秃的灰暗色墙面。清笳背倚靠着墙,一股凉意顺着尾骨窜入身体,让人止不住地发颤。
清笳坐直身子,避开寒意来源,这才发现身后竟是一面冰墙,墙内还有许多小虫子在爬动。
随着小虫子的爬动,墙内留下一条条冰痕。多条冰痕纵横交错最后肉眼可见融为一体,形成了一整片冰。多片冰不断融合,加固了冰墙的厚度与寒意。
清笳抬眼完整地打量整间屋子,这才发现所在的这间牢房就是一间冰屋。刚刚入眼的灰暗色墙面也不是灰暗色的,而是小虫子密密麻麻堆迭在一起的身体颜色。
清笳看得头皮发麻,挪着冻僵的身子到了牢房中间,尽可能地规避冰墙散发的阵阵寒意。
屋内除了一张破木桌,挨着冰墙而建的床,再无其他。清笳只能不断跺脚走动驱散体内的寒意。
脚下松软,脚有力地跺地也并未发出声响,清笳低头这才发现地上竟铺着一层松软的毡子,还是铺满牢房的一整块,目光所及并未发现缝合之处。
毡子不便宜,一小块便能顶普通人家三个月的生活开支。更别说如此大的一整块毡子了,如今却奢侈地铺在一间牢房内。
清笳搓了搓发红的手,走到墙角。刚刚恢复了一些热度的身子再次受到刺骨的寒冷,清笳甚至能清楚感知到自己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变慢了。
她蹲下身,拎着毡子的边缘掀开一角。下面也是冰,但虫子不是很多,依稀还能看见下面的人影。
这牢房居然是用冰堆砌而成的多层结构。清笳顿时毛骨悚然,多层结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里关押了很多人。这么冷的温度,那些被长时间关押在这里的人是生是死,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清笳伸出手在冰面上扣了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冰面下的人听到了声音,身影朝着墙角移动过来。虫子感知到力量冲击也开始向这边涌来。
她还未看清下面的人的脸,虫子已经密密麻麻堆迭在了一起,仿佛要破冰而出。
“救命啊!”清笳“砰”地一声将毡子盖了回去,心里忍不住哀嚎道。
“发生何事了?”张月鹿的声音很快出现在清笳脑海中。
同心蛊虽有毒,但此刻确实是不知对方身处何处的最佳通讯工具。
听见他的声音,清笳这才响起还有同心蛊在,连忙道:“你且小心,带走你的不是城主。你现在在哪儿?”
张月鹿看着眼前的一袭藏青色紧口干练骑装的女子,安慰道:“我没有生命危险,你放心。”
清笳听见他保平安的话,心中松快了不少。瞧着自己所在的爬满虫子的冰屋子,清笳求助道:“没危险就好。那你能不能来救我,我挺···不安全的。”
那边的声音陡然紧张起来,“斗蛊场上出现什么问题了?”
清笳逻辑清楚地讲出自己的窘境,道:“我不在斗蛊场,我被自称奉城主之令——一位叫桃熙的姑娘把我带到了一个冰屋子里,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话音已落,张月鹿的声音却没有再传过来,等了许久也没有再出现。清笳的心又悬了起来,同心蛊失效了,还是他遇见了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
那么他又究竟听了多少,他能不能来救自己?清笳内心生出的一丝冀望再次被扼杀,同心蛊的失效宛如最后一根被压断的稻草。
清笳麻木地躺在地上,感受着寒意从四面八方窜入身体,凝固她的肌肉,她的血液。
寒意顺着血液流动想要侵蚀她活跃的大脑,失去生命活力的清笳仿若诈尸般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整个人顿时又鲜活起来。她可不能就这样被冻死在这儿,她还有大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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