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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笳没心思继续乱想,只能屏气感受手下人是否还活着。凹陷的眼眶中眼皮紧闭,高挺鼻子下的呼吸十分微弱。
难道是刚刚那一鞭子上有毒?
清笳的手从头上离开,伸向记忆中鞭子打过来的位置——后背。
外面已经干涸凝结在衣裳上的血沫十分坚硬,一碰却沾在了手上。手指往里轻探,温热感瞬间裹满指尖。不用凑近,清笳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手指摸到血肉,确定了鞭痕深度,清笳这才伸回了手。伤口不深,并没有伤及骨头和脏器。
只是表面单纯失血的伤口不可能引起昏迷。难道是毒,亦或是魔族的什么秘术?
清笳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间,却忘了自己行走江湖保命的瓶瓶罐罐早就被青要山的村民给扔了。
怎么办,这下是必须尽早出去了,等不得不知何时才会来的沈楼救命。虽说她现在对张月鹿没那门心思了,但这也是条活生生的命。她不能放任不管。
其他三面都是坚硬的石头所砌,唯有那藤条墙有突破点。这藤条定然是怕火的,可这地牢里什么也没有,连照明都是倚靠那通气的小口。
没事,她会画阵,可她不是修仙人,没有气,无法催动阵法运转。
“用血···血里有气。”张月鹿嘶哑的声音十分扎耳,却一下点醒了清笳。
当初武罗教她的起火方式也是用血起火,但上次的心火是在武罗协助才成功的。这次时间紧急容不得差错,还是选择成功率更高的画阵罢。
“我马上就救你出去!”清笳顾不得他是怎么醒的,一点不敢耽搁,连忙用血画符。
至于血,当然得先用现成的了。清笳直接就地取材,从张月鹿身上拿,主打一个绝不浪费。而且大男人血中的气定比她这个弱女子多,能生出的火也更大,更旺。
伤口止不住流出的鲜血,留在皮肤上的血痕,甚至是浸染在衣裳上的血迹,清笳直接将他的那件扒了,将自己的外衫给他穿。
画到最后,实在不够了,清笳这才狠心戳破了自己的指头。几滴鲜血入阵,与之前的血迹融合在一起,完善了阵法的最后一笔。
清笳将催火阵画在藤条墙的正中偏下位置。其实最佳的位置应是正中,奈何她不够高。
“以血祭之,心火归元,起。”明黄的大火应声而起,瞬间照亮整座地牢,其中偶尔还跳跃着几抹鲜红色的火。
火势劲头很足,热浪铺面而来,藤条墙更是渗出了水,仿若在哭泣。清笳踉踉跄跄地扶起张月鹿,时刻准备着冲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清笳的腿已经开始发颤,男人压在身体上的重量愈发沉重。
“怎么这墙没有一点要松解的样子?”清笳用身体支撑着张月鹿,空出手擦了擦顺着额角留下的汗。
火堆燃烧虽然不废原料,但却实实在在地与二人争抢地牢中的空气。清笳后背的汗已经浸湿了,不知是热得,还是累得。
扶着的男人倏然动了动,身子重量轻了不少。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的清笳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张月鹿微睁的眸子里倒影着熊熊火光。
两人距离很近,对方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最后被火浪热气共同吞没。两人都是神智不清的狼狈模样,却都在彼此眼中格外清晰。
此刻清笳的眼里只有张月鹿放大的脸。只见男人扯着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别怕,我带你出去。”
张月鹿反客为主抬手蒙上了清笳的眼睛,单单露出了额间的琉璃火花钿。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都变得十分敏锐,清笳只觉得身体失重,被一股热意包绕,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正火急火燎往驳影殿赶的沈楼,倏然听见了一声回荡山谷的撕裂鸟鸣声,随后空中出现了一只带着火焰的展翅红色鸟儿,将整片夜空照得透亮。
“我哪个好兄弟在此修炼?”沈楼看着空中绚烂的鸟儿,打趣道:“这功力看来是长进了不少啊。”
老王恨铁不成钢道:“少主,您出门历练就把这山头给忘了吗?这山头可是王后的,幼时老奴还带您来此玩过水呢!”
言外之意就是,这里除了他和他的魔主老爹不可能出现第三只凤。不过,他爹平时忙得脚不沾地,怎会有闲情来此闭关修炼。
“少主,这好像不是凤凰欸。”老王发现了细节。空中的鸟儿与凤凰相似,身后的尾羽却比凤凰更加绚烂。
“!!!不会罢!”沈楼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再次表演了个地震。
这山头不会出现第三只凤凰,可还有一只朱雀啊。那些个下手没轻重的东西究竟干了什么,竟然把人家原形都逼出来了。
沈楼化出真身向空中飞去,留下老王八在原地哭喊,“少主,您不要老奴了嘛。”
“等本少主回去,再和你好好算账!”
再见拐子
好热。热浪扑面而来的滚烫残留在脸上,引起阵阵刺痛。
清笳下意识偏头躲避热浪,朦胧之间抬手抹去额头上溢出的细汗,手下却是一阵冰凉的触感,瞬间便将其惊醒。
没有火堆,周边没有火,脸上也不疼。他们这是出来了?
清笳挣扎着坐起身来,眼前烟雾缭绕好似梦境,影影绰绰勉强窥见不远处有一潭水,迷茫的眼神中当即迸发出清醒的光亮。
“张月鹿,有水了!咱们有水了!”经历了密闭地牢内热浪灼烤,清笳眼下对水的渴望丝毫不亚于戈壁荒漠中的人。
清笳偏头正想与人分享这份喜悦,不料喜悦没被分享出去,担忧已然代替席卷心头。躺在一旁的男人本就惨白的脸上,此刻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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