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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后人这样备受折磨,她才不信惩罚的理由是过度“为民着想”。
表面上,清笳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能安心住下了。多谢族长了。”
正巧,祠堂阿婆与姜溪端着吃食上来了。清笳起身帮忙布菜,看得阿婆笑弯了眼。
“这姑娘,可比村里的那些还懂事。村里的那些···都换着养了,还是养出了各个骄纵的臭毛病。”阿婆抱怨道。
换着养?这又是什么秘辛?清笳下意识竖起耳朵偷听,幸好有银环压着,才显得偷听没那么明显。
族长语气十分宠溺,“族内姑娘本就少,我族繁衍的重担都在她们身上,骄纵些也没事。倒是这些个小子,决不能骄纵。”
“这点族长绝对放心,小子都是轮换着养,吃百家饭,不敢放肆。”阿婆得意道。
阿婆一扭头瞧见慢悠悠扒拉着碗中饭的清笳,心疼给她夹了许多菜,“姑娘放开些,都是自家人。”
聚精会神偷听的清笳猝不及防被提到,有些尴尬,只得老实伸碗受着,不停道谢,“多谢阿婆。”
“族长,若是实在不行,就将姑娘与同小子一般轮换养罢,不然再出了姜洄那样坏大事的坏种,可就麻烦了。”
“再议罢。”相同的话题,只是提到了姜洄,族长便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想来是真正地厌恶姜洄。
瞧着三人毫无顾忌地将菜送入口中,清笳这才放心地低头吃饭,专心致志消灭碗里堆成的小山。
“哐嘡”一声,碗筷落地,清笳只觉眼前的事物出现重影,继而变得模糊。
不对,这是被下药了。
“你,你们···”
清笳刚挣扎着站起身来,便脱力般一头栽倒在地。清笳本以为他们是打算将她困在这里,不会这么快下手,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姑娘!”毫不知情的阿婆连忙扔下碗筷,蹲身将清笳扶起,却被姜溪抢了个空。
“族长,这是?”阿婆看着淡定的二人,疑惑道。
“您不是一直想给阿溪找个媳妇儿吗?这姑娘挺好的,您不是也见过了吗?后面的事,您就别担忧了。”族长面不红心不跳随口一扯。
提到繁衍后代,阿婆当即笑裂了嘴,“那族长你可教着些,别让这生瓜蛋子伤了姑娘!”
“阿婆!”姜溪耷拉着的耳尖染了红,抱着清笳跟族长走了。
不知何时就藏在树冠里的啾啾连忙跟上,直至二人进了地道,啾啾这才不得不离开,当即往驳影殿飞去。
疼,好疼。
清笳意识回笼,这熟悉的手脚束缚感,只是这次左手还多了轻飘飘的酥麻感。
梗着脖子一瞧,只见手脚分别被用绳子固定住。左手被扯出台面,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缓慢汇聚于底部,累积有黄豆大小后“滴答”一声落下。
清笳手掌微握,温热的手心感受到发凉的指尖,忍不住握拳将其包裹其中。血流也因这轻微动作变大,滴落的速度变快,“滴答”声接连响起,仿佛黄泉路上催命的打更声。
她倏然又松开了拳头,知道不会死就行。能少出点血就出点血,她可不想自己的血被拿去抹他们的神明。
清笳环顾一圈,只见头和脚的方向摆着似曾相识的大长桌。上面的泥塑一扫而空,眼下上面也躺着人,奈何身子被限制着,她无法看见二人的脸。
“被一同绑着的二位道友,听得见我说话吗?”
“听得见。”一熟悉的声音从头那边的桌上传来。
这声音,清笳难以置信道:“七姑娘?”
锦七暴躁地扯动着束缚着手脚的铁链,生无可恋道:“嗯。”
另一桌上的人也已清醒,声音响起,“没想到,在这儿又相遇了。”
预知枷锁
与木影相熟的锦七率先反应过来,“小影子?”尾调上扬,满是不可思议,更是大惑不解。
魔界整体是位于人界的西方,入口也在西方。小道入口在南方,与西方毗邻,且罪魁祸首落家就在南方。但和这千里之外的东方,怎么想也扯不上关系。
对面沉默许久,似乎是羞于开口,闷闷道:“嗯,是我。”清笳这才反应过来,这人便是在青水与她并肩作战的东方贵使——木影。
清笳不禁挑眉,“木姑娘,落家的寺庙已经修到了东方吗?”修罗族究竟在谋划什么大事情,偌大的南方居然都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
“嗯,此事涉及颇大,已经有不少人失踪了。我家主子吩咐我查出幕后凶手,不曾想···自己反被抓起来了。”木影苦笑,幸好此刻三人互相看不见,否则她定羞红了脸。
说是抓人,结果自己反倒成了案板上的鱼俎,说不定还会死在这里。当真是丢了孟章神君的脸。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绳索上加了什么咒法,她一个木妖,居然连原型的本源之力都用不了,只得乖乖被捆在这儿,任人宰割。
南方的情况锦七一清二楚,不曾想东方也是如此,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不由得严肃起来,“东方要是也如此,那其他二位神君的领地也绝不安宁。”
这么多人失踪,绝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如此推断,这事还真不是陵光神君被贬,贼人趁虚而入所致。
“若是这样,这事怕不是信徒单纯失踪这么简单了。”清笳将青要山村民的事以及自己在修罗族所打听到的消息,尽数倒出。
听完清笳所说,锦七与木影不约而同沉默良久。不知是为自己失职而懊恼,还是被幕后之人的缜密心思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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