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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身为大掌柜的十八姨阻止了伙计们的调侃,“都已经开市了,还不专心做自己的事,若出了岔子,你们谁也别想过安稳。”
十八姨位置高,资历又最老,大家还是畏她敬她的,谁也没再多言,都老老实实为了柜坊的生意忙碌着。
元提才洒扫完一楼,大堂里运送财物的钱柜鬼就递给了她一块奇怪的布,似乎是用来擦拭柜台的,一旁的申阳候好心提醒了她一句,“这可是火鼠皮,就算脏了也只需扔进火里烧一烧,比洗得还干净,贵得很呢。”
本是单手拿着火鼠皮的元提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托在它下面,小心问道,“这种好东西就用来擦柜台吗?”
“贵是贵了点,但在这长生柜坊,这可不算是好东西。”蓝道婆也探过头来,悄声说完话,便和申阳候一样鬼鬼祟祟地将目光投向了头顶。
元提虽才来了一日,却也听十八姨说过了,这长生柜坊只有楼下四层是伙计们可以随意出入的,第五层往上都是客人们存在此地的宝物。这也是长生柜坊与人间的柜坊不同的地方,人间的柜坊存放的大多是金银,此处却代客保管所有贵重之物,元提接连看了几个客人,都只见他们存入,竟无人取出。而且存入的“宝物”五花八门,有的甚至都算不上物件。
申阳候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元提也好奇,但她贵在有自知之明,在连此地的规矩都没弄清的情况下,她才不会多嘴去问。
相较之下,她更好奇蓝道婆到底是男是女。
擦到这人的柜台前时,元提的动作显然顿了顿,看似不经意地抬眼瞄了眼对方的打扮——一身男装,瞧着也是少年身形,重要的是,昨夜他就在那儿嘟囔着“我们男人”这样的字眼。
只是,离得近了仔细一瞧,无论是那过于清脆的嗓音,还是那举手投足的姿态,又都像极了女儿家……
正沉思着,她拿着火鼠皮的手已经擦到了蓝道婆眼皮底下,蓝道婆眼看着白花花的一片从眼前闪过,那只手虽然算不上多么娇嫩,但少女素手纤瘦,堪堪一握好似无骨,他一眨眼就将自己对游光的畏惧忘了个干净,不自觉地伸手覆在了对方的手上,“你这样擦不对,我教你。”
当他的手挨近她时,元提便只觉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飞快地抬起胳膊甩脱了他,“你干什么。”
“瞧瞧你,都是姑娘家,碰一下又如何?”蓝道婆摸了摸自己的女子发髻,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无理取闹的是对方一般。
元提被他这话说得一愣,本就困惑不解,此刻更是茫然,差点以为自己真误会了。
关键时刻,是一旁柜台里的书生看不过去了,张口嗤笑道,“这时候又知道装女人了,真忘了自己跪在大统领脚边求他别让你当女人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便见蓝道婆脸色一变,滔天的怨念和不甘顷刻间涌上了心头,连带着表情都跟着狰狞了起来。可偏偏这铺子里有规矩不许他们大打出手,他就算再气,也不能就此撸起袖子去揍对方一拳头,只能狠狠砸了一下面前的账簿。
元提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识相地没有去追问这事的缘由。
不管了,她就当对方是个男人了。
匆匆打扫好大堂,赶在客人们一拥而入之前,她忙去做二楼的洒扫。二楼和一楼一样,都是做交易的地方,只不过大堂接待的是寻常客人,蓝道婆等人便做主应对了。二楼却是用来接待那些“不寻常”的客人,至于到底有多不寻常,还没有人告诉她。元提只知道能在二楼被十八姨亲自招待的客人少之又少,一年也未见得会来一个。
至于三楼则是他们这些伙计们的住处,四楼是堆放杂物的仓库,她一路打扫上去,站到四楼时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毕竟楼梯到这一层就断了,似乎没有什么通往其上几层的路。可惜这铺子里的伙计们都对放着宝物的那些楼层讳莫如深,没人会主动告诉她。
回到大堂时,一楼的忙碌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几个伙计正在算账,元提初来乍到不知自己还应该再打扫哪里,正打算凑近问一问,便只听楼上传来一声巨响,连带着整个小楼都跟着震了一震。
“这是怎么了?”元提勉强扶住旁边的柜台才站稳了脚步。
可在她对着他们好奇发问时,柜台后的几个伙计也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她,神色颇为紧张,还有些许不善。
而这时十八姨也匆匆从楼上赶了下来,还没站定就指挥着钱柜鬼们关门,“落门闩,闭店。”
话音未落,柜台后几人俱是惊骇,对视一眼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自长生柜坊创建以来,甚少有提前关门闭店的时候,除非是遇上了大麻烦亦或是……店里的宝物被人动了。
金蟾最紧张这铺子的安危,登时变了脸色,从柜台后跳出来揪住元提的衣领,“你刚刚在楼上做什么事了!”
“自然只是洒扫之事!”
元提见他们如此慌张,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严重,但她初来此地处处谨慎,绝没有做什么不合规矩的事,也不会被他厉声一问便慌了神。
她面色坚定,眼神直直地与逼问自己的人对视着,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对方一般,倒让金蟾微微有些惊讶,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松了一些。
元提趁机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然后看向这铺子真正的大总管十八姨,“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
毕竟是已经有了长生柜坊印记的伙计,十八姨匆匆瞥她一眼,倒也没瞒着,“第五层的宝物有异动,但暂时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几个都先守在一楼,申阳候,看顾好铺子,金蟾,你随我去找大统领禀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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