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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元提都开始怀疑自己已经错过了那个人,不免有些沮丧。
游光倒是想安慰她几句,但还没等他开口,这姑娘已经自己振作了起来,不再为这事郁郁寡欢,反倒关心起他来。
“你当真是尸神吗?”时隔这么多日,她竟然才问出这个问题。
游光只当她是想确认一下,便也蛮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你既是尸神,便是……便是已经死了的,早已跳出五行,身上怎么还会有旧疾?”她始终记得那日瘦腰郎君对自己提起的事,对此颇为担忧,“不能治好吗?”
真是个好问题。
游光伸出去拿花生的手都滞了滞,抬眼一看这姑娘的神情,竟然真的是满眼的担心,这让他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我生前肉身受伤太重,修炼时也出了几次岔子,留下了一点小伤,不碍事。”
“原来尸神也会受伤……”这让元提若有所思,她原本还以为尸神就像传说中的僵尸一般,刀枪不入呢。
游光听了她这喃喃自语,立刻坐直了身子,打算好好给她讲讲这其中的玄妙。但这一次仍是不等他开口,身边这姑娘已经惊叫了一声,“啊!”
这一惊一乍的喊声吸引了柜坊所有人的目光,紧接着,便听十八姨发出了更慌张的一身“啊”
,然后匆匆向着门口跑来。
只见柜坊大门外,一个少女正用那瘦弱的肩膀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人,而那少年身量未足,圆脸笑眼,一副敦厚和善的模样,正是冯星!
元提跟十八姨一起从那少女手里接过了已经不省人事的冯星,十八姨忙着查看儿子的伤势,元提则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只见对方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梳着一个单髻,身上穿着青白劲装,腰间还有一把佩剑,容貌清丽可人,眉眼间还带着这个年纪才会有的稚气,说起话来也带着几分雀跃,“你们就是他的亲人吗?我是在滁州救下他的,原本想要带他回门派疗伤,可是他非要回家,还给我指了这条路,这里可真难找啊,我找了半天才找过来。”
她每说一句话,众人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偏偏这姑娘像是不会留意周围气氛似的,说完便左右张望起来,好奇道,“这么晚还在做生意的地方,难道是传闻中的鬼市吗?师兄他们好像说过……”
此言一出,就连元提都跟着大家一起警惕起来。毕竟听她说前几句话时,还以为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尘姑娘,不过是因为偶然遇见冯星才来到鬼市,但听了这句话时,便难免开始疑心她所说的“门派”到底是什么。
而那边十八姨已经在游光的帮助下确信了儿子的伤并无大碍,这时才想起来问候一下这个送冯星回来的少女,邀请她进门,想从她口中打探出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少女不疑有他,爽快地进了门,然后被十八姨请到了贵客才能去的二楼。身为洒扫小工,元提平日里也兼顾着端茶倒水的活,眼见着她们上了楼,立刻沏了壶茶水端了上去。
此刻的十八姨已经将儿子交托给游光,自己彻底放下了心,也能拿出平日里作为大总管的架势来,冷静地套着这少女的话。
但当她先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这柜坊的掌柜,让少女叫她“十八姨”即可时,那本还在好奇打量这小楼的少女一下子便来了兴致,“十八姨?是传闻中那个十八姨吗?”
在一旁倒茶的元提忍不住一挑眉,心道这还有传闻吗。
但少女却说得津津有味,“我听师兄们说过,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虎精自称十八姨,常在人间行走,劝人积德行善,居家和顺,若是有人作恶,她还会派手下去巡视教训对方。我有一个师兄,每次抓到作恶的小妖怪时,都会向他们讲一讲同为妖怪的十八姨做过的善事,我也是跟着他捉妖时听他讲了这些事,才知道原来妖怪也分善恶好坏……”
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她才总算留意到十八姨的眼神,立刻收住话头,自报了家门,“我叫白禾,是赤霄派的弟子。赤霄派就是……”
“当今世上唯一能与天师道相提并论的道家剑派,门下弟子皆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惩奸除魔。”十八姨替她说完了这话,然后面色古怪地问了一句,“你是谢愿的弟子?”
“不不不。”白禾连连摆手,“我才拜入赤霄派没几年,从未见过祖师爷呢。”
说罢,又好奇看了一眼十八姨,“您真的是十八姨啊,那这里岂不是……真的是鬼市?”
十八姨不置与否。
这让少女那轻松的神情立刻变得忐忑了起来,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坐姿,看起来有些坐立难安。
而十八姨听到她是赤霄派弟子之后,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问她,“这里确实是鬼市,我也正是你说的那个十八姨,但姑娘你大可放心,纵使你是赤霄派弟子,我们也绝不会在此地为难你的。只是你所救之人是我的儿子,他这些日子本该守在鬼市,如今却在人间的滁州出现,还受了这样重的伤,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救下他的?”
或许是因为十八姨与人为善的名声已经深入人心,那姑娘在紧张了片刻之后,见她说得如此诚恳,便也渐渐安下了心,回答道,“最近滁州很不太平,常有妖孽作祟,师兄们都说那里离凤林很近,或许是孽龙又指使手下为祸人间了,于是便禀明师父前往滁州除妖,我本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可他们说此行危险,怎么也不肯带我,我便只能趁着他们离开后自己偷偷跟了去,谁成想妖怪还没见到,却捡到了一个受着重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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