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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失去了平起平坐的alpha身份,他将再没可能获得主动,得不到想要的、护不住要护的,连已经握进手里的也可能在一瞬间化为泡影。
&esp;&esp;云落更用力地将身体贴上床铺,不给弥隅的手指留下任何一处可乘的缝隙。
&esp;&esp;他蓄力将弥隅推开了些距离,在对方再次扑上来前伸长了腿,脚跟搭上床边的医药箱,一个用力勾向自己。
&esp;&esp;还好刚刚没有心急地给医药箱上了锁。
&esp;&esp;他落下一条手臂,堪堪够到箱子的边缘,指尖挑开了上盖,摸索到放置抑制剂的那一格,抽出一支,指尖褪去针尖的保护盖。
&esp;&esp;云落的手臂挥起的瞬间,针尖扎进了弥隅的脖子。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云落:暗恋的人有心仪的人,也有天降速配,统统不是我。
&esp;&esp;弥隅:那你换个暗恋的人呗,明恋也行,我准备好了。
&esp;&esp;红光
&esp;&esp;药箱里满是陆安歌平时使用的抑制剂,通常都会立刻见效。
&esp;&esp;云落眼看着整整一针管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弥隅体内,他的手臂垂下去,空空如也的针管滚落到地上,身上的alpha却始终没有要松劲的意思。
&esp;&esp;信息素碰撞令弥隅欲火中烧,却始终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身体里仿佛燃着一团火,几不可控地叫嚣着,想要标记、撕咬、烙印、宣誓主权。
&esp;&esp;云落始终死死护着自己的后颈,弥隅见无机可乘,转而张口咬上他的喉结。
&esp;&esp;上下齿之间垫着一层皮肉,毫不留情地咬合、收紧。舌尖扫过皮肤上绽开的伤口,一阵刺痛。
&esp;&esp;云落把几乎溢出口的痛哼咽了回去。
&esp;&esp;血腥味溢出的瞬间,弥隅的信息素似乎淡了,人却依旧没有从云落身上离开。
&esp;&esp;连续使用两支抑制剂是决不被允许的事,一旦过量,alpha轻则信息素紊乱,重则丧命。
&esp;&esp;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esp;&esp;云落再次伸手,又从床下的药箱里捞出一支淡黄色的药剂。这次的动作更加娴熟,他几乎一气呵成,将第二支抑制剂刺入弥隅的脖颈,不做犹豫地迅速推了进去。
&esp;&esp;这一套动作结束,云落几乎力竭,好在alpha看上去终于冷静了些,缚住他的那股蛮力渐渐消失了。
&esp;&esp;云落瞪了弥隅一眼,正要动手:“起开。”
&esp;&esp;弥隅的手掌按上他的胸口,他身子直起一半,又重新陷回了被子里。
&esp;&esp;四周信息素的味道又升起来。云落的神经瞬间绷紧,他望向弥隅的眼底,俨然已是一片清明。
&esp;&esp;他脑内一时间再次警铃大作,才冒了点尖儿的轻松转眼烟消云散——经历了方才那一番折磨,聪明的alpha非但不见痛苦,反而似乎让他掌握到了些控制信息素的门道。
&esp;&esp;在这种近乎密不透风的侵略中,弥隅俯到他的耳边,吹着气又问了一遍:“和你见面的那个oga是谁?”
&esp;&esp;“如果你放聪明一点,知道你刚刚的表现意味着什么的话”云落将头偏到一边去,躲开扑上耳垂的热气,“就该明白不要问、更不要尝试去找他,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esp;&esp;信息素的味道倏地减弱了。
&esp;&esp;而后他浑身一僵。一片湿热匆匆从他的耳垂划过,是弥隅的舌尖。
&esp;&esp;没多做停留,只一瞬便即刻离开,甚至分辨不清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
&esp;&esp;弥隅终于肯起来,嘴角和眼里噙着相似的笑,大方地承认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完全是出于故意的低劣行径。
&esp;&esp;“拆人缘分,天打雷劈啊云少校,”他低头看着云落,视线似乎落在了唇上,“你也看到了,我控制不了。你不告诉我他是谁也可以,那你可要保证,以后别再带着他的信息素出现在我面前——”
&esp;&esp;云落的双手就抵在弥隅的胸口,恢复正常状态的alpha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用点力气就能推开。
&esp;&esp;或许是心有余悸,他就这样放任弥隅的虎口掐上他的两颊,状似威胁地对他说:“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云少校。”
&esp;&esp;云落浑身绷得僵直,想起方才差一点就摸到自己颈后的手。
&esp;&esp;他终于用力将人推下去,直起身的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esp;&esp;也是一团乱麻的开始。
&esp;&esp;那两针抑制剂压下了弥隅的躁动,他腿间的状况却并没得到多少缓解。他起身,毫不避讳地当着云落的面下了床,两脚一轻一重地向浴室走去。
&esp;&esp;不久后,浴室响起水声。
&esp;&esp;云落一口气长舒出去,滑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头仰靠着床沿,胸腔缓慢起伏。
&esp;&esp;他从衣兜里摸出那两支颜言交给他的药剂,同样淡黄色的液体,和方才打入弥隅体内的抑制剂看不出什么区别。
&esp;&esp;一番对抗激烈了点,刚刚才收拾整齐的药箱不知在何时也不知被谁踹翻在一边,又是一地狼藉。
&esp;&esp;浴室的水声不停,他用手里的东西填上了那一排抑制剂里的空缺位置,又将散落在地上的各种药品一件一件拾回去放好。
&esp;&esp;将药箱推回陆安歌的床下,腕上的通讯器又闪起了红光。
&esp;&esp;云落的手臂抬到一半,刺痛感如期而至。他痛得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右手仿佛从身体脱离,自由落体一般直直坠了下去,在地板上砸出声响。
&esp;&esp;很久后才回复了知觉,手骨与地板碰撞的痛姗姗来迟。
&esp;&esp;他甩甩手腕,比不久前才在颜言实验室里发生的那次,似乎又更痛了一些。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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