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偏偏有一例外。
朗姆酒,这种表面闻起来香甜,尝上去却辛辣无比的烈酒,最易让人卸下防备。
因此,谌玉酒局里总是回避点这类酒。
而现在,她几乎是被半强迫承受着如蛋糕般香甜的朗姆酒香气窜入鼻腔。
喉口突然干涩起来。
恍惚间,谌玉听到禁锢着的男人问她:“我这么听话,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奖励。”
当然,他并不在意谌玉给她的答案。
谌玉感受到一片阴影向她袭来。
祁年站直了身体,眼神透过眼镜片看她的时候,更加晦涩不明。
“谌玉,吻我吧。”
他说的不是,我可以吻你吗。
而是
谌玉,吻我吧。
谌玉只感觉被他围住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稀薄得让她神志不清醒。
明知道现在的祁年喝醉了,这样的胡话根本不用理会就行。
可是,为什么
她竟然有想陪他一起胡闹的想法。
谌玉踮起脚,浅尝辄止地在祁年微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她觉得她今晚已经够好说话了,红唇刚想离开,就被男人猛得收紧腰肢。
身体一下子贴近,隐约还能感觉到祁年某个部位正在鼓大。
谌玉挣扎的身体被按了暂停键。
挺俏的鼻子蹭上了祁年的金边眼镜,谌玉听到祁年闷哼了一声。
“月亮,”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在谌玉耳边越发明显,“帮我摘掉。”
谌玉将那被她撞得歪歪斜斜的眼镜摘下去,还没来得及收手,就因为祁年的逼近被迫搂住了他的脖子。
“祁年,别以为我会因为你是醉鬼就”
谌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淹没在祁年反客为主的吻里。
没有了眼镜的阻碍,祁年吻得越来越顺畅深入。
舌头进入了深处,探索到能探索到的一切。
触碰的地方从不过多停留,却又恰到好处地点燃意犹未尽的火星,战栗感渐渐蔓延到全身上下每寸筋骨。
细碎的轻哼声被吞咽声吞没,银丝牵出时挂在唇角泛起晶泽。
男人小狗般柔软的发尾扫过她的眼睑,自己颤抖的手握着岌岌可危的眼镜腿挠痒痒似的一下一下敲打他的后背。
却只是被男人吻得更深,反反复复,不知餍足。
电梯从顶楼到一楼平稳地下行,电梯里的人却吻得呼吸紊乱,不知道是谁鼓噪的心跳声透过布料传递到对方的胸口,祁年堪堪停住了亲吻,挺直的鼻尖轻轻划过谌玉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
好亲。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还未说完,电梯门开,助理小姐疑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直到祁年转过头来,小萱才像是如临大敌一样慌乱地别开了视线。
这不是那个江氏新任的首席执行官,怎么会和cynthia
糟糕,好像看到大秘密了。
刚刚的亲吻冗长激烈,谌玉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她走出电梯,一眼都不想多看旁边的男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