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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顿时如晴天霹雳,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爸爸。
叶老师看看程老师,又看看小孩,放下藤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示意请便。
程老师走到门后,反锁,又踱步回来,拍拍小孩的屁股,道:“裤子脱了。”
什么?!他听到的是中文?是人话?程松直眼睛直直地盯着爸爸,却只听到爸爸把那几个字重复了一遍:“裤子脱了。”
程松直喉头干痒,嗫嚅一下,生涩道:“爸爸……”
在爸爸面前脱裤子挨打是常事,在老师面前脱裤子挨打也是常事,可是爸爸和老师同时看着,他真的做不到。
“程松直,在这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实则程松直没有多害怕,这么多年挨打,打得重的多了去了,可是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手还没放到裤头上,脸已经红了个透。
可是,爸爸和老师都在等他。
程松直闭上眼,咬着下唇,双手搭上裤头,猛地扯下了裤子。
他前前后后挨了近五十下藤条,裤子一扯下来,臀上的伤暴露无遗,红肿一片,棱子一道道交错着,就连大腿处也横亘着几道凌乱的红痕。
程松直不敢看爸爸,也不敢看老师,只自欺欺人地撑在桌上,死死压着头,假装这里没有人。
程老师见他褪了裤,在桌上找了一阵,抽出一根白色的数据线,对折,在空中甩了一下。
程松直屁股紧了紧,数据线的滋味他尝过,那是比戒尺和藤条都难捱的东西,有着鞭子一般的尖利咬人。
程老师走到程松直身后,扬起数据线,对准那两团红肿的肉,“嗖啪”一声抽了下去。
“唔……”才一下,程松直就忍不住闷哼出声。数据线兜风抽在红肿肉团上,似乎在极短促的一瞬间就划破了皮肉,带来尖锐至极的疼痛感,叫人难以忍受。
事实也的确如此,数据线抽下的那道红痕,比之藤条的痕迹更加鲜红,而且隐隐有破皮的迹象。
不过程老师是存了心要好好教训他,小孩自从早恋那件事过后,就没犯过大错,但是小错不断,也够叫人头痛的。与其一次次不痛不痒地惩罚他,倒不如让他一次性吃够教训。
缓了几秒,程老师再次扬起数据线,破风抽了下去!虚影在眼前一晃,随即便听见程松直痛苦的呼声:“呃啊……爸爸……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程老师反问,语罢反手一鞭落下,在程松直臀上再添一道伤痕。
程松直被打得膝头一软,差点撞在桌角上,额头全是疼出的冷汗:“爸爸……能不能……用戒尺?”
“咻啪!”极重的一下回应了他,程松直差点就咬掉舌头,脸上冷汗直淌,却再不敢说话。
数据线的威力太厉害,程老师看着小孩臀上那一道道几乎破皮出血的伤痕,程老师也是有点心疼的,因此也不多打,只结结实实抽了十下,就停了手。
“知道疼了?”
这能不知道吗?程松直悄悄抹了眼泪,点了点头。
“以后再违纪,我看你这个屁股也别要了!”
程松直知道不会再打,默默直起身子,伸手到后头虚虚捂着,小声道:“我不敢了。”
程老师这才看向叶老师:“叶老师,剩下的归您处理了,以后他再违纪,您也用不着生气,送过来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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