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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站起身来,一手扶着沙发,笑着说:“今天这大喜的日子,不庆祝一下?”
她外面罩了件宽大的系带睡袍,站着的时候,遮得严实。
“怎么庆祝?”随即,季行川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背上,皱眉,“你没穿拖鞋?空调还开着。”
她光脚,踩在地毯一步一步走到季行川身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那你抱我到床上。”
随着她的动作,睡袍领口散开一个口子,季行川一眼就被擒住了。
他的目光骤然一暗,鼻尖似有似无的玫瑰花香,如果再不明白她的心思,那他就是傻子了。
“晓晓。”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向她水灵的眼睛,声音干涩,“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他至今都时不时做噩梦,梦到她浑身是伤的样子,就算过了快四个月,他还是不敢碰她。
“你傻不傻,我已经好了。”
苏晓单手解开了睡袍,让睡袍落在了地上,随后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扔在了地上。
季行川的眸光更深了,薄纱下的白皙肌肤展露无遗,燥意渐浓。
苏晓的手穿过睡衣,搭在他腰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抬眼瞧他:“老公,明天周末,我可以睡到中午的。”
这一声老公彻底把他的意志力击垮了,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去吻。
下一瞬,苏晓就双脚悬空,被抱到了沙发上。
沙发、厨房岛台、浴室镜、床……每一个或柔软或坚硬的触感,她都深刻地感受了一遍。
苏晓的头埋在枕头里,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季行川刚刚依旧是克制的,但他总能找到法子将她彻底点燃,一遍又一遍,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毛细血管和神经依旧在经历着一场余震。
他将她翻过身来,揽住她尚有潮意的肩膀,吻了下她湿漉的鬓角,“还好吗?”
“不好。”她带着哭腔,享受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想再来一次。”
她可能是疯了。
“你说的。”他炽热的指尖划过她的后颈,“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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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四个月的男人果然不能轻易撩拨,在彻底确认了她的伤全好了以后,每一个夜晚都变得丰富又漫长。
不过,蕊姐天天夸她面色红润,比之前气色好了不少。
在苏晓准备完新的油画系列后,季行川提议回苏家庄园住两天。
那宅子荒废了许久,虽然她之前找人修缮过,也找人定期去打理,但苏晓一直都没有回去过。
或许是因为过去那些有些伤痛的记忆,虽然也有过快乐的回忆,但都随着姐姐的离世消散了。
根据季行川的话说,那大宅子荒着浪费了,借出去做个活动馆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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