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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竹望着太子黑涔涔的眸子,心口一颤。
是啊,她就是在欺骗太子,以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秘密,如果谎言被揭穿了,那秘密自然也瞒不住。
她忙扯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臣当然不会欺骗殿下,在臣心中,殿下是举世无双的男子,得殿下相助,臣必然很快就能走出情伤。”
小少傅抬起头,白玉无瑕的小脸迎着光,水眸盈盈,肌肤被霞光照得宛若美玉般通透,衬得唇瓣愈发红颜。
詹灼邺目光黏那在朱红一点上,扣在少年脑后的手掌轻轻一托,含住那枚珍果,品味其中甘甜。
怀中人挣扎了片刻,渐渐安分下来。
一而再再而三同太子亲密后,姜玉竹渐渐升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罢了,终究是她骗了太子在先,反正她以后亦不打算嫁人,就让太子先用皮囊为她疗伤,待过上一段时日,她再谎称自己的情根已经被太子妙手回春。
还好太子这张皮囊出类拔萃,担得上是人间绝色,治疗的过程不算痛苦。
只是在这段建立在谎言上的感情中,姜玉竹不敢托付出真心,她清楚太子是大燕的储君,二人身份差距悬殊,无论她是男是女,注定不会有结局。
太子第二次疗伤的时间久了一些。
姜玉竹担心“疗伤”时被外人瞧见,抬脚踹上了雕花门扇。
在溢满旖旎余光的屋内,二人从正堂吻到厢房,又从厢房吻到书房,最后姜玉竹被太子抵在屏风上,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炽热浓烈,辗转厮磨,咄咄逼人。
每当她承受不住太子迫人的目光,想要闭上双眼逃避时,对方便会啮咬她敏感的耳垂,滚烫的话灌入耳廓。
“少傅闭上眼,脑中想的人又是谁?”
直到姜玉竹颤着声反复回应:是殿下,是殿下,一直都是太子殿下。
那炽热的吻才会稍作停歇,施舍给她一口喘气的机会。
————
晚上就寝前,姜玉竹舌根都是麻的,她坐在床榻上,忍不住对苓英抱怨道:
“赶明儿把你那些话本都烧了吧,里面竟是骗人的鬼话!”
苓英觑了眼小姐红肿未消的唇瓣,暗暗吐了吐舌头,满脸委屈嘟囔道:
“奴婢哪能想到...公子与太子上演的不是调风弄月的话本子,而是活色生香的避火图啊。”
第37章游湖之约
自打姜玉竹与太子的师生之谊升华成医患关系后,要说太子府里最欢喜的人,莫过于不必再奔波于两个院的余管事。
时隔多日,姜玉竹再次回到蘅芜院的书房,发现屋内的陈设有所变动,她的桌案不仅离得太子的紫檀木长案更近了一些,就连以前阻挡在二人间的山水屏风都被换成了博古架。
姜玉竹向余管事婉转表示还是以前的陈设好一些,可余管事摇了摇头,一脸惋惜说之前的山水屏风坏了。
偌大的太子府,竟连一座小小的屏风都拿不出来,还真是让人信服呢。
无奈她不是太子府的女主人,没有掌家的库房钥匙,无法一探太子的家底。
詹灼邺处理公务枯燥时,偶尔会抬眸看向博古架后那一抹青雾色倩影,心口空荡荡的感觉渐渐填满,好似原本片寸草不生的荒芜,在一场春雨后润朗起来,有了几分星星落落的绿意。
小少傅这株刺人的徘徊花,注定要栽种在他的庭院里,唯容他一人独占春色。
姜玉竹埋首伏案,不曾瞧见男子势在必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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