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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上挂着的碎花窗帘,是奶奶当初为了省钱亲自去裁缝店扯了布拿回家自己做的,用了好些年边缘已经泛黄了。布料也不够厚重,就连早间的阳光都能轻易地从破洞里透进来。
回忆如同老电影一样在路余的脑中播放,他一边沉浸于回忆,一边利落地从床底拉出来一个裹满灰尘的手提木箱。
路余用毛巾擦去木箱上的灰尘,灰尘逸散在空气中,把路岁岁呛得小脸通红,捂着嘴巴直咳嗽:“咳咳咳,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箱子?”
路余笑得十分得意:“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当年爷爷就是拎着这个箱子到鸣溪镇来的,虽然年头久了,但箱子质量好,还能用。看看你想要带哪些东西?”
路岁岁从柜子里抱出一沓迭好的衣服扔在床上,把岁数比路余还大的硬板木床压得咯吱咯吱响,她咬着手指纠结起来。
路余看她举棋不定,索性帮她做决定:“你如果没有特别想带的,带几件夏天穿的衣服就行,剩下的等到了沪市我再给你买。”
这个岁数的小孩儿,几乎是一月一个样,今年穿得合身的衣服到了明年或许就穿不上了,与其把往年的棉袄带上倒不如腾出地方来带几样有纪念价值的。
路岁岁依照路余的建议放了几件夏天穿的短袖、裙子和一袋小内裤进箱子,又塞了一个奶奶帮她缝的小枕头进去,把这个只比电脑大一点儿的手提木箱塞得满满当当。
“够了吗?”路余耐心地问道,“要是还要带别的,我看看还能不能在邻居那里借个书包或者箱子。”
路岁岁突然叫起来:“啊,我差点儿忘了,还有这个!”她手脚并用爬进衣柜,艰难地从最里头翻出一个木盒来抱在怀里,又原路返回爬了出来。
“喏,你的东西,当初爸爸妈妈收拾东西的时候嫌占地方想要丢掉,奶奶帮你收起来啦。”路岁岁把这个木盒塞到路余手里,期待地看着他,想要得到他的夸奖。
路余打开一看,里头放着缺了一根的竹蜻蜓、几颗玻璃珠、在雨花溪里捡的石子儿、巴掌大的小汽车……全都是路余小时候的玩具。
他鼻子一酸,这些自己都快忘记的东西难得奶奶帮他保存的那么好,他把木盒装进自己背的双肩包里:“带走吧,留在家里没什么用处了,平白无故还招人嫌。”
房间的隔音不太好,兄妹俩刚开始收拾东西时外头还安安静静的,没过多久就听见几个粗犷的男声丝毫不控制音量,大声地谈着工地上的事。
路岁岁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悠悠叹气:“肯定是爸爸起床啦,要是他不让我跟你走怎么办?”
路余把东西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正低着头扣手提木箱的带子,闻言笑道:“要是他不同意,你还要跟我走吗?”
“那当然啦!我可是整个鸣溪镇最讲义气的!要是我临阵脱逃,传出去我还怎么在鸣溪镇混。”路岁岁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放心,天塌下来还有你哥哥这个个儿高的顶着。”路余一手拎着木箱一手牵着路岁岁走出了卧室房门。
客厅里五、六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打着赤膊坐在木制沙发上嗑瓜子,瓜子皮散落了一地。
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路余一下子就猜到这些人是路济伟施工队里的工人。他们谈得兴起,完全没注意到兄妹俩的到来。
其中有一个说得最为兴奋,唾沫星子飞溅:“我最近认识那个小娘鱼,哎呦,那胸,那屁股……”说到这里,他用手比了一下形状,猥琐地“嘿嘿”两声。
其他人也笑得心领神会:“那你可要藏好咯,别让家主婆知道。”随后又是一阵夹杂着脏话的污言秽语。
路济伟听得津津有味,右脚踩在凳子上,左脚毫无形象地搁在茶几上,不仅没有制止这一话题,还对着厨房里的苏晓萍喊道:“过来帮着倒点水,别躲在里头偷懒!”
路余皱起眉,放下木箱捂住路岁岁的耳朵,端着茶水出来的苏晓萍终于看到了两兄妹,喊到:“小余,岁岁,你们俩站那里做什么?”
那几个大汉在侄子侄女面前到底还是要点面子,也不知道刚才说的话有没有被兄妹二人听去,一个个讪讪地笑着:“大哥,俩孩子在家你怎么不说一声呢。”
路济伟觉得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把茶杯重重一放:“来都来了,不晓得自己过来打招呼?难不成还要你叔叔伯伯来招呼你?”
路余却不接话,站在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我今天来,是要带岁岁一起回沪市的。”
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被儿子这样忤逆,路济伟勃然大怒,直接把手里攥着的瓜子皮冲着路余的脸砸过去:“我看你挨揍挨少了!”
路济伟也是使了狠劲儿,沾着唾沫的瓜子壳劈头盖脸地飞过来,路余只是闭上了眼,身子却避也不避,任由瓜子壳砸在他的头上、脸上。
他在路岁岁面前装得云淡风轻,实际上早就料到路济伟不会那么轻易地同意路岁岁离开,毕竟路济伟早就把路余当年的离家出走视作路家最大的耻辱,今时今日怎么会容忍这场耻辱再次重演。
不过路余不会像多年前那样,因为父母不同意就放弃成为歌手的梦想,今天为了路岁岁,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
一片瓜子壳的边缘划破了路余的面颊,不深,但沁出一颗血珠,路岁岁慌里慌张地抱着他的腿:“路余,你流血了!”
路余把她护在身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伸手轻轻地擦去血珠,对着路济伟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今天要带路岁岁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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