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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檐下的额角两侧是几缕碎发,后面扎着“低丸子”,原先烫染的蓝黑色头发已经掉色成了亚麻青。
女生的笑容清新而灿烂,像冬日里久违的阳光,举止仿佛总是带着不拘小节的自在,眼神里一贯闪烁着热爱与憧憬。
顾苏舟貌似在某一瞬间捕捉到了她之前一直说不上来的,自己喜欢时夏的原因。
但碍于这次观察到的细节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去细品,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又在脑海中散落一地。
后侧的车门被人轻轻拉开,时夏将挎包放在座椅上,熟练地坐回副驾驶。
发动车子前,顾苏舟扭头问正在系安全带的人,“东西都拿完了?”
时夏笑着沉吟了片刻才说:“留了部分在宿舍。”而后,迎着顾苏舟稍显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万一哪天你把我扫地出门,我总得有个能住的地方不是吗?”
顾苏舟的神情始终平和,但时夏还是能精准发现她情绪的变化。
从不解到不悦,又或者说是不满意,对她的做法和话语的双重不满意。
车载电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掐掉了,空气一时间凝滞,谁都没再开口。
如坐针毡的时夏抬手,转了转腕表,强撑着用轻快的口吻打破僵局,“和小澈约定的碰面时间快到了,我们赶快出发吧。”
顾苏舟却两手紧握方向盘,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会赶你走的。”
话音刚落,时夏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口无遮拦开了不该开的玩笑。
她凝着身边人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转为充斥歉疚的瞳仁,明白了方才静默的时间里,顾苏舟都想了些什么。
她触碰到了顾苏舟的心结。
——你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我不会赶你走的。
这不只是沉默后平白无故的保证,更是因为怕之前的事给听者留下阴影的无力弥t补。
原来那晚听起来有些伤人的话在顾苏舟心里刻下了更深的烙印。
原来她一直在介意,也一直担心自己会介意。
时夏双眼微红,鼻头和喉咙都酸涩得有些发肿,她也不管姿势难受与否,干脆地解开安全带,朝驾驶位倾身过去,搂住了顾苏舟的脖颈。
她吸了吸鼻涕,罔顾面子地趴在女人的肩头哭了起来。
仿佛势必要用泣音声讨些什么……
比如委屈。
可具体是什么委屈,时夏又不清楚。
但,总之,她就是很想这样做!
反正她是被偏爱的。
帽檐被撞得歪七扭八。
时夏边释放积蓄的泪花,边哼哼唧唧。
脑袋被极其温柔地揉了揉,凌乱的发丝随意缠绕着女人修长的手指。
好温柔……
于是,时夏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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