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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物红肿的不成样子,想必是因此才害的宋非狼狈至极。
傅时安已是病急乱投医,他想要把帕子冷敷在那个部位消消肿,只是冰冷的帕子刚敷上去,宋非就被刺激的弓身躲开,湿润的眼中终于落下泪来。
“好冰。”
“冰?”
傅时安被韩非突然的动作吓到,赶紧扔了帕子,用自己温凉的手附上去。
奇妙的触感。
傅时安脸通红,觉得自己也快要醉了。他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情,便是自己,他也从来没有过。
但眼下,显然是宋非的情况更严重些。
他咬牙,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出一根自己卸下的钗环,是根很细的簪子,顶头圆润应该不会伤到宋非。
簪子沾了些水做润滑,虽然有些阻碍,但傅时安还是狠心一鼓作气推了进去。宋非想要躲,奈何自己的东西还在傅时安手上,他想逃也逃不掉。
傅时安把人搂在怀中,里衣早因为剧烈活动被扯得敞开,他所幸把宋非按在胸膛上。冰凉如玉的触感让宋非发出一声喟叹,仿若是舒服极了,也不再乱动。
簪子再往前进了些,傅时安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手一扬拔出了簪子,橙黄的液体随之飞溅而出。
“嘶——”
傅时安狠狠吸了一口气,许是拔出金簪的动作太过刺激,宋非竟然对着他胸口咬了下去,一排牙印周边还尽是些亮晶晶的口水,傅时安看着都快气笑了。
好一场恩将仇报。
好在这法实在有效,在加上傅时安贴心的揉弄,总算帮助宋非排干净了。
用剩下的水把宋非给擦干净后,傅时安偷摸摸唤来银书消灭痕迹。
床帘被傅时安放下把宋非给藏得严严实实,自己出来招呼银书。
小姑娘不敢看睡得正香的督公,悄声问傅时安这满地的可疑水渍是什么。
傅时安答得脸不红心不跳,“不小心把夜壶给踢翻了。”
徒留银书一个人面对满地狼藉。
“对了,银书你再端盆水来。”
银书:你们玩的真激烈。
宋非不愿意请大夫,傅时安也只好用最原始的法子给他退烧,一遍又一遍给他用帕子擦拭身体,不眠不休一夜宋非才退了烧。
傅时安长吁一口气,总算放心下来倒头睡去。
但他却不知道这叫了一夜水在旁人眼里被误解成什么意思了,如今督公府里个个都对傅时安的地位有了新的理解。
督公竟然铁树开花了。
因着一夜未眠,傅时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站起来时都还有些头晕眼花,做了好一会儿头脑清醒后才坐下用膳。
这些吃食和他原先在府里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一屉包子。
“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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